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阿依娜的眼神警惕未消,“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你答应了我便告诉你。”
“什么条件?”
“他抓走了我的妹妹,你帮我找到妹妹,我就指认。”
“那你要先跟我说说,这个他,是谁?”
阿依娜一字字吐出了闻时鸣觉得没有悬念的名字,“蔺世子,我听到他们这么叫他,是他身边的护卫,右边眉毛这里有一道断痕的护卫,给了我一张银票,叫我割伤了幼兽的腿,把血灌入梅子茶里。”
阿依娜语气怨毒,“他们言而无信,我要拿了钱,带妹妹走,但是他们抓走了我妹妹。”
“除了银票和护卫,还有没有别的证据,能够证明是他所为?抑或有哪些人看见了护卫来找你。”
“他护卫的腰牌,落在后台,被我捡拾起来了。”
天色完全黑沉下去,阿依娜虚弱地起身,从柜子里摸出火折子和烛台,点起了烛火,“我只给你看银票,腰牌要等到妹妹被救了,我才交给你。”
闻时鸣走近去,看她从柜子一角抽出银票。
他打开想看钱庄银号的一瞬,心头冒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还没想清楚,阿依娜将烛台凑到他面前,照亮了银票上的银号,正是与米粮铺子来往紧密的钱庄。
可为何要给银票?
难道给难以追查的碎银、金子,不是更好?阿依娜一个胡人,难道不是天然地更信任真金白银,而非一张写满了汉字,拿去要费功夫的薄薄银票?
烛火的热度燎到他面前,烟雾冒出。
不对,闻时鸣猛地闭住了呼吸,对上了阿依娜绝望与愧疚交织的眼神,“他们抓走了我妹妹,对不起,我想我的妹妹能活着……”
她琥珀色的眼瞳在转,袅袅冒轻烟的烛火也在转。
闻时鸣地转天旋,意识游离起来,像是夜晚入睡,将要跌入梦境失去清醒神志的那一瞬。
迷烟吸入太多,他动动唇,喊不出话,用最后一点力气,猛地挥开阿依娜手中的烛台,让它掉落在地上。
……
烛台“哐当”的声响,不大不小,撞入他耳边。
这是闻时鸣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的声音,待他再睁眼,人依然在问话的厢房里,阿依娜依然在房内。她浑身是血,倒在血泊里,已经断了气息,但她身边还躺着一个人,湖绿色的簇新锦袍,青玉发冠,面朝下。
闻时鸣瞳孔骤缩,丢开了不知为何被塞入自己手中的染血匕首,将夏文彦的身子翻过来,“六殿下!”
“六殿下!”
夏文彦颈脖温热,脉搏还在,鼻底还有气息,身上却有一处在汩汩冒着血,并不在致命处。他的声音惊动宅子里为数不多的护卫,厢房虚掩的门被踢开。
屋外弦月初升。
屋檐下风灯刚被点亮,落下摇摇晃晃的昏光,照着护卫错愕惊骇的脸色。方才有人在墙头窥视,他们大喝一声去驱赶,又不见了踪影,再返回时便听见了呼声。
护卫冲进来,一人把夏文彦抱起来,狂奔去宅邸外的马车,六殿下马车里一应俱全,止血伤药都在。
另一人面色惊疑,把闻时鸣扣起,“小闻大人,得罪了!官府的人未到之前,小人不能放你走。”
闻时鸣面色冷沉,最后看了一眼阿依娜。
迷烟药效还未消散,叫他头痛欲裂,视线模糊,但此刻心头却前所未有地清明起来。
原来是等在了这里。
收缴的那些账簿异常没错,假铜币的线索没错,人证供出来的钱庄没错,荣国公府被逼到用这种丧心病狂的手段,正正说明了林厉繁和他追查的方向是对的。
只需找到钱庄,再摸到假铜钱铸坊。
他任由护卫扣着一条手臂,在官袍上擦干了手掌心蹭到的血迹,“此处是案发现场,你带我去廊下等候,将门关起来,避免痕迹被破坏。”
“……”
护卫犹豫,见他官靴一蹭,将地上血迹蹭乱了,立刻压着他出了厢房的门。闻时鸣看了一眼院墙,还能活动的那只手伸入袖中摸到一枚小巧的哨子。
宅邸院墙矮,地方小,隔绝不了多少外头声音,此刻夏文彦应当才被护卫带去马车止血,还没有人来得及报官,不远处却有一阵阵马蹄声与人声奔来。
“发生何事了?”
“六殿下受伤了!”
“六殿下是遇刺?行刺皇室,罪同谋反,随我速速去捉拿贼人!”蔺弘方字字铿锵,听起来正义凛然。
宅邸半新不旧的朱漆门,被一把撞开,与此同时,后院厢房前,响起了一声短促的尖哨。
……
戌时过半,本该静下去的暮鼓再度敲响。
长长短短,停顿交错,在静夜传出去很远。、
各处监门卫听见了,训练有素地关闭城门,只留应急的通胜门与子午门。三三两两滞留在路上的行人,再也顾不得停留,撒开步子就往家里跑。
这是戒严的信号,除非战时,或是跑了凶穷极恶的罪犯,已是很久没有这么戒备了。
闻七夺了一匹马,带着闻时鸣在暗夜长街疾驰。
他本是跟在平阳侯闻渊身边的亲卫,前几日突然被调过来保护三公子,平时隐匿行迹,除非召唤,否则绝不能轻易露面。就在方才,他听见了闻时鸣的哨声。
闻七下意识想试试闯城门,把闻时鸣带到城外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