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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星都被衙役抓了,谁还敢留在这里看戏?亲戚邻居也都纷纷推脱溜出院门,原本热闹的院子只剩下萧瑟的夜景。谁能想到事件会有这样的反转呢?
“公子,解决了。”
衙役七拐八拐找到柴房,朝门口弯腰喊了一声,连头也不敢抬,说完就赶快离开。
大婚
池天镜抱着哭得双目通红的宝贝回到了正厅,院子里的狼藉早已被他的下属收拾干净,只剩下那些排开的聘礼箱子。
“现在讨厌的人都走了,你就算在这里,也可以过的很好”
池天镜把云生放下,蹲下身搂住他的小腰。
“以后这间房做你的书房,这间房就是主卧,这间房就是……”
他和云生靠的很近,一点一点指过东西厢房。
从此以后,这些就都是他的了。
“大伯二叔他们呢?”
云生哭唧唧问道。
“因为包庇藏犯被抓进去了,可能判个流放什么的。”
“而且宝贝,对你不好、不为你着想并不算是亲戚。我对你好,我对你很好很好,我才是你的亲人。”
池天镜扳过云生的小脑袋,虚虚亲了一口。他的太阳不应该同污秽朝升,他愿意把他托到广袤无垠的天空,看他阳炎烈烈大展宏图。圆日就应该呆在天上。
只要他有,只要他能给,池天镜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在他这里,云生怎么样都不算放肆。
“大婚暂时定在下个月初二。”
池天镜定定地看着眼眶通红的云生,引导着小朋友冷静下来。
云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在哥哥的鼓励下一步步缓了下来,一头扎进了池天镜的怀里。
“轰隆——”
夜空降下一道霹雷,二人旁边的一颗槐树就这样被击成了焦炭,余烟燃起了熊熊火势,传来一股子焦炭似的味道。
池天镜眼疾手快将小朋友的耳朵堵住,才没有让小孩受到太多惊吓。他皱眉把小朋友拽离那个位置,虚虚把人拢在怀里。
鬼才明白为什么天道这个时候抽风。
云生扶着头摇晃了几下,无力地趴在池天镜怀里,最后甚至连站也站不住了,安安稳稳地靠在自家哥哥怀里。
“我就是,有点晕。”
他在说谎。显然并不只是有一点难受,那一道霹雷像是打在了他的灵魂之上,连同血肉和智都被那一柄利刃搅和散了。很疼很难受,但这种感觉好像似曾相识。
也许只是在床上太过疲累的缘故,他不想让哥哥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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