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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久不见了,四弟,可让皇姐想念的紧。”她身段袅娜地走近,乜眼上下打量了下一旁扶着他的裴厌辞,唇角泛起一丝冷笑,“这位看着倒是有几分面熟。”
裴厌辞嘴角抽了抽。
还未来得及多想,只听耳畔边闪过一阵呼啸而过的风,他下意识闭了闭眼,脸上却没感觉到疼痛。
顾九倾牢牢抓住了她的手,满目森寒,“二皇姐,他是本宫的人……”
“啪!”
话音未落,顾越芊左手就是一个巴掌甩在顾九倾的脸上。
趁他愣神之际,她不紧不慢地挣脱开被制住的右手,勾勒姣好的眼形轻抬,轻蔑地看了眼裴厌辞,“之前那巴掌,便这般算了。剩下的,来日再找你还。”
顾九倾头一回被打巴掌,更别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眼眸冷锐得有如寒冰利刃。
“既然他是你的人,你代他受过也是应当,是吧,四弟。”顾越芊笑得像凌于高墙之上的虞美人,两颊盛着酒窝,甜美而妩媚,“你不会跟皇姐介意这点小事吧。”
讲武榭内针落可闻。
当着一群肱骨大臣和妃嫔女眷,顾九倾一时也没料到这场景,没有说话。
他不能跟女流之辈计较,但那是一朝太子的脸面。
裴厌辞举步上前,正要说话,外面传来一声唱喝,帝后到了。
在场众人纷纷退让到一旁。
外边的小雨已经渐渐停了,立刻就有人恭维说,这是皇帝的功劳,刚出现就没雨了。
又是一群人跟着附和。
裴厌辞百无聊赖,眼角余光冷不丁瞥见一抹艳红。
棠溪追头戴金凤冠,今日倒是没戴着面具了,右眼用朱红颜料画着凤舞九天,鼻梁边缘绘着精致的凤头,巨大的凤尾、翅膀和云彩铺满了右眼周围,眼皮和凤羽用金箔粉点缀,十分炫彩夺目。
他身穿一袭正红绸缎广袖袍服,衣领和袖口露出里面的金边内衬,坐在皇帝御座下,比另一旁的皇后还像皇后。
裴厌辞被那震撼的红晃了下神,仿佛回到初见他的时候,棠溪追一身金红,有如天上雌雄同体的神佛仙人,身披万千霞光,赤足降临到他的身旁。
只要他穿过这身红,世间再难有第二个人的红衣能入得了裴厌辞的眼眸。
再见第二眼:这穿的甚玩意儿???
也就皇后娘娘不与他计较了,风头盖过了在场所有大臣和女眷。
似乎是察觉到了裴厌辞眼里的古怪神色,棠溪追凝气成音,与他密语。
“正宫之姿,自然当穿正宫之色。”
“……”要不要这么直气壮。
孤还未开口承认呢。
卷一(完)
新的比赛要开始了。
上午头一场比完之后,顾九倾的那支队伍也即将出战,不过领头人变成了彭楚琅。
台下球场上两支队伍厮杀激烈,讲武榭里的气氛也云谲波诡。
顾九倾右脸有些肿胀,裴厌辞私下拿了块冰帮他敷着,眼看着好了许多,就听郑皇后惊讶道:“九倾,你的脸怎么了?”
能有资格进入讲武榭与帝后一同看球的都是皇族世家贵胄,听到这话,他们不由将目光钉在了下方击鞠场上。
裴厌辞晓得该轮到作为一个忠心奴仆发声了,顿时委屈道:“殿下的脸被章平殿下打了。”
章平正是顾越芊的封号。
“这是怎么回事?”皇帝将目光从击鞠场上收回,这才发现顾九倾脸上的不对劲。
“章平,你又惹是生非。”
顾越芊委屈地扁嘴,三十出头的年纪,那模样却像十八岁未出阁的少女,“父皇,都是误会。儿臣本是想教训下人,四弟非得巴巴地凑到跟前来。从来都是下人护着主子,倒是头一回瞧见主子护着奴才,儿臣哪里能料到,便一时手快了。”
郑清来不满地暗暗看了眼顾九倾,又站起身替他开脱道:“太子殿下仁德,待下人也一向宽厚,不忍手底下的人被欺辱了去。谁能想到章平殿下管教起别人的下人来也毫不心慈手软。”
一句话就抬高了顾九倾的行为,暗示顾越芊嚣张跋扈。
“你们是姐弟,大庭广众之下出手,也不怕被臣子笑话。”皇帝的话音瞧不出喜怒,对他们丢皇家脸面一事不做他评,“九倾,你昨日惊马伤着了,若是无事,就回去安心歇着。”
“父皇真偏心,容四弟去歇着,却不关心儿臣千里迢迢从川西回来,一路舟车劳顿,迫切想要见到父皇的心。”顾越芊婉媚道。
这时,郑相对面的一个中年男子笑着开口道:“昨日未曾见到公主殿下抵京,陛下还念叨着,川西离安京千里之远,殿下凤体欠佳,生怕发生不测。今日见着殿下生龙活虎地出现,陛下只怕高兴都来不及,想多见见呢。”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阉党一派的左相崔涯。
崔涯皮肤比常人更黑些,眉毛和头发有些稀疏,两颊凹陷,显得嘴凸,身材瘦高,略微有些驼背。外貌上比世家正统嫡支出身的郑清来差了不止一点,看着如何也不像左右大宇格局的左相。若无一身紫色官袍撑着,他倒是更像外面劳作的普通老农,因而那身官袍套在他身上,像是挂在一棵枯败老树上,
他脸上带着长辈看待晚辈的温和,三角眼不住地在顾越芊和郑相之间来回打转。裴厌辞想,如果自己被他盯上,一定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其实朝中大臣任职当官也有看眼缘的,像崔涯这般面貌说不上好看的人,其实在朝中算是少见。
顾越芊望向崔涯,精致的鹅蛋脸上施扑粉黛,一笑百媚生,“崔相的嘴还是那么讨人喜欢。本宫来行宫,也有意借着过端午的好兆头,借此驱邪消灾,趋避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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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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