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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韩霜被一颗甜枣感动得内心戏丰富,主动翻过身来勾着关旗的腰求操,关旗也没客气,顺他的意直挺挺将假阳捣进去,在韩霜不知所措的慌乱叫喊声中把那一肚子的红枣顶进了更湿更热的深处。
“啊…啊…嗯……搅在里面了,好满好胀…嗯…”
“呃哈……旗儿…我的旗儿…我好…幸福……”
“我也是啊…韩霜,我现在开心得恨不能把你操烂。”
“呜…给旗儿操……好快呃呃啊……要坏了…”
“韩霜,你怎么还这么荡啊,没有背着我在外面找人吧……我的恩人小姐跟你什么关系,嗯?”
韩霜好像没听明白,光顾着嗯嗯啊啊了,还想要撑起身子来亲她,关旗偏头躲过去,没等他委屈控诉关旗就开始大力鞭挞,把人干得丢魂失魄,浪叫破碎,像是真要应了自己说的,把韩霜操烂在这席圆桌上。
韩霜身体不行了,再加上连日风寒,衣服脱光了被按着搞了那么久,就算关旗在屋子里烧了好几个碳火炉子人也遭不住,最后两眼一翻活活被干晕过去了。
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人,关旗自认已经够克制了,她从前年纪小,自制力差,把她好欺负的二叔折腾得死去活来都是常有的事,现如今她还没干什么呢,韩霜倒一副遭了劫的可怜模样,关旗叹了一声,给他擦干净身子,抱着去了床上。
“开心了?”
关旗抱着人挑开纱帐,房间里第三者的声音猝不及防响起。
这场面要是给清醒的韩霜看见,他绝对会羞愤欲死,他的拜把子兄弟江越面无表情靠在床头,脖子上卡了霸道的锁链,一床锦被遮在腰间,露出的半截身子光溜溜的,结实的古铜色肌肤上满是刺目的伤痕,新旧交替。
关旗皱眉惊讶了一瞬,冷冷吐出两个字,“让开。”
江越勾了勾嘴角,声音听不出情绪,“好侄儿,我也想啊,但你把我脚筋挑了,我动也动不得,怎么让?”
关旗不愿与他多言,单腿抵在床上把韩霜放在了靠里的位置,顺手抢了江越的被子把人捂得严严实实。
“我说为什么你成亲要把我这里装成新房呢,亏得我感动期待了好一阵,原来只是为了带他到我面前胡搞啊。关旗,你厉害,怎么没把你爹也操了呢?”
关旗罕见沉默了,倒不是因为不好意思,但她的确没想把韩霜带来江越这里的,韩霜会崩溃,各种意义上。
可能她也喝多了,来错了房间,也不知道为什么江越这里会布置得和她给韩霜准备的新房一模一样,霜寒露重的,她不能把韩霜抱出去受罪了,她盯着江越脖子上的铁链,犹豫起来。
“怎么,担心二哥看到我?呵呵关旗,你也太小看他了,他刚来时被男人当成泄欲工具轮奸了一天一夜,他不照样笑嘻嘻跟人称兄道弟十几年,等他醒来你就说…呃……”
关旗抽了他一耳光,要他闭嘴。
关旗在他面前也装了好几年,现在一朝身份转换,下手是越来没轻没重了,江越的嘴角一下被打得豁了口子,渗出血来。
江越当年安慰碎成一块破布的韩霜,说那些人有点威望,人心不稳不好大开杀戒,要他再忍忍,自己将来一定会杀了他们给他报仇,韩霜信了。
可那些人后来跟着江越混得有声有色,就连大当家也不再表态,韩霜还以为大家都忘了,都已经一笑泯恩仇,只有自己还执拗于过去,是不是太矫情。
直到关旗和江越的这次内斗,几乎把江越手底下能办事能说话的杀光了,别人以为是斩草除根,但关旗清楚自己的私心,她是为了韩霜。
“嘶…够狠的,还是我教的好啊,二哥就会给你个难伺候的小崽子喂奶,你不喝人血能长大吗?”
“关旗,你打小我就知道,咱俩是一路人。”
关旗深呼吸,本来想发火的,一想到韩霜控制住了,她扯过江越的锁链拽到自己近前,压低声音:“你今天话好多啊,平常弄你不都咬着牙硬抗吗,你摸自己了吗,刚有没有幻想在外头挨操的人是你?”
“哈,想…想得不得了,想得我都快撸出血来了……没办法,我的身体被你玩熟了,你不摸我射不出来……你喜欢我这样说吗,旗儿?”
江越一直都对她直呼其名,是以被囚禁之后他故意用韩霜的语气叫她的乳名,她会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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