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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小见【自由人】
&esp;&esp;赤苇【二传手】
&esp;&esp;木叶和猿杙换了一下。
&esp;&esp;“换人了!换人了!音驹终于换人了。”
&esp;&esp;眼尖的观众,在显示屏还没显示出换人消息时,就察觉到场上的变化。
&esp;&esp;但是感叹的不多,更多的是诧异——
&esp;&esp;“不过我真的不懂哎,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换人?明明他们都打出手感了,继续这个阵容打不行吗?”
&esp;&esp;“对啊,音驹教练怎么每次换人都这么的令人想不到?”
&esp;&esp;“第一局的时候打的好好的,突然换人,第二局打得手热了又突然换人,我是一点都跟不上柚教的脑回路了。”
&esp;&esp;“这到底是在搞什么啊?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了,明明已经打出节奏了不是吗?继续刚刚的阵容和手感也是可以打出来的啊,为什么又要变了?”
&esp;&esp;“我印象中,教练换人不是为了更好的帮助团队吗?为什么这个教练换人总是在队伍已经是领先或者已经是逐渐变好的时候?”
&esp;&esp;“这就是传闻中的16岁天才教练吗?感觉还是有点毛躁了,不够沉稳啊。”
&esp;&esp;看台上的球迷们议论纷纷。
&esp;&esp;而在休息区里的南弦柚淡定自若地拿出了笔记本进行记录。
&esp;&esp;“教练,你这是在?”站在身后的芝山看着坐在休息区椅子上写写画画的南弦柚,好奇地问道。
&esp;&esp;其实这都不算是写写画画,更准确点来说,应该是纯属在“画画”。
&esp;&esp;这画面在平常是很少见到的,更不用提再赛场上。
&esp;&esp;南弦柚闻言,也没回头,一边下笔如有神地在本子上画着,一边回答芝山的问题:“我在画比赛。”
&esp;&esp;“画比赛?”一听,芝山更好奇了,整个人都弯腰凑了过去。
&esp;&esp;就连一旁在喝水擦汗的手白也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跟着一起看了起来。
&esp;&esp;不得不说,他们教练画画还真有一手,随便寥寥几笔就将场面大体画出来了,这熟练的打稿方式,这流畅的线条,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们教练背地里会不会是个美术生?
&esp;&esp;这种割裂感让他们看向南弦柚的目光都奇怪了起来。
&esp;&esp;“教练,原来你还会画画啊?”犬冈半天憋出一句话来。
&esp;&esp;南弦柚闻言一笑:“啊,是啊,我会画画,不过不是美术生哦,就是随便画画而已。”
&esp;&esp;“那你这画画技术也太厉害了吧!教练你不说真觉得你经历过专业的训练。”犬冈也凑了过来。
&esp;&esp;南弦柚笑笑,他抬头看向他们,随后努努下巴,对他们说道:“好啦,你们别看着我了,都看比赛吧。”
&esp;&esp;“哦!好!”三小只立马站直身子,将视线看向了比赛场上。
&esp;&esp;与此同时。
&esp;&esp;重新上场后的音驹,在研磨的带领下,明显打出了更加强势的节奏。
&esp;&esp;但这份节奏却和第一局前期时不同,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奇怪。
&esp;&esp;而这种奇怪也让枭谷的队员们感到很不适。
&esp;&esp;研磨这样的选手真的很可怕,明明看起来没有什么威胁,可只要他上场总是有一股惴惴不安的感觉在心头萦绕。
&esp;&esp;你根本都甩不掉,也不敢去甩掉。
&esp;&esp;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落入了对方的诡计,设下的陷阱将你团团包围。
&esp;&esp;只要有那么一刻的分神,你都有可能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当中,直面失败的到来。
&esp;&esp;在研磨上场后,赤苇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他不是不想放松,是实在不敢有任何一点松懈。
&esp;&esp;研磨跟每一个平淡的举动背后都可能因为这一场想象不到的骗局。
&esp;&esp;这是音驹打比赛一路来观众们所看到的东西,这么多场比赛下来证实了研磨的骗局无处不在。
&esp;&esp;枭谷作为对手,时时刻刻需要注意任何的风吹草动,尽管这样,可能你也在对方是这场骗局的最后一刻才能知晓你已经上当受骗了。
&esp;&esp;研磨的进步是飞速的,音驹整支队伍的成员进步都是飞速的。他们能够从地区代表赛就一路连胜上来,就足以见他们的实力真的很强。
&esp;&esp;虽然在地区代表赛的时候并没有过交手的机会,但枭谷的每一个人都清楚,现在的音驹已经不是以前的音驹了。他们拥有恐怖的实力,拥有令人畏惧的比赛适应能力。
&esp;&esp;就连木兔在比赛的时候都没法完全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进攻身上,只要站到了前排,他便也总是会下意识去盯研磨。
&esp;&esp;作为二传手的进攻模式,二次进攻已经让研磨玩出花来了。
&esp;&esp;每一次类似于二次进攻的动作出现时都会让他们心脏停跳一瞬,直到发现那并不是二次进攻后,那股瞬间的窒息感让所有人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esp;&esp;“感觉和研磨打比赛,我整个人都不好了。”鹫尾辰生叹息着说道。
&esp;&esp;他作为副攻手,几乎是全程在提心吊胆的。
&esp;&esp;这种无时无刻都有可能被钻空子得分的感觉,对于一个需要为队伍拦下对手进攻的选手来说,无疑是煎熬的。
&esp;&esp;那种压迫感,甚至不是研磨主动给你的,而是你自己自然而然就会给自己施压,搞到最后,精神的过度集中以及长时间的高度紧绷,让一年级的尾长渉精神都有些恍惚了。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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