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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衍一进家门,肩上的背包还没来得及放下,就拉着卢云清进了厨房。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哎哎哎!我才从厨房出来,你就又把我怼进来,你可真成啊牧教授……”卢云清嘴上抱怨着,余光瞥见儿子拎着他爸的箱子进门,神色轻松自在。
牧之衍回头看了两眼客厅,压低声音,问:“咱家儿子是不是有情况啊?刚才在机场接上我,突然说要接个视频电话再走,结果我在车上都快睡过去了,他还在那里讲电话……那眼神那语气,我看对你都没那么有耐心。”
卢云清“噗”地笑出声,她靠在身后的大理石台面上,抱臂看着老公,语气惋惜:“是有情况啊。”
牧之衍跟着科考队参加了为期几个月的南极生物考察,投身大自然哪里有心思关注儿子的感情动态,他委屈地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怪我吗?我每次想和你视频,你都忙着和帝企鹅交流感情啊,牧先生,你好好反省反省。”
“哪家姑娘啊?”
“……问你儿子去。”
客厅里,牧教授的儿子正晃着他的茶壶倒茶喝,跟家里僵了几年,回来后倒是心无芥蒂,吃喝也毫不客气。好在一家人都不是小心眼的人,有什么心事,放下就过去了。
牧野抿了一口茶,还在回味栗迟昕给他看的那片海,抬眼就看见父亲走到身边坐下,双手交叉,掌根相抵,欲言又止:“你找的女朋友是哪里人啊?”
“……”
牧野庆幸自己早就把那口茶咽下去,没像上次那样在卢女士面前喷出来。他想起之前卢女士说,牧教授曾有段时间致力于跑到公园相亲角散步给他物色对象,怨念地看了一眼从厨房慢慢走出来卢女士,用眼神质问:您没告诉他啊?
看到卢女士翻着白眼装作事不关己,他只好放下茶杯,一脸正经地向牧教授解释说:“不是女朋友,是男朋友。其实……还没在一起。”
牧教授怔在原地。
接着又听儿子认真回答他的问题:“南方的,M市人,是我现在的队友。”
“哦。”牧之衍神情有些恍惚,他看见卢云清坐在一旁微微点头作证,半晌才说,“那你加油追,到时候带回家一起吃个饭。哎对了,你妈什么时候知道的?她知道后没教教你怎么追对象吗?要不要老爸给你传授一些经验?”
牧野:“……???”
这态度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们俩……”他斟酌着用词,“怎么反应都这么平静?”
没有他预料的震惊、愤怒或者不可思议,而且这对异性恋夫妇在某些方面好像比他还积极。
卢云清挑眉:“当你年轻时跟随外事部门出访过一次,看到其他国家的总.统带着与他的同性伴侣和其他夫人们相谈甚欢以后,就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了。”
牧之衍怂着肩膀,得意地说:“我们研究生物的还见得少吗?不瞒你说,我上个月才观察完一对同性帝企鹅,他们从来不会产生繁衍后代的行为,也不会主动亲近其他雌企鹅,只会对彼此发出求偶行为。小野啊,要知道,我们这些拥有思想的人类,自诩高级,可就算在整个生物界里再独特,却也始终不是孤独的存在。”
大众有大众的历史轨迹,小众有小众的生存方式,可一切合理存在都不该因多寡而否定价值。很多时候,惊恐与愤怒的情绪无非是少见多怪和思想困囿的出口。既然可以理解,又为什么不会平静以待呢?
牧野的心踏实地沉在心底,他看了眼皱纹悄然间就爬上眼角的父母,内心一阵感慨,他现在就觉得,过去那个一冲动就离家出走的自己简直如同傻逼,冷了这么温柔善良的一对父母多少年不知反省。
“是挺傻逼的……”栗迟昕听完,对着电话那头直言不讳。此时即将跨过零点,他站在窗边,看大院小孩在外面玩着无伤大雅的烟花棒,突然有想和牧野一起放烟花的冲动,“其实我当时听说你离家出走还想劝你来着,忘了为什么了,没敢说。”
牧野胸口闷住,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这小不点儿平时挺机灵的,怎么这个时候突然直男发言?
没多久,就听到栗迟昕接着说:“不过你想想看,从看你入行到自己入行,追着傻逼一路过来,我是不是也挺傻逼的?可谁让我喜欢呢。”
“零点了,野哥,春节快乐。”
少年轻快的声音在耳边萦绕纠缠,牧野攥着手机的手隐隐有些颤抖,此时他满心只有一个想法。
要命。
*
法定假日只有一周,但ZB战队休假一直放到元宵节。随家人走亲访友对于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实属无聊活动,没过两天几人就约着时间直播组排,保持默契配合和手感。
而他们之中实属栗迟昕最惨,为了几个小时的直播在陆伯伯家和深哥家来回奔波,晚上还必须得赶回陆伯伯家住着,就怕老爷子心里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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