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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柯一脸深沉地坐在桌子前,双手交叉,垫在下巴底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困难。
公冶一踏进寻柯的地盘,就看到这家伙在那里装深沉。
“你在那发什么呆呢?活都干完了?”公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恨铁不成钢,他和寻柯共事那么多年,早就知道这家伙酷爱摸鱼的本质。
毕竟干活拿到的报酬叫劳动所得,摸鱼拿到的报酬才叫赚钱。
公冶的两句打岔,硬生生把寻柯好不容易凹出来的深沉气质打扫得一干二净。
“什么叫发呆,没看我在这儿沉思呢么。”寻柯翻了个白眼,只觉得跟这个人说不到一块去。“活我当然干完了,喏,就在那边放着呢。你确认一下没问题就能收货了。”寻柯仰了仰下巴,示意对方去看放在桌子上的收纳装置。
公冶没好气的白了回去,“你成天在这儿摸鱼,有什么好沉思的。”哪像他又要给人拨款拨材料,又要和其他司对接,时不时还得解决一下工造司内的矛盾,真真是把他当成骡马使。
寻柯不满地撇撇嘴,对公冶的话相当不满,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放下手,坐正了身体,“我记得你不仅有儿子还有个孙子。”
作为经常会被打上注孤生、百年单身狗、钢铁直的理科生典范,工造司的男男女女也确实如标签一样,大多是单身,但公冶确实极少数的有伴侣,还有儿子孙子的人。
只不过公冶的儿子并不喜欢待在后方,所以在年龄合适之后,就努力进入了云骑军。
公冶轻点装置内货物的动作顿了顿,他抬起头,“你问这个干嘛?”
寻柯咂了咂嘴,“别紧张,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停顿了片刻,接着问道:“你儿子十几岁,还是你孙子都是什么样的啊?”
听到寻柯的问题,公冶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寻柯一番,“你问这个。”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露出了纳闷的表情,“不应该啊。”他话锋一转,“十几岁啊,那真是闹腾得不行,我儿子当时是吵着闹着要当云骑,脾气硬的。”
公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让他心梗的场面,挥了挥手。
“至于我孙子,我不求他混个编制,但起码别从学宫逃课就好。”
短短两句话里,不知道有多少带娃心酸。
公冶的脸上带了点好奇,“你问这个是因为小云?他可比我家那两个不省心的强太多了。”
作为连恋爱都没谈过,就已经单身带娃的寻柯显然已经领先别人一大截。而云谏则是别人家的孩子,天赋出众,年纪轻轻便在丹鼎司任职,未来可期。但凡换一个人都得喜笑颜开,结果寻柯不,他满脸愁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崽干了什么兜不住的坏事。
寻柯叹了口气,“就是因为强太多才发愁啊。”虽然这话听上去极为找打,但公冶知道寻柯这么说估计是真心觉得不妙,所以他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现在小云压根不回家,直接住在丹鼎司了。似乎是在研究什么东西,挺重要的。”寻柯说到这里顿了顿,“我倒没说不好,就是他好像没什么童年可言。”
寻柯摸着自己的下巴,“我当初把他接过来也只想他过得快乐一点,要是云饷和玉姐还活着,他们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争气那是大人的事,跟小孩子有什么关系?让小孩子争气,难道不是因为大人自己太废物,才把所有的事情转移到小孩子身上么。
公冶倒是能够理解寻柯的想法,因为当初他儿子加入云骑,他也是这么想的。又骄傲又担忧,被夹在中间难受得很。
“你这……唉……”公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寻柯他也不需要安慰和开导。别看寻柯看上去不着调,可这人心里什么都明白,清楚得很,不过是不愿意表露出来罢了。
“毕竟这是小云他自己喜欢做的。”公冶只能说这么一句。
寻柯又叹了口气,“是啊,是他喜欢的。”他抬起手挥了挥,“行了,我还要给小云造武器呢,你拿着货走吧。”他开口赶人,干脆利落,没有半点犹豫。
公冶看他前一秒还深沉,后一秒就赶人,颇有吹胡子瞪眼之势,他翻了个白眼,“知道了,我走。用完了就扔,连杯水都不给喝,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公冶背着手摇着头从门口离开。
“你的水。”
一瓶水砸到了公冶身上,公冶抽了抽嘴角,拿着那瓶水定睛一看,鳞渊冰泉。
公冶:行。
……
云谏趴在桌子上,双眼闭合,呼吸平缓,似乎是在小憩。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睫缓缓颤动,而后他睁开了眼睛,只是眼里满是清醒,压根看不出来睡没睡着。
看了眼时间,距离他闭上眼过了已经有半个点了。
休息得差不多的云谏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而后走到另一侧的仪器前,检查了一下,进度还在可怜的百分之七。
“看来今天是出不了结果了。”云谏颇有些可惜的说道,他伸了个懒腰,“既然如此,那我就先上去看看。”
尽管有了傀儡帮忙,但能干事的只有云谏,下面搞研究,上面炼蛊,两头兼顾。
“仔细算算我好像有一个月没回去了。”
云谏看着日期,在内心算了算,抬手捏了捏鼻梁。
他在丹鼎司那么忙,还抽空监视龙师那边给丹枫传消息,要是罗浮有什么最佳打工人奖,高低得给他颁奖。
要亲手制造一场瘟疫,条件尤为苛刻。不过云谏并没有退缩,不如说他压根没有这种情绪。
要瞒过步离人那敏锐的感官更是一件难事,更别说步离人还擅长生物科技,难保步离人会不会在病毒的潜伏期就把病毒找出来。
可以说云谏的这个做法就是在走钢丝,风险大利益高。
给傀儡下了一道进度百分之九十通知他的命令后,云谏离开了地下,重新回到了地上。
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会让人不由自主地陷入恍惚。
云谏倒是没那么多感触,只是安静地在阳光底下待了一会儿,让阳光驱散了在地下待久之后残留在身上的阴凉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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