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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容今瑶如芒在背,无法抵抗楚懿目光的逼视,战战兢兢地说了实话:“假。”
&esp;&esp;话音刚落,桃心馒头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
&esp;&esp;容今瑶不禁轻呼了声。
&esp;&esp;本就酒意上涌,这一下更是让她泪腺失守,泪花不受控制地在眼眶中打转。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楚懿——
&esp;&esp;他不再拥有游刃有余的沉静,而像是一头隐忍至极的困兽,耐着性子逼问她,一点一点拆解她的伪装,步步紧逼。
&esp;&esp;楚懿沿着她的脊骨继续向下,不顾她的战栗,再度问了接下来的问题:“唤我夫君,要与我同床共枕,要同我学武……”
&esp;&esp;他的声音极轻,却带着丝丝缕缕的危险,“合欢散,生死树,种种都是假的?”
&esp;&esp;他的问题太多了,几乎不给容今瑶任何喘息的机会。
&esp;&esp;“子瞻哥哥……”她尾音带着点泣意,纤细的手指勾住他的衣襟,轻轻拽了拽。仰头看着他,眼底泪光盈盈,含着一丝撒娇的软糯:“我们不玩这个游戏了,好不好?”
&esp;&esp;她在哀哀求他,试图以撒娇换来他的怜爱。
&esp;&esp;少女躺在柔软的锦缎间,每回应完一个问题,都要遭受“惩罚”,被他恶狠狠地啃上一口。
&esp;&esp;不过转瞬之间,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已然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鲜红牙印。
&esp;&esp;楚懿慢慢品味她的这句“求饶”,眸色渐深,燃着幽微的火光。他默不作声地遍寻她所有的敏-感处,途径之地皆留下一个牙印,轻啮的痕迹格外刺眼。
&esp;&esp;他想用这些痕迹,叫她记牢了他。
&esp;&esp;容今瑶醉眼朦胧,只听少年一字一顿地附耳道:“先记住今日的感受,下次你清醒着,就该真真切切地疼上一回了。”
&esp;&esp;远处隐隐传来笙歌的曲调,与少女经久未停的抽噎,相互缠绕,不眠不休。
&esp;&esp;容今瑶心跳一滞,眨着醉眸,似嗔似怨:“……哪里疼?”
&esp;&esp;出于好奇,她这样问了。
&esp;&esp;少年眼神幽深,若即若离的笑意露出,薄唇轻勾:“自然是——”
&esp;&esp;“这里。”
&esp;&esp;话音刚落,他继续埋首向下,动作没有丝毫迟滞,毫无犹疑地咬了上去,回应容今瑶的“好奇”。
&esp;&esp;霎时,湖心处如丝如缕的流水倾泻而下。
&esp;&esp;“是你的真心,还是你的……
&esp;&esp;次日清晨,旭光洒落进舱室,湖水的清润交融着微醺酒气,若有若无地在空中袅袅氤氲。
&esp;&esp;舱室内一片狼籍,锦缎歪歪斜斜地搭在少女的玲珑娇躯上,上面残存着她独有的温热余香,襦裙则被随意地弃置在一旁。
&esp;&esp;无人注意的角落中,还有一方潮湿的手帕。
&esp;&esp;目光所及之处,无一不在昭示着昨夜的荒唐和缱绻。
&esp;&esp;楚懿向来习惯早起,睁开眼时,容今瑶犹自酣眠未醒。
&esp;&esp;她窝在他怀里,整个人软绵绵地缩成一团,像是一只慵懒的小兔,细白的指尖不安分地揪着他的衣襟。
&esp;&esp;雪肌莹润,裸露在外的部分比桃花还要妍丽,星星点点的齿痕淡了些。
&esp;&esp;他垂眸看向怀中的软玉温香,神色难辨,淡声唤了句:“容今瑶?”
&esp;&esp;容今瑶却未睁眼,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esp;&esp;昨夜的一切历历在目,醉意朦胧的软语和那些“蓄谋已久”犹在耳畔,似余烬未熄的火,烙得他一夜烦闷。
&esp;&esp;就不应该让她毫无收敛地饮酒,早早吃干抹净这只兔子才好。
&esp;&esp;楚懿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声,抬手将她鬓边凌乱的发丝缠至耳后。随后寻来画舫中备好的新襦裙,打算亲手给她换上。
&esp;&esp;“我帮你穿裙子,手臂抬一抬。”
&esp;&esp;他先拿起小衣,柔软的丝带交叠收紧,略一用力,便贴合地包裹住她的身形。
&esp;&esp;少女在睡梦中感受到了这突如其来的束缚,秀眉微微一蹙,从鼻腔中逸出一声轻哼。
&esp;&esp;这是嫌弃他的手法不够轻柔了。
&esp;&esp;“你还真是我祖宗。”楚懿微微一顿,低眸凝视她,轻嗤一声,“也不知道你梦里可有我半分影子。”
&esp;&esp;半梦半醒间,容今瑶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眉心蹙起,小手摸索着想将衣襟扯开,呢喃着说:“好热……”
&esp;&esp;“热?”楚懿扣住她的衣襟,不容她再胡乱挣动,低声道:“忍着。”
&esp;&esp;一绕、一系,将襦裙逐一整理妥帖。最后一根系带收紧,他微微后仰,看着已然穿戴整齐的少女,这才松了口气。
&esp;&esp;这一番折腾结束,容今瑶除了在他扣紧衣襟时不满皱眉、嘴里嘀咕了一声之外,其余时候皆是安然沉睡。
&esp;&esp;楚懿将她打横抱起,走出画舫。
&esp;&esp;二人回到将军府时,天色尚早,院落内寂静无声,唯有洒扫的下人轻手轻脚地忙碌着。
&esp;&esp;竹帚拂过青石地面,发出窸窣的轻响。
&esp;&esp;莲葵正端着热水从廊下走过,见年轻人抱着少女踏进院门,微微一愣,连忙迎上前去,讶异地说:“公主和小将军不是宿在画舫上么,怎么这般早就回来了?”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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