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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不懂别乱说。”陈老太瞪了陈瑶一眼,把坟堆周围的杂草清理干净,摆上贡品。
不是他们不刻碑,而是他们这里有规矩,要夫妻都去世了才会刻碑。
而且这也要看后代子女的意思,一般子女手里有余钱或者迹了,才会想着重新修祖坟刻碑。
自家公爹、婆婆的石碑还是陈勇考上进士后,自家老头子找人做的。
“就是不懂才要问呀?”陈瑶有些不服气地反驳,“我总得知道我跪的是谁吧?”
村里的规矩,清明的时候家里的男人带着男孩子去上坟,就她家特殊,每年陈老太都会单独带她过来一趟。
“咋了,让你磕个头还委屈你了?”陈老太说不过她,就开始用长辈的地位压她。
陈瑶瘪了瘪嘴,“不委屈,阿奶总不会害我。”
还是老套路,陈瑶磕完三个头就被撵走了,陈老太一边烧纸钱一边对着坟堆说话。
过一会儿,她拿起铁锹把纸灰掩埋掉,拍了拍自己的身上的土,提着篮子和陈瑶汇合。
用了一个月的时间,陈瑶家的房子盖好了,分东西两院,两个院之间有一个小门相通。
这样陈勇回来就可以住在西院,要是想分开,可以在外墙上重新开个门,把中间相连的小门封上,就是独立的两家了。
房子盖好,陈老头让陈前给陈勇写了一封信,陈勇回信称房子不能空着,陈老太就让陈前和陈进搬去了西院侧屋。
至于陈瑶,被他们安排在东院侧屋。
陈瑶在自己的大床上滚了几圈,摊开手对着屋顶呆,就在这时小白抓门的声音,伴随着它的叫声传进来。
“怎么了?”陈瑶跳下床打开房门,小白见门开了,回头去推它的狗窝。
推两下,看到陈瑶站在那里没有其他动作,它朝着陈瑶叫两声。
“咋地,你想住我屋里?”陈瑶抱着手臂看它表演,她的新屋,才不想和别人分享了,即使那是只狗,她也不愿意。
想到这里,陈瑶提起狗窝朝牲口棚里走,小白的窝原本就被安置在那里,放下狗窝准备离开,就被小白咬住了裤腿。
陈瑶拗不过它,无奈地把狗窝重新提起来,犹不死心地絮叨,“牲口棚不好么,也是青砖房,干嘛非要住我屋里。”
小白哪管那么多,它已经先一步跑进了陈瑶的屋里,并给自己选了一个地位置。
陈瑶却把狗窝放在了房间门的右边。
陈老头拿着几块木头,很快就订好了一个简易的木房子。
小白在木房子里钻进钻出跑了几圈,陈瑶猜它应该比较满意,因为很快它就蜷在自己的狗窝里睡着了。
陈瑶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跟自己抢屋子的小贼打了。
清河县,陈勇的目光又转向了桌子上那封信,他爹在信中说房子已经盖好了,以后回去他们也有新房子住了。
从他爹的语气中就知道,两位老人非常高兴,要不是女儿回去之前堵着房门要钱,这些年他都没有想到这块。
想到女儿,他又想起来今天举行过继的仪式,以后他又多的一个女儿,他不知道自己这步棋走的对不对?
“老爷?”书房外传来胡玉娥的声音,陈勇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让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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