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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问:“是痣么?”
“嗯。”
表面水痕被抹掉,那一点的浓绯露出来,在原本淡漠清寒之人身上,显出弱点般的妖异。程巷望着那粒痣咽了咽喉咙,觉得水温有点高。
陶天然转回身来,瞧她一眼。
抬手,拇指指腹贴上她先前沾了蜂蜜的唇瓣。
疑心还沾着蜂蜜似的。
程巷起先在笑,又因指腹湿润的揉按感阖了阖眼。睫毛也因淋浴沾一层水雾,变得沉坠坠的,感到陶天然的拇指探入她的唇。
她吮住陶天然的手指,张开的双眸眼神已有些虚了。
陶天然却直直的看着她。
拇指拨弄着她唇舌似的,淋浴头的水流顺着嘴角滑进喉咙。
陶天然径直蹲了下来。
程巷低头,先是看到她颈后微微凸起的脊骨,黑发也似人鱼濡湿了垂在肩头。程巷没穿拖鞋,细细的脚踝踩在防滑的地砖上,陶天然先是伸手捉了下。
意识到陶天然要做什么的时候,程巷慌了:“诶……”
陶天然仰起头来问:“不可以么?”
程巷咬咬唇角说:“我是攻。”
陶天然也没穿拖鞋,就那样蹲在地上望着她,曲线写满克制的诱。程巷匀着自己的呼吸,伸手,很轻的摁了一下陶天然的后脑。
陶天然凑过来。
程巷单薄的背脊几乎是下意识抵在淋浴间的玻璃上,想闭眼,却又在水雾中强睁着眼低头去看。让她呼吸一瞬紊乱的与其说这强烈的触感,不如说是眼前的画面。
陶天然就连做起这种事来,肩膀和脊骨也在书写冷淡,让你想起她平时穿着白衬衫、一脸淡漠矜持的模样,眼尾两粒小痣似宣纸上的墨点。
可程巷能感觉到她某种炽烈的节奏,滚灼的,一下下烫着她。程巷的唇虚张着,觉得浴室里热得惊人。她的手搭在陶天然的后脑,说不上是想推拒,还是想往深处按。
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她唤出来:“陶天然。”
好似她是她的氧气。唤她的名字,便能渡氧。
陶天然以手背攘攘她的膝盖,低声道:“放松点,抵到我了。”
她抬起脸来的时候,程巷倏然撇开眼神。
不能面对她过于莹润的唇。
她站起来,先是洗了脸,伸手将程巷捞过来,让程巷站在淋浴给她洗头。从旁瞄一眼程巷:“总低着头做什么?”
洗发水的泡沫滴下来,挂在程巷的睫上,陶天然用腕子替她蹭了蹭,程巷又自己抬手擦一把。
“不知道。”她低声说。
“不知道?”陶天然的手背往回收时,托一托她的下巴。
“可能,不好意思。”程巷的睫仍垂着。
也不是不好意思那么简单,她说不好。陶天然刚刚对她……像是原本清寒的月光低下头颅,来迁就尘世里的一朵花。
陶天然替她冲净头顶泡沫时,她悄悄瞥一眼陶天然。
被陶天然发现,手掌在她眼前挡一挡:“睁眼做什么?不怕泡沫流进眼睛。”
将她拎出淋浴间后,取过宽大的浴巾揉她细软的发。
陶天然的长发料理起来更麻烦些,她吹头发时,程巷先套了睡衣走出去。走两步,又折回浴室门前敲敲门:“陶天然,你的睡衣我穿起来太大了。料子这么滑,卷起来也总往下滑。”
“那,穿衬衫可以么?”
“可以。”
“打开衣柜,左手边,挑件料子软些的。”
程巷走过去拉开衣柜。
陶天然的衣柜她先前看过一次,如陶天然其人一般规整,从衬衫到西裤,按四季分门别类的挂住,连颜色都一丝不错。
程巷的手指探入那排白衬衫。
低头,嗅了嗅。
陶天然不用香水,可衬衫穿久了染她身上的寒澈香气。取出一件来,程巷垂眸看一眼后颈的牌子,不认识的法文,一瞬想查查来自什么品牌。
算了算了,程巷吐吐舌,她怕一查价格她能吓死,穿都不敢穿。
解开扣子套在身上,又把褪下的睡衣规规整整叠好。
衬衫不知什么材质,摩擦在皮肤上有种凉沁沁的质感。刚刚淋过热水的毛孔似呼吸一口山涧冷寒的空气,程巷站在床畔,仰头去看那幅巨大的地图时,身后的脚步声传来。
她仰头望着那幅地图不动,感觉陶天然走到了她身后。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地图的某处:“我们今天看的喀拉海,应该在这里。”
“嗯。”陶天然的一只手臂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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