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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维喘着粗气,看着他曾经求而不得的omega美人正在他面前被这个alpha强占后入。
这是一场再经典不过的alpha和omega的媾和。檀泠湿润的眼睛浮起氤氲的雾气,他被肏干的时候美极了,像一只被端上桌的羔羊。他依偎在男人坚硬的胸肌上,雪白的肉体非常细微地颤抖着,两条修长的腿被迫打开,接纳着那根粗壮的、下流的鸡巴。那片小腹被肏的微鼓,上面那个淫贱的纹路起伏,如同一面招摇的淫幡。
“唔唔!”
戴维气的太阳穴勃勃跳动,青筋凸起,显然雄性侵占的本能让他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跳起来把眼前这个挑衅的alpha剁成碎片——可是完全做不到,他的身体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材质看上去平平无奇,却异常坚固,椅子也像被粘在地板上一样无法动摇。
他甚至想说话都毫无办法,头戴的古老束缚刑具和上次一致的堵住了他的喉管,只是这次不再有omega来帮他取下。戴维只能痛苦挣扎着,接受着眼前这一幕给他的心灵凌迟。
同样无比难堪的还有檀泠,他垂着头,腰肢已经被身后alpha的鸡巴操得发麻,娇嫩的腿肉也被椅子磨得红肿。R刻意地引导着omega,在内壁的敏感点熟稔抽插。他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乳粒,粗糙的指腹碾弄摩擦、揉捏把玩着那对雪峰,然后低头吮吸。
檀泠唇际溢出难耐呻吟,昏沉情欲中的思维带着几丝清醒的痛苦。这场交欢虽然带着畸形的展示性、他能感到戴维投掷的如有实质的视线,但快感丝毫没有打折半分。
这样淫荡的自己令他感到羞耻。也许正是因为这点,omega粉白的脸颊迅速涌起靡潮,不住地想要蜷缩着身体。
毫无作用,他的心思被R发现。男人恶劣地将他拨开,胳膊压在身后,挺这一对颤颤晃晃的饱乳,彻底的暴露。身体撞击,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秽水声,雪白肉躯被顶的一耸一一耸。
在这样一场畸形的、有第三人在场的、逐渐激烈淫秽的性事里,男人慢条斯理地实施着淫行,突然发出一阵低沉愉悦的笑声。
这样的笑声意味着似乎有什么男人意料之内的情况发生了。檀泠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他痛恨自己发现了这一点:他已经开始试图分析R的心情,来回避他的锋芒。
果然很快,温热的轻吻就覆盖到了檀泠脆弱的眼皮上,R在他耳边低语:“你看。”
男人执起他的手,像温柔地对待一个情人,轻轻掀开他的眼皮。
戴维勃起了。
檀泠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他昔日的朋友、此刻作为手下败将的alpha粗鲁的喘息着,眼睛瞪得血涨,看起来极其骇人。他胯下的布料,明明白白地鼓出了阴影,似乎裤缝都被洇湿了。
他眼里适才的不忿和怒火,已经全数被欲望所占领。
“戴维,你...”檀泠柔软的唇珠在颤抖。
好像有恶心感涌上了心间。他就像兀然掉进了沼泽里,四周全是黑暗。
戴维拼命想说话,R这会大发慈悲地亲手取下了机器,给了他这个机会。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戴维反复道歉着,他甚至顾不上辱骂R了,只顾疯狂地吐露着性欲。
omega被操干的阴部几乎尽数暴露在他眼前,声音环绕在戴维耳边,那副从来没有任何人见过的雪白身体就像是司淫神祗亲手制造的精致艺术品。阴阜在鸡巴插入的作用下,张张合合地被翻出内里的猩红软肉,就像熟透的红石榴绽裂开一样诱人。被玩至突起的红肿乳尖,和被粗鲁打碎时浮起的受虐的红痕,以及无意识伸出半截的红艳舌头,都突兀又显得格外刺激,就像一朵被折磨花瓣的艳丽百合花,能够激起所有alpha本能的暴虐而淫邪的幻想。
空气里弥漫的信息素都变得催情而糜烂,就像一团迷情的雾,从脚趾头烧到天灵盖,把他们变成动物。
好像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在檀泠的脑海里重重地响起来,让他脸上难得出现了破灭般的表情,舌头僵硬,几乎说不出来。
他一直在想也许能和戴维一起脱身,两个人面对R,不一定想不出任何办法,自己现在是在被强暴,戴维怎么能...像个懦夫一样,被绑在那里,对这样的情况完全产生快感、甚至几近忘掉身处何地呢?
檀泠扭过头,腰线僵硬。
他闭起眼睛,表情竭力沉静,只是痛苦让他白皙额头轻轻发汗,就好像只要看不到,发生过的都可以消失一样。
看到两个人的反应,R发出低沉的嗤笑,似乎对眼前的场景感到非常满意,他难得耀武扬威地做出了用鸡巴在柔软甬道里深顶的动作,并表现强烈占有欲的、在身下美人的不断挣扎中,用几根手指捏住他粉白的腮帮子,居高临下地赋予了一个深深的吻。
omega两瓣嘴唇被用力含在嘴里吸吮,极具侵略性的alpha信息素传来,像白兰地在涂抹腥甜的沉木中燃烧时的信息素急速炸裂开,尾调是强烈暧昧又浓郁的香气,在场三个人都闻得到,也听得到檀泠兀然升高的哀喘——
R强行破开了未发情时紧窄的腔口,在omega生殖腔内射精了。
檀泠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迫高潮了,他的信息素失禁般地飘浮了出来,红茶,牛乳,蜜糖,一个再美妙不过的幻境,在戴维的记忆里如此熟悉,只不过再也不会属于他。
“看看吧,戴维,你是唯一的幸运观众——这就是我们大星最宝贵的omega美人。”
R语气轻柔,抱起檀泠,将omega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对准了这个唯一的幸运观众。檀泠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半是乔装的风流浪荡的态度,俊美脸上多了几分狎昵的意味,像是非常着迷于omega的身体——想必那是戴维最能理解的领域。
檀泠用力挣扎着,却被R一巴掌猛扇到了臀尖上,被将养丰腴的屁股被迫摇起淫荡的臀波来。臀尖本就在性事里被囊袋扇的高肿了一圈,现在又可怜兮兮地浮起香艳的潮红来。
当着戴维的面,R用双手轻轻掰开檀泠的臀瓣,向戴维展示了那被他肏得合不拢的穴眼。
下身泥泞一片,含着alpha浓郁的特有信息素的浓精填满了甬道,那被操得靡红肿烂的狭小穴口无意识地翕张着,像一只小嘴试图吞吐,却也无法裹吃住那又多又浓的白色浊液,精液甚至滴滴答答地淌了下来,滴在了他雪白的大腿上,一道一道的往下流,泄在春凳上,变成一团团亟待凝结的浊花。
戴维看直了眼,身体都不复挣扎。
看得到,吃不到。他腿间的阴茎几乎鼓到了极限,裤子的布料甚至都被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渗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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