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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晨会,是最近几个月人到得最齐的一次。
曹令柯整个人黑了、也瘦了,很显然在修河堤时,吃了不少苦。
这年头,出公差是绝对的苦日子,肯定没有呆在家里舒服,哪怕以曹令柯的身份,不需要真的去干什么体力活,光是当个监工做做样子,也不容易。
林泳思这一手可是把他整老实了,再吩咐他干什么,答应得那叫一个痛快,毕竟修河堤这工作,只要想干,什么时候都能干,不过林泳思一句话的事。
黄逡则默默坐在下,安安静静当个背景板,听着众人谈些公事,林泳思说散,他第一个行礼告退。
林泳思把李闻溪留了下来,盯着黄逡的背影,很是不理解:“本官对他的不喜,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这种问题让李闻溪怎么回答?好在林泳思也并不是真想得到一个答案,他自顾自地说:“本官前些时日问过他,现在安东县尉一职有缺,他有没有兴趣。他却拒绝了。”
安东县尉与府署推官,都是七品官职,主抓刑名,其实本质上的区别不大,林泳思还以为黄逡会愿意去呢。
李闻溪斟酌了一下,才迟疑着问:“大人与黄大人,原本有旧怨?”
“并无。”林泳思摇了摇头。
“那为何?”
“第一印象,再加上听到的一些忠告吧。我不信任他。”
不信任。
很严重的三个字。
信任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是一旦失去,很难重新建立。
李闻溪闭上了自己的嘴巴,这个真劝不了,有些人天生气场不和,处不到一块去。
“对了,昨日茶馆死的那人,今天谁去收尸了?可通知义庄了?”
李闻溪一敲脑袋:“坏了,我给忘了。”她连忙告罪离开,带人赶去茶馆。
茶馆的掌柜都快哭了,明明说好的,今儿一大早让他等在门口,待府署来人后,再一同进去,勘查现场,搬走尸体,为何太阳都快升到半空了,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影啊?
真是晦气,耽误一天生意,得少挣多少钱啊!这人死哪不好,非要死在自家茶馆里。他黑着脸看了看蹲在墙根晒太阳的小二,气更不打一处来。
这孙子今天一上午都没怎么干活,一定要扣他半天工钱!哼!
李闻溪来的时候,掌柜的已经在心里把她骂了八百遍了,面上却是不显,一口一个大人的叫着。
“小二,昨日这间包间里,进来的是什么人?你可曾留意?”众人一齐往二楼走时,李闻溪仔细回想了下昨天她来茶馆的情形。
这间包间的人应该是比她来得早的,她上来还未点茶点时,店小二已经先端着一壶茶给包间送进去了,送完出来,才过来听自己点单。
店小二回答得很快:“是两个有些奇怪的人。”他也不敢卖关子,急忙解释。
能将茶馆开在最繁华的大街、靠近王府的最好地段,装修得也算不错,这价格嘛就肯定不会太便宜。
因此能来茶馆坐坐的,少说也得是小有家资,或像李闻溪这样的小官小吏,或是家有余钱却没啥社会地位的商贾之流,其他的达官显贵,三楼还有隐私性更强,方便说话的大包间。
店小二天天接待形形色色的客人,看人眼光一流,能被他说有点奇怪,甚至还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原因也很简单,来的这两个人,穿着打扮上看,原本就不应该是他们茶馆的消费对象。
来人是两个男人,岁数都不小了,大约四十往上。
他们两人一高一矮,高的那个头上戴着个斗笠,看不清长相,店小二只记得他有着浓密的络腮胡子,他应该家境不好,身上穿着还带着补丁的粗布麻衣。
另一个矮一些的,就是昨天死在包间里的那个男人,穿着稍微好点,麻布长衫洗得略有些掉色,他笑眯眯地跟店小二说,要个二楼的包间。
来者是客,店小二好心提醒:“二位客官,小店地方有限,包间有最低消费,得一钱银子起。咱们这最便宜的菊花茶,一壶大约三十文钱,您看”
高个男子没有出声,转身想走,矮个男人一把拉住了他,转过头跟店小二说:“给我来壶菊花茶,再配几样点心,凑够一钱便可。”
“得咧,您二位楼上请”店小二殷勤地将他们引入二楼包间。
他去上茶的时候,这两人之间似有些剑拔弩张,高个男子进了包间都没有摘斗笠,站在窗边抓着窗棱,整个人肌肉紧绷,全身都在用力。
那个矮个子男人好整以暇地翘脚坐着,给自己斟了杯茶,眼神挑衅地望着高个男子。
至于两人之后关上门说些什么,小二便不得而知了。
李闻溪进了包间,其实没什么可查的,昨天她已经看过了,一刀刺中了心脏,死者甚至连抵抗伤都没有。
留在尸体身上的凶器是把很尖的匕,今天她拔出来后才现,这种凶器,以前没见过,至少她家里没有,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衙役们抬着草席将人带回府署,先让毕蒙给画个像,查找下尸源。
告示贴出去两天,有个吕姓妇人哭哭啼啼前来认尸,说死的是她夫君解图升,衙役带她认尸时,她趴在尸上,三个壮汉差点拉不起来。
“你夫君是做什么的?”好不容易等她平静点了,李闻溪才来录口供。
“他是个中人,替人相互说合,挣点佣金养家糊口。他死了,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吕氏眼泪扑扑地往下落:“我家夫君性子最是随和,无论生意成与不成,都没有人说他不好的。”
“大人,他不明不白叫人给害了,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吕氏直接跪下磕头。
“这位大嫂,你先别急,既是关乎人命,我们必不会轻之任之的。”
“他昨日去了哪里,与谁有约,你可知晓?”
吕氏一问三不知,除了摇头以外,什么有用的信息都交代不出来。
“我是个妇道人家,哪里管得了男人在外的事,他说了我也不懂。”吕氏低下头,仔细想了想:“不过他前几日倒是说过,咱们这回要挣票大的,如果成了,以后几年吃穿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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