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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文自上任后近两个月以来都在梳理本年度的用度开支。
虽然内阁在年初卡帕和涅特闹旱灾的时候就已经拟好开支项目,但由于去年艾雷思伯爵忙着奉承托比沙,为了修宫殿和王宫练习场开支不少,近期旱灾支援各地耗费的钱财也已远预算。
由于托比沙向来对财政开支的细节不予过问,财政大臣之位在年关还一直空缺着,所以上一年的开支就在国库空缺的情况下不明不白地结了。
今年巴勒托军事大臣强硬地把瓦特莱和卡帕一带城墙城堡的修缮工程提上日程,沙蒂为了做人情又把打通国内茶叶商路的项目放到了今年的开支中,突如其来的瓦特莱战事也耗费了一笔不小的钱。
此外,托比沙为了填补国库的亏空还自作聪明地想出展琉璃外贸的馊主意,又命人在萨多特毁了几块田开了数十座窑场,加上一些零零散散的宫殿修缮费用和卡帕、涅特复耕费,因此,今年的开支在她上任之前又这么不明不白地敲定了。
如此下去,今年怕是还没等到琉璃外贸回暖就又要大出血,如不增加赋税,国库的窟窿怕是永远都填不上。
当然,这些如同乱麻一般开支项目对希尔文来说也并不算是坏事,一些没办法办结的项目可以申请延期,倒也不算难事,再者说也可以通过这些数目不小的开支造势,让托比沙亲手砍掉自己的羽翼。
自她上任以来,巴勒托就没少旁敲侧击,他总是试图通过旧贵族向希尔文施压,希望希尔文批准增加城堡修缮的费用。
希尔文将此事数次添油加醋地上报至托比沙后果然惹得托比沙心中不悦,此时他再找巴勒托对峙,本就开始对托比沙不屑一顾的巴勒托也只会说些不堪一击的托词,二人最终不欢而散,托比沙对巴勒托心中的猜疑也越积越深。
当希尔文终于在五月份把本年度的开支项目捋清楚,估摸着差不多需要一个炸弹来引爆托比沙心中对巴勒托的猜疑的时候,她在自己的府邸举办了一场舞会,邀请各贵族参加作为她升迁的答谢。
因着她是后起之秀,大家都想借此搭上财政大臣的人脉,因此除了巴勒托和他近期展起来的顽固党羽没有参加以外,愿意参加舞会的贵族还是有不少。
舞会当天,希尔文穿着墨蓝色的礼服和每一位到场的贵族敬酒庆祝,尽管也有几位贵族邀请她共舞,但她以需要招待众位贵族为由婉拒了共舞的邀请,只是站在舞池边看着其他人享受舞会的气氛,心中盘算着舞池中有哪些贵族可以利用。
在舞会即将到达尾声的时候,沙蒂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离开了舞会。一些希尔文通过沙蒂结交的贵族们见状便纷纷涌上来商讨打通国内茶叶商路的事宜。
希尔文除了向他们保证国内商路的高可行性以外,还向他们额外附赠改良种茶叶的种植方法,暗示他们持续性合作的价值——这让贵族们看到了商机,心里的风也开始变了向。
在舞会结束后,众贵族纷纷离场,希尔文注意到索菲特还停留在舞池中央没有离去,索菲特注意到希尔文在观察她后,便笑眯眯地对着希尔文行了一礼,朝希尔文走了过来。
“您的府邸今天真是热闹,不止是舞会会场内,就连外面也是一样热闹。”
希尔文听到索菲特的暗示,倒也不意外:“借助别人的力量总是有代价的,那位大人也很怕自己一手调教的人终有一天会生异心,所以多安排几双眼睛盯着也是正常的。”
“我可不懂你们这些大人物的心思,我只知道上一次见面您还不够相信我的诚意,因此,为了进一步展示我的诚意,我为您献上了一份‘薄礼’。”
“如果可以的话,还请您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我只是觉得那些眼睛一直盯着漂亮的淑女很烦,所以就让那些眼睛和他们的主人提前退场了,那位大人查起来也只会查出是我干的,届时我也会主动去威尔海姆府上认罪,您觉得如何?”
“您实在是过于有诚意了,这份诚意让我不敢承受。”
“怎么会呢,您是受得起的。”索菲特干笑了一声,她拿出了藏在袖子里的魔力测算仪,接着问道,“不知这东西您可否认得?”
“好像是从前用来探测地脉魔力的测算仪,现如今陛下限制了魔导科技的展,所以我也很久没见到了。”
“您的记忆力很好,如果接探测头的话,测算仪的确可以测出地脉的魔力。不过,如果不接探测头的话,它就相当于一个小型的魔力探测器,能探测到方圆十米内的魔力波动。
现在这枚探测器能探测出府内有魔力的波动,但是魔力波动的来源看来并不在您的身上。”
“这能说明什么?”
“这说明您并没有亲自使用那把剑,而是把‘选定之剑’交给了其他人使用。因为那个人在您的眼里有和莉切丝殿下竞争的资本,所以您才会选择把‘选定之剑’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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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您托付的对象看来没有辜负您的信任,她花了近两个月的时间就已经追上了莉切丝殿下一年半的进度。”
索菲特说到这里,希尔文的眼中不禁流露出些许心虚与惶恐——她现索菲特太过聪明了。
如果希尔文铤而走险使用那把剑的话,或许索菲特还不会现罗希亚的存在,但木已成舟,只要罗希亚和那把剑产生感应,索菲特就一定会探测到使用那把剑的另有其人,顺藤摸瓜下去,除了罗希亚和失踪近五年的特蕾莎以外,没有人能和莉切丝竞争。
“……身份的事情也很好说,只要能和那把剑相性好的话,就可以定性成天选之王,如此一来也能……”
“可是莉切丝殿下既有血统又有‘选定之剑’的相中,我想,除了五年前失踪的罗希亚殿下和特蕾莎殿下以外,其他人终究是差点意思……”
索菲特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看了希尔文一眼:“我没有为难您的意思,陛下的身体状况现在也不容乐观,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说到底,五年前的事情终究是不如现在的事情重要,和当前的危机相比,那些前仇旧怨现在也算不得什么,现在火已经烧得那么大了,不再添把柴的话,这火也指不定烧到什么时候就自个灭了。”
“您的意思是要趁热打铁吗?”
索菲特笑了笑,她又朝希尔文行了个礼:“言至于此,您能明白我的心意是再好不过了,在我看来,也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了。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那么,祝您今夜有一个好梦。”
说完,索菲特便轻摇折扇离开了舞池。
希尔文的表情向她揭示了一个爆炸性的事实——波斯提亚府上藏着罗希亚和特蕾莎中的一人,且这个人还是火之剑一早就选定的适配者,结合她从前对适配者的了解,那这个藏在波斯提亚府的人除了罗希亚以外别无他选。
不过,对索菲特来说,从始至终就没有比“选定之剑”更重要的事情,如果罗希亚是适配者的话,那她也没有必要将罗希亚赶尽杀绝了。
想到这里,索菲特又畅想了一下未来一年可能会生的事件,她不禁开始觉得有意思起来,就连步伐也变得轻快起来。
另一边,希尔文看着索菲特离去的背影,她知道索菲特已经猜出她的府中藏着从前的逃犯,但看着索菲特的反应,她现在似乎也并不打算赶尽杀绝,反而怂恿希尔文引爆巴勒托这枚重磅炸弹。
她愈看不懂索菲特的动机,也不喜欢自己的把柄落在他人手上的感觉,倒不如静观其变,适时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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