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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不亏,我强行安慰自己。
回到吉留涅罗的庄园,我将刚买的东西一一塞进行李箱,我特意挑选的那条围巾是深灰色的,只在头尾用蓝色的毛线勾出一些装饰图案,使得整体看起来不显过分沉闷。
满意的将围巾装进袋子里,我把剩余买给爸爸妈妈的冬季礼物也放了进去,行李箱就彻底塞满,再也装不下什么东西了。
此时还放在外面的只有那本漫画书。
就和切尔贝罗说的一样,沢田纲吉他们已经顺利从西蒙小岛里出来,平安回到并盛町,包括那些因为“荣耀”之战失败的人,只是他们身上的伤应该不好恢复,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嗯,修养一段时间……
我顺手翻了翻漫画,最新一话是他们打败戴蒙·斯佩多一个星期以后的小日常。
是的,一个星期。
我忍不住感慨不愧是他们。
受了那样重的伤,一个星期之后就已经能够活蹦乱跳的正常上下学,甚至参与社团活动,平常人至少也得在病床上躺七八天才能下地吧。
可能这就是热血沸腾的少年吧,受伤也比一般人恢复的快。
和戴蒙一战中,受伤最严重不是全身骨头被打碎又被强行粘合起来的沢田纲吉,而是被戴蒙夺去了身体的六道骸,他倒是没有在新一话出现,反正应该也和沢田纲吉他们差不多,应该都能满地乱跑了。
就不知道他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自己被糟踏了的身体……嘶,这说法有点糟糕,但我仔细一想,似乎也没什么问题,身体被戴蒙搞得能在腰上长出嘴,谁说这不算一种糟蹋。
回国前的最后一个晚上,庄园里的人在庭院里开了个小派对,说是为我送别,但是奥莉姐姐直接戳穿了他们,说他们只是单纯压抑久了想开派对而已,玩疯了的大人们连解释都没解释,塞给奥莉姐姐一杯啤酒,要拉她去跳舞,顺手给我带了烤肉串让我坐一边玩。
我:“……”
看了看手里热腾腾的肉串,再看那边围着篝火跳舞的人群,忽然又听到谁喊了一声:“下雪了!”
我抬起头,额头上感觉到细微的冰凉之意。
雪?不太像啊。
被灯光和篝火照亮的一小片天空确实有飘下细细密密的东西,但并不是雪。
果然很快有人笑骂一开始说下雪的那个人:“那是雨啊笨蛋!你喝多了吧!喝不了赶紧去那边,跟小朋友吃烧烤!”
“你说什么!我很能喝的好吧!再给我来两瓶!”
“两瓶算什么,给我来三瓶!”
“那我要五瓶!”
我默默啃了一口肉串,决定不理会幼稚的大人们。
天空飘下的一点小雨当然不会影响这些人愈发高涨的兴致,而我到点就回了房间,毕竟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
在我走到门口,就看见背对着热闹庭院的地方,有人坐在台阶上喝闷酒。
我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不予理会。
清晨的西西里岛还是有些冷的,我戴着奥莉姐姐送的手套前往机场。
几天前给我接机的是白兰,几天后嚷着送我去机场的还是他,他说要有始有终。
什么有始有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大早看见白兰要送我的消息,整个人都清醒了,好不容易才劝他放下这个念头,虽然奥莉姐姐似乎并不知道白兰这个人的存在,但还是少让他和吉留涅罗家族的人碰面比较好,不然打起来场面会很难控制。
漫画和现实中存在时间差距,漫画里还处于秋季的并盛町在现实中已经覆盖上一层薄雪,并盛町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我人还在意大利,西西里岛上正阳光明媚,妈妈就拍了照片给我看。
初雪不算大,但是刚好能够覆盖住每一座房顶。我们家浅蓝色的屋顶自然也被盖住,白色的雪盖在浅蓝色屋顶上,还别有一番美感。
那时候我才感觉到自己有一些想家,尽管我在那个家才住了不到半年的时间。
时间是在睡梦中流逝的,等我醒来,飞机已经在并盛町的上空准备降落,夜色中,被灯火照亮的街道像是一条条光带,点缀其间的群星是家家户户亮起的灯。
终于能回家了。
·
我到家的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所以不用去学校,将东西收拾完,把买来的礼物送给爸爸和妈妈,短暂休息过后,我准备按照约定去老婆婆的不动产。
爸爸摸着我送的帽子,问:“不用再多休息一会吗?现在又要出门?”
我点点头,爸爸“哦”了一声,又说道,“那明天要不要请假一天?”
我:“为什么?”
“补作业啊,”爸爸回忆了一下:“你不在的这几天,有个叫浅野的孩子来家里给你送了一点作业——”
“请假!明天要请假!爸爸你帮我和老师说一下,我先走了!”我急忙打断爸爸说的话,夺门而出,生怕晚一秒就听到我最不想听见的词。
小奈这个家伙,怎么还把作业送过来了,可恶。
但在前去商业街的路上,我还是绕路从并中门口走过——当然不是去探望留在学校里的作业的。
铁门紧闭。
寂静的学校蒙上一层雪白,有一串很浅的脚印从门口延伸到教学楼。
在休息日还会去学校的只有云雀恭弥了吧?
我抬起头去寻找接待室的窗户,但因为是白天,无法凭借里面是否明亮判断有没有人,我摇摇头,放弃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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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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