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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惊喜瞬间冲散了所有的不适。
江见夏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坐起来,刚一动,左臂和左脚踝的疼痛立刻让她“嘶”了一声,倒抽一口凉气,脸上的笑容也因为扯到额角的擦伤而僵了一下,带出点痛色。
“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和掩饰不住的雀跃,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高三了,还是大晚自习制度,学校管得那么严,他怎么能出来的?
林予冬似乎被她这又惊又喜还带着痛的表情弄得有点不自在,他往前挪了小半步,插在兜里的手拿了出来,目光在她打着石膏的脚和额角的纱布上扫过,最后定格在她脸上,才开口,语气是他惯常的那种带着点欠揍的平静:“来看牙。”
“啊?”江见夏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牙?”
江见夏之前没现林予冬牙齿像有问题的样子。
林予冬看着她懵懂的样子,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扯了一下,又迅压平,眼神里那点熟悉的调侃意味又回来了:“我还以为这借口只有教导主任会信。”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裹着纱布的额角,声音低了些,带着点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无奈,“看来你是真伤着脑子了。”
这下江见夏明白了,脸腾地一下有点热,一半是窘的,一半是气的。
“林予冬!你好好说话!”她小声抗议,带着点虚弱的嗔怪。
林予冬没接话,反而拉过床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出轻微的声响,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他坐得并不近,保持着一种礼貌的距离,但那股清冽好闻的气息却更清晰了。
“我妈,”他开口,声音恢复了平常的调子,像是在解释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自从去了国外,就有点……嗯,溺爱我。”
他似乎在斟酌用词,“我给她消息说,想请假出来一趟。她二话没说,直接打电话给我们班主任,说我的牙在前几年补了一下,今天可能是有点脱落,必须今天出来复查重新补。”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溺爱”和“补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理由。
江见夏想象着那个画面,教导主任接到林予冬妈妈从国外打来的电话,一本正经地听着“补牙”的理由……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结果又牵动了身上酸痛的肌肉,龇牙咧嘴地吸着气,但笑意还是从弯弯的眼角溢了出来:“林予冬……你妈妈真好。”
林予冬看着她一会儿笑一会儿疼的滑稽样子,眉头又拧了起来。
他没接她夸自己妈妈的话茬,目光沉沉地锁住她,语气陡然变得严肃,甚至带着点压抑不住的焦躁:“江见夏,你是不是傻?”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消毒水的味道似乎也变得更加浓重刺鼻。
“啊?”江见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有点懵,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那么危险,你也敢冲过去?”林予冬的声音压得更低,语加快,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那是车!不是玩具!监控里看得清清楚楚,你再慢一秒,或者那车再快一点,被卷进去的就是你!你是不是……”
他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他的声音不算大,但在安静的病房里却字字清晰,敲在江见夏的心上。
她看着他紧锁的眉头,那双总是带着点疏离或调侃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担忧和一种……近乎恐慌的后怕。
这眼神让她心头猛地一颤,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她想起昨天下午,那个失魂落魄走向车流的蓝白身影。
在那一瞬间,她眼前闪过的,不是那个陌生男生的脸,而是林予冬——是那个“未来”文档里,冰冷剪报上印着的名字,是那场生在高考前三天、夺走他生命的车祸!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绝不能重演”的冲动,像电流一样瞬间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给了她不顾一切扑出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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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理由,她怎么能说出口?
她看着林予冬近在咫尺、带着鲜活担忧的脸庞,那句冲到嘴边的话,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我……”江见夏垂下眼睫,避开他过于锐利的目光,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洁白的被单,声音轻得像叹息,“因为……他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啊。”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重新抬起眼,目光落在窗外摇曳的树影上,语气带着一种平和的陈述,“而且,我当时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我不推他那一下,他肯定会被撞上的。他会死。”
她转回头,认真地看向林予冬的眼睛,清澈的眼底没有后悔,只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坦然,“我没办法看着那种情况生了,还当作没看见。我做不到,林予冬。”
她的话语很平静,没有豪言壮语,甚至带着点刚清醒的虚弱,却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湖心,在林予冬心底漾开一圈圈复杂的涟漪。
他想责骂她莽撞不顾后果的话,堵在喉咙口,再也说不出来。那份孤注一掷的勇气,那份对素昧平生的同学生命的珍视,像一束光,让他感到震撼,甚至……一丝难以言喻的骄傲。
可他胸腔里那份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后怕感,依旧沉甸甸地压着。
昨晚晚自习,当程橙带着哭腔冲进七班教室,喊出“夏夏出车祸了”那几个字时,他感觉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的闷响。
那种瞬间被冰冷的恐惧攫住、仿佛坠入深渊的感觉,他至今想起来都指尖凉。
他无法向她描述那种感觉,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
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他心里激烈地冲撞着,让他的表情显得有些别扭,甚至有点无措。
他别开脸,盯着床头柜上那个印着医院标志的塑料水杯,沉默了足足有十几秒。
病房里只剩下两人清浅的呼吸声和窗外遥远的车流声。
终于,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重新转过头,目光重新落在江见夏脸上。那眼神里的焦躁和后怕淡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带着点别扭的认真。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有点干涩,却异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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