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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会场中响起枪械交战的声音,听得我心下一紧。紧接着看见提姆从刚才的站位灵巧一翻,躲到了一个掩体之后。
&esp;&esp;我二哥,准确来说是红头罩,进场之后一顿扫射。只听见刚才还在谈条件的劫匪发出一连串惨叫后,就没了动静儿。
&esp;&esp;这群劫匪确实不是十分厉害的角色,遇上全副武装的红头罩几乎是没怎么反抗就被放倒了。gcpd在红头罩突袭成功之后进入了会场(也是够及时的),将已经倒地的劫匪们纷纷带上警车。
&esp;&esp;会场恢复供电,重新亮堂了起来。刚刚躲得好好的人们纷纷从藏身的地方现身。我看到刚才还衣着光鲜,举止优雅的人们纷纷从餐桌底、雕塑后还有各种我想得到想不到的地方里钻出来,忽然觉得自己躲的这个角落也不算什么了。
&esp;&esp;毕竟在大慈大悲马克沁菩萨面前,人人平等hhh
&esp;&esp;我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来,腿蹲了太久都有些麻了,还得扶着一旁的墙面我才能站稳。提姆过来扶了我一把,我抬头本想与他道谢,结果目光对上了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大红枣。
&esp;&esp;大红枣看见我,上面的眼睛都缩了缩。
&esp;&esp;就很神奇,这是什么黑科技,还能隔着面罩做表情的。
&esp;&esp;2
&esp;&esp;等会儿我好像想起自己到底忘了什么了
&esp;&esp;我忘了我还穿着女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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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红头罩沉默地注视了我一阵子,我忍不住往提姆身后躲了躲。
&esp;&esp;红头罩最终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但是我总觉得他罩在面罩下的脸带着不怀好意。
&esp;&esp;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esp;&esp;“感觉还好?”提姆拉回了我的注意力。
&esp;&esp;“我还好,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esp;&esp;我上下打量着提姆,确定他没什么事才彻底放下心来。
&esp;&esp;“当心吧,我没事。”
&esp;&esp;4
&esp;&esp;我本来以为都发生这种事了,今天的活动应该无法继续下去了。
&esp;&esp;结果我万万没想到,一切照常。
&esp;&esp;我看着服务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迅速地将一切整理好,长桌上换上了新鲜的食物。刚才还有些慌乱的人群现在安静下来,男士女士们又开始端着高脚杯社交。
&esp;&esp;“神奇”我忍不住喃喃。
&esp;&esp;“吓到了?”
&esp;&esp;提姆端着一杯香槟在我身边,我观察到他其实一口都没喝。
&esp;&esp;“没有,”我有些呆呆地说,“更多的只是惊叹而已。”
&esp;&esp;都经历这样的事了,一切居然只是像被打断了一下。
&esp;&esp;提姆被我的反应逗笑了:“习惯就好。”
&esp;&esp;习惯就好,这几乎是我来到哥谭之后听过最多的话了。我感觉我以后就很适合写一本书,叫《哥谭求生艺术》。再找人稍微营销一下,做些什么“全世界最神秘城市大揭秘”的噱头,到时候道观的瓦都能全部换一批了。
&esp;&esp;我正打算把我的“伟大构想”告诉提姆,这时一个青年人端着酒杯朝我们走来。
&esp;&esp;“韦恩先生,”那人笑得礼貌又亲切,“今晚可真是惊险。”
&esp;&esp;嗯?哥谭居然也有对危险感知正常的人么(bhi)。
&esp;&esp;“塞缪尔先生。”提姆的酒杯与那人的轻轻一碰。
&esp;&esp;我原本以为没我什么事,却看到那位先生冲我礼貌颔首,我回以礼貌的招呼,就站在一边看着两个人攀谈。说来也神奇,前面的一批人提姆都是蜻蜓点水一般寒暄几句就离开,而和这位塞缪尔先生的交谈却持续了一段时间。
&esp;&esp;别问我他们聊了什么,主要是他们聊的事情我也不太听得懂,就突出一个花瓶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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