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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忙着将芯片植入喻独活其实并不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839号惊人的相似。他从头到尾用的“得到爱”,只是因为在他的认知里,爱就像是一件可以被获取的实物,是某种具体而有形的象征,就像有了求婚戒指就可以缔结一种叫“婚姻”的关系一般。
所以只要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和手段,去掠夺、占有、竞争,他就能将爱牢牢地抓在手中,赢得这场赌约。
可这场赌局自始至终都是场欺瞒的骗局,心甘情愿将生命交给喻独活的839号,实际上也隐藏了自己的能力——它能够同时将意识兼顾在现实与模拟任务世界之间,并且还可以在现实世界中以一种令人惊叹的精准度伪装成喻独活的模样,取缔他生活。
最开始839号的目的很纯粹,他只是想在两个世界中同步开展对“爱”的解和学习,获取更多的信息加以整合,从而增加它在赌局中获胜的可能性。
但人类远远比它观察到的复杂多了,在模拟任务世界逐渐推进时,在它以“喻独活”的外表出现时,有许多人会对“喻独活”做出一些在它看来十分不解的动作。有人会熟稔地轻拍“喻独活”的肩膀,笑着和“喻独活”说一些它解不了的话。有人会在与“喻独活”擦肩而过时,装作不经意地一直盯着“喻独活”看。还有人会刻意凑到“喻独活”身旁,试图和“喻独活”交换通讯器编号。
这些行为就像是毫无规律的乱码,让它困惑不解。它本能地对这些社交的行为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排斥,它不想这些人类这样对待它……对待喻独活。可是它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感到排斥,明明类似“寻求伴侣”的行为很正常。
但它就是感到莫名的排斥,排斥其他人类接近“喻独活”。而在模拟世界任务的次数越来越多,它这种反应甚至更强烈,目的也不再单纯。
一种奇异的、陌生的、从它骨髓深处慢慢攀上的欲望升腾。它想要得到更多,想要独占喻独活,把喻独活据为己有,把喻独活塞进肚腹里,揉进血肉里,绞进骨骼里。
这种感觉在喻独活眼睛看向它时更甚,就像现在这样。
839号垂下眼睫回望着喻独活,看着那他轻颤的脊背、细瘦的锁骨、嘴唇上那抹灼眼的红,那乖张上扬的唇角。
糜红、饱满、柔软。
他突然笑了一下,觉得他伪装的喻独活一点儿也不像。
怎么能有人模仿得来喻独活。
喻独活被盯得发麻,他很明显地感受到839的气息变了。
他脱离世界之后,所有现实中和模拟任务中的记忆全部被记起,839也一样。他们其实都清楚,最后一次是第99次的世界,世界崩坏了,说明他们都得到了对方的爱。839先一步脱离世界,这场赌局是它输了。
但是他们两个现在,一个有能力伪装对方的身份,将对方置于死地。另一个手上攥有对方心脏芯片的破坏装置,只要一摁就能让对方死掉。
从那种世界脱离出来,居然还要面临这种难题。
喻独活也笑了笑。
爱真的,是个麻烦的东西。
“839。”脖子还被人扼住,喻独活却熟视无睹,颇有些悠闲意味地问道,“今后你有什么打算?还准备代替我,成为我吗?”
839号轻轻地摇了摇头,动作缓慢地松开了掐住喻独活脖颈的手,后撤了一步,拉开了和喻独活之间的距离。
喻独活眉梢挑起,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他起身向前迈了一步,带着压迫逼近了839,“明明可以在我没醒来前杀死我,然后毫无阻碍地取代我,脱离实验体的身份,为什么却没有杀我?”
839沉默了几秒,眼中波动着复杂的情绪,他把声音压得很低,“舍不得。”
喻独活愣了愣,“什么?”
“死了的你很好。”839说,“但是活着的你更好,有温度,很柔软。”
“真是的……”喻独活笑了笑,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喉咙里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突然又有点儿哽塞,“算了。”
“小怪物,算了。”
任务世界中的感情又怎么不会影响到现实世界中?
他的心杂乱无章,却也如释重负。
他脚步有些虚浮不稳,但仍慢慢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当他绕过839号时,839像是猛地惊醒,伸出手紧紧地拉住了他的衣角。839号的声音抖得厉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与隐隐的哀求,“我知道我输了,但是能不能不走。”
喻独活的脚步顿住了,他转过头,“小怪物,这可不像你。”
他的目光落在839眉心浅浅的沟壑,落雪枯枝般泛白的指尖,献祭般微弓的脊骨。
839不安的声音化成雨,细密而急促地洒落,潮湿薄雾般吹淋心梢。
喻独活沉默了片刻,不知道想了什么,面上浮出几分坦然,“那你要自己追上来。”
“不过现在我确实还不能走。”他唇角勾了起来,竟轻轻扬起白皙而脆弱的脖颈,主动拉着839的手覆上,“我还记得欠你一条命,现在还给你。”
839愣住了,他的手悬在半空中,心中席上巨大的,清晰的,属于人类的恐慌。
喻独活想跟他将所有纠缠都清,他不要他了。
喻独活看到839愣神,迅速拉远了和他的距离,抓起一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毫不犹豫地反手朝着自己的心脏处按了下去。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落在他的衣服上、地面上、839的身上……将周围的一切都染成了一片刺目的鲜红。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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