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12月4日录制完总决赛选歌之后,按理说紧接着就应该进入练习时间了,然而因为公开练习室要等到12月5日晚上第十四期节目播出后才开启,所以非常擅长时间管理的节目组将22人的综艺拍摄安排在了12月5日这一天。
被连环录制折磨到麻木的学员们被赶上了大巴车,拉往室外拍摄场地。
这次的录制项目是“智勇大闯关”,场地内设有重重关卡,节目组将安排学员们进行两两PK,每完成一关加一分,最终得分高的学员获胜,并获得节目组准备的特别大奖。
首先第一关是躲水球,一个装满水的薄薄水球在两人之间来回摆动,而学员则需要蒙上眼睛进行躲避,没躲开的话恐怕就要遭到水从天降的洗礼了。
景奉一看着对面正在带眼罩的孟忧夏,叹了口气:“唉,今天的妆发算是白做了。”
作为第一组上的两人,收到了众多学员和导师的注目礼,景奉一不情不愿地皱着脸带上了眼罩。
作为裁判的陈辅导员开始倒计时:“三、二、一……开始!”
一旁的路子启一边狂笑一边实时解说着:“现在我们看到陈辅导员的话音刚落,景奉一就开始动作幅度非常之大的前后左右躲闪,非常没有套路可言哈哈哈哈哈……可以看出来他完全就是抱着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心态!好,现在我们来看对面的孟忧夏,非常好!孟忧夏的躲闪非常有节奏感,完全掌握了游戏规律!”
“嘭——”
下一秒,水球猛地打在了躲闪不及的孟忧夏的头上,直接爆开了,水花飞溅,孟忧夏瞬间被淋成了落汤鸡。
纪臣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默默捂住了路子启喋喋不休的嘴:“你快别毒奶孟忧夏了。”
孟忧夏心里暗骂了一句,甩了甩头发上的水,总算明白为什么早晨化妆师莫名其妙对自己说了一句“今天的妆防水”了。他使劲眨了眨眼睛,试着把睫毛上的水珠也甩掉,这时他感觉到余光中好像有一只大黑耗子窜过去了——
“孟忧夏,下一项了!!快快,景奉一已经开始了!”
直到边上的学员提醒,孟忧夏这才反应过来,后面还有好几关等着他呢。
第二关的名字叫做“大风车”,赛道正中间是一个旋转的圆盘,圆盘上设有反向旋转的横栏,顺利通过旋转圆盘而不被横杆打到,即可加一分。
景奉一已经先孟忧夏一步爬上了圆盘,孟忧夏猛地一个飞扑,扑上去拽住了景奉一的脚腕,景奉一猝不及防地被拉倒了。
“哎!你这人怎么还耍赖!”,景奉一一边趴在圆盘上躲避横杆,一边愤怒地控诉孟忧夏。
孟忧夏趁机跳过横杆反超了他,只丢下一句:“规则又没说不允许捣乱。”
景奉一感叹着“学到了学到了”,连滚带爬地跳下了圆盘,可惜还是被横杆击中了一次。
一旁的学员已经笑出了鹅叫,纷纷给两人加油助威,林舫擦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感叹道:“没想到还能有一天在节目中看到孟忧夏耍赖的样子。”
此时孟忧夏已经先对手一步抵达了第三关——真假棋盘。棋盘状的地面下面,随机摆放着支撑的柱子,或是陷阱,如果一不小心踩错,就会落入陷阱之中。因为下面的支撑柱子是可以挪动的,每一次都可以重置陷阱和安全格子,所以并不怕后面的学员记住路线。
孟忧夏本来已经抬起一只脚踏上了棋盘,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顿住了。他往后望了望,竟然在等景奉一,“不行,不能现在上,万一景奉一按照我踩出来的安全路线走怎么办?”
景奉一明显也想到了这一点,磨磨蹭蹭地不肯上棋盘,最终两人是以推搡着的捆绑姿态一起踏上棋盘的——“这回好了,谁也别想占便宜!”
在互相踩了无数脚,接连掉进三个坑之后,两人终于磕磕绊绊地爬下了棋盘,手拉着手跑到了第四关——大摆锤。
路子启终于挣脱了纪臣,一边锤纪臣一边兴奋地继续解说:“别看现在景奉一和孟忧夏手拉着手好像关系很好的样子,其实他俩是生怕一松开手对方就出阴招哈哈哈哈……”
孟忧夏看了看面前的关卡——数个左右摆动的钟摆状大摆锤横挂在独木桥之上,需要在保持平衡的基础上,躲避大摆锤,避免被打到独木桥下面。他使劲甩开了景奉一的手,率先爬上了独木桥。
景奉一此时已经无暇关注孟忧夏,他在为自己不怎么样的平衡能力担心——果然,当他走到一半的时候,大摆锤没把他锤下来,他自己就像个不倒翁一样左摇右晃地掉下了独木桥。
孟忧夏明显要比景奉一稳很多,安全地走过了这一关。
目前两人的比分是孟忧夏三分,景奉一两分。景奉一咬紧牙追着孟忧夏跑到了最后一关前面——撕名牌!
两人将在舞台上围出的角斗场内进行双人版撕名牌大战,不过用路子启的话说——“两个人还叫什么撕名牌,明显就是摔跤大赛啊!”
孟忧夏贴好了名牌,默默调整着呼吸,提高警惕提防着对面的景奉一。无论从身高和体重哪方面来看,他都不占优势,只能依靠灵活和敏捷,争取出其不意地撕下景奉一的名牌。
然而景奉一的想法明显跟他相反,他充分利用了孟忧夏不敢跟他硬碰硬的优势,成功将孟忧夏逼到了角斗场的角落,“你要是现在自己撕下来给我,我就不上了。”,景奉一还在试图通过谈判解决这场争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