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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琦点头后说道:“查了,城门守卫确信他们检查过商队的文书,一行人身份不假,都来自宁州。当日商人们入城时还给几名守卫塞了宁州特产的果干,所以他们对这些人的印象很深。”
他说着,犹豫了片刻,继续说道:“皇上,卑职怀疑此事可能与诏狱中关押的那名前朝余孽有关。”
陆渊渟在越州时便对外宣称他是从宁州来的商人,他被带入庆都后不久,褚陵就出现了,时机如此凑巧,孔琦怀疑其中有诈。
谢元叡放下了供词,微思着敛了敛眼帘,而后下令:“彻查这支商队的来处,找到他们入城后所在。还有,继续审问陆渊渟,不管用什么办法,定要让他松口。”
孔琦心底有些为难,陆渊渟是镇国将军府后人,小小年纪便上沙场征战,什么场面没见过?锦衣卫的那些手段对他来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翻来覆去依旧是那套说辞。
但孔琦不敢驳了皇上的命令,只好应下:“是,卑职这就命人重审。”
话音落下,孔琦还有一件事拿不定主意,于是问道:“皇上,褚陵身上的确有伤,同谋林攸多年无音讯,是否需要派人前往奎州探查?”
当年褚陵伙同林攸贪墨公款,此事败露后,朝廷将一人发配去了宁州,另一人去了奎州。
谢元叡沉声:“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倒是很想知道,大齐的国舅爷,朔阳侯褚连嶂究竟背着他做了些什么?
“是!”孔琦抱手应声,见皇上摆了摆手,有遣退之意,遂道,“卑职告退!”
谢元叡淡漠地应了一声,愈发阴沉的脸色看得出他又开始头疼了。
魏顺赶忙喊来太医,关心道:“方才见主子头疼,便命太医在殿外候着了。主子千万放宽心,孔指挥使处事有方,定不辱使命。”
太医连忙走来,躬身请示后,才伸手搭脉。
他噤声良久才说道:“皇上的头疼是忧思过度所致,切不可再操劳,恐伤了肝火,微臣先给皇上开副平心益气的药。”
谢元叡再摆手,示意魏顺来安排,而后无奈地长叹了一声,他现下烦忧,是觉得这些事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异,朝廷每走完一步,就能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就好似有人提前安排好了一般。
可会是什么人有这般通天手段?
谢元叡蓦然想起了一人,分明没有证据,却对这个猜想深信不疑。
或许他该亲自会会那个人。
——
北镇抚司内,当值锦衣卫井然有序地行动,即使听见后头诏狱传出哀嚎声,也毫不动容。
却在看见叶千户走进北镇抚司衙门时,面露异色,偶有人驻足投去余光。
叶辞川如往常前来点卯,见盯着自己的目光中有敬畏的,也有不屑的,但总归是比刚入锦衣卫要好上许多。
他并未挂怀,领了今日的职便要离开,却忽听背后有人唤他。
一名锦衣卫大步跑来,说:“叶千户,镇抚使让你跟我走一趟。”
叶辞川心中有疑,他自打来了北镇抚司衙门,只见过这位镇抚使一面,连声招呼都没来得及说,今日怎么突然点名要他过去?
“带路吧。”
韦游放下沾满鲜血的短刃,面无表情地在铜盆中洗去双手的赤色,见叶辞川来了,他对身后的锦衣卫说:“你们继续审。”
“是。”
话毕少顷,哀嚎声再一次回荡在诏狱中。
叶辞川认出刑架上的人就是前两日为了见叶隐,特意抓住的失踪案的嫌犯。
镇抚使韦游打量着叶辞川,冷笑了一声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但既然成了锦衣卫,就得老老实实听话,明白吗?”
叶辞川仍然直挺腰板,反道:“镇抚使大人唤卑职前来,应该不是为了教导吧。”
“你!”韦游哼了一声,对叶辞川的印象更不作好。
就算是武林盟主又如何,还不是到了他的手下,往后他定不会让叶辞川好过。
想着,韦游的眼色更是阴鸷,指了指桌上的东西,问:“你不是江湖出身吗?可认得这图案?”
他们连审了两个时辰,此人与之前大理寺抓到的嫌犯所述如出一辙,皆说自己是主谋,并无共犯,也没有上家。
叶辞川顺势看去,将被丢在桌上满是铁锈腥臭味的东西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张人皮。
他抬眼向刑架看去,见正被用刑的犯人手臂血流不止,鲜红的血肉暴露在眼前,看来这张皮是方才活剥下来的。
想到此人掳走了不少半大的女孩,她们如今还下落不明,叶辞川也收起了同情,冷漠地拿起人皮查看。
韦游见叶辞川面不改色,略有惊色,他没想到叶辞川如此年轻竟有这般定力。
叶辞川看着图案,确实觉得有几分眼熟,仔细回想后,猝然松开了紧蹙的眉心,如顿悟一般说道:“这徽纹是出自齐中一带的帮会,天狼帮。”
他在武林大会上见过印有这个徽纹的旗帜,如果他记得没错,天狼帮帮主叫林岳,曾与其他帮会联手,企图对付遮月楼。
大会结束后,他向江云修打听过这些对遮月楼抱有敌意的帮会,据说五年前有人和遮月楼做了笔生意,要他们救一个人,而此人恰好是天狼帮受人委托要追杀的对象。
后来遮月楼出手,带人成功逃脱。天狼帮行凶未果,遭到了买主的责怪,从那以后,天狼帮所有生意都无疾而终,可他们却将所有的罪责都归咎到遮月楼头上。
而向天狼帮□□的,正是朔阳侯褚连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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