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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隐却不担心,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要的就是朝廷肱骨的感激之情。”
此后道路多凶险,他费了这么大力气在岑辗身上,就是为了要一个保障。
除了岑辗,他最放心不下的便是远在海上征战的长安。
长安的往事曲折,却因脑疾一直无法恢复记忆,但他迟早要面对该面对的一切。既然直说他们过去发生了什么,长安会感到排斥而头痛,那就借别人的口,引长安自己去找。
况且高威筌心怀鸿鹄之志,将来必成大器,得了他的信任,对长安来说,也是一份助力。
叶隐缓缓起身,负手走到窗前远眺,喃喃道:“也不知道长安的伤好些了没有?”
——
越州河道衙门。
衙吏躲在假山后张望,见岑辗所住厢房的烛火大亮,看起来像是还在拟写奏疏。
他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天色,心中纳闷:“都这么晚了,岑大人怎么还没写完?”
却不知此时的厢房内空无一人,本该伏案撰文的岑辗早已趁着衙门轮值的空档从后门悄然离开。
王瑞诚抿了口茶水,审视深夜前来拜访的客人,笑问:“少卿大人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阅!
靠山
“深夜叨扰,望王公公海涵。”岑辗不再遮掩自己的面貌,解开了身上的斗篷,向王瑞诚微微躬身。
王瑞诚瞥了一眼小太监,“还不快给少卿大人看茶?”
小太监含胸垂首道:“是。”
岑辗见小太监端来茶水,“多谢。”
已入深夜,王瑞诚却衣着穿戴整齐,仿佛早知道岑辗会来。他似话家常般和气道:“算一算,杂家有些日子没见着少卿大人了,大人近来可还安好?”
“是离开了越州几日。”岑辗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份奏疏,放在了桌上,缓声道,“本官近日暗访越州各县城情况,草拟了一份奏疏。”
王瑞诚眸光一闪,而后伪作不解道:“少卿大人的奏疏差人快马送去庆都即可,不必深夜前来知会杂家这个河道监管。”
岑辗看王瑞诚在装傻,便用手指轻点了点奏疏,问:“公公难道不好奇本官都写了什么?”
受旨意赴任河道司法官的大理寺少卿深夜登门,是人都知道岑辗这是什么意思。
王瑞诚凝视着奏折,却依旧岿然不动,微笑着对岑辗说:“杂家问心无愧,何须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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