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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嘘……乖……很快……你就会跟妈妈一样……体会到这无上的、被主人彻底支配的……快乐了哦?……”(伸出那灵活的、温热的、刚刚才舔舐过狼人肉棒的舌头,在儿子那紧缩的、如同花蕾般的穴口,打着圈,仔细地舔舐起来。将自己的唾液,当成最优质的润滑剂,一点点地,涂满了那片即将被开发的处女地。)
儿子:“呜……呜呜呜……好脏……妈妈……好恶心……啊啊……”(崩溃地哭喊着,但自己的母亲,却仿佛充耳不闻,只是更加卖力地、用舌头,撬开那倔强抵抗的褶皱,将自己的津液,尽可能地,送入得更深、更湿润。)
旁白:(在确认润滑足够之后,这个母亲她才抬起头,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对着狼人主人们邀功般地说道。)
母亲:“主人?……请……请看好了……奴婢……现在就为你们……把这个小骚货的屁眼……开发到……最适合主人那根大肉棒……插入的程度哦?……”
旁白:(说完,她便伸出自己的一根食指,对准那早已被自己口水浸润得湿滑不堪的穴口,狠狠地、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儿子:“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房间。从未经历过异物入侵的后庭,传来火辣辣的、撕裂般的剧痛。但他的母亲,却只是更加兴奋地,用手指,在他的肠道内,搅动、扩张着。)
母亲:“齁呼??……你看……你看……小骚货……第一次……就流了这么多水?……果然……跟妈妈一样……天生就是……被主人肏的命呢……”(抽出手指,那上面沾满了自己儿子的肠液与点点血丝,然后……一脸陶醉地,将那根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仔细地品味起来。)
旁白:(紧接着,是第二根手指……第三根……当她终于能将整个拳头,都轻松地在儿子的后庭里,自由地抽插、扩张时,那个可怜的少年,早已哭不出声,只有身体,还在因为痛苦与恐惧,而不住地抽搐着。)
母亲:(将自己的杰作,如同商品般,展示给狼人)“主人?……现在……可以了哦……这个小骚货的屁眼……已经……完全是……属于主人们的形状了?……”
旁白:(其中一只狼人满意地低吼一声,大步上前。在男孩那已经彻底失焦的、绝望的眼神中,那根比这个母亲的拳头还要更大、更滚烫的兽根,对准了那被亲生母亲用口水和手指开发过的、可怜的后庭,没有任何前戏,狠狠地……一插到底!)
儿子:“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比之前被母亲扩张时还要凄厉百倍的惨叫,从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是一种混合了肉体被撕裂的剧痛、与精神被彻底摧毁的、绝望的悲鸣。他的小腹上,清晰地鼓起了一个狰狞的、属于侵略者的形状。他那点可怜的、还未发育完全的男性器官,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痉挛般地喷出了一小股稀薄的液体。)
旁白:(但,真正的绝望,才刚刚开始。)
旁白:(那只狼人并没有像对待他母亲那样,还用什么“技巧”。而是如同对待一个毫无生命的、发泄用的器具一般,开始了最为狂暴、最为原始的抽插。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从喉咙里捣出来;每一次拔出,那狰狞的倒刺都会刮得他肠道内壁血肉模糊。他很快就叫不出声了,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剧烈地抽搐着,口中吐着白沫,双眼翻白,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
旁白:(而他的母亲,却仿佛在欣赏一件最杰出的艺术品。她跪在一旁,一脸痴迷地看着自己儿子那被巨大兽根贯穿、蹂躏的、淫靡的景象,甚至……还伸出舌头,将那些从儿子腿根流下的、混杂了肠液、鲜血与狼人淫液的污秽,一滴不漏地,舔舐干净。)
狼人乙:(看着快要昏死过去的少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对母亲命令道)“喂,母畜,你的‘作品’快要坏掉了。去,让他兴奋起来,别耽误老子的兴致。”
母亲:“是?……我最伟大的主人……”(一脸荣幸地爬了过去。她捧起儿子那张满是泪水与鼻涕的脸,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得令人发指的语气,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好孩子……感觉……怎么样??主人的大肉棒……是不是……又烫……又厉害??你看看妈妈……妈妈现在……每天……都被主人们这样疼爱……真的……好幸福……好幸福的?……你也要……快点……体会到这种幸福才行啊?……”
母亲:(一边说着,她还将自己那只柔软的手,伸到了儿子的胯下,轻轻地、握住了那根早已被吓得缩成一团的“小牙签”,用她那刚刚才品尝过狼人精液的、温热的口腔,学着之前伺候狼人的样子,笨拙地、却又无比虔诚地……套弄起来。)
旁白:(这一下,仿佛一个恶毒的开关被打开。后庭,被非人的巨物残暴地贯穿、撕裂;而前端,却被自己最敬爱的母亲,用一种充满了‘母爱’的、温柔的方式……抚慰、挑逗。这两种截然相反的、却又同样颠覆伦理的极致刺激,如同两股洪流,瞬间冲垮了少年那本就岌岌可危的精神堤坝。)
儿子:“齁……啊……啊啊……妈妈……不……不要……下面……好痛……但是……但是前面……好……好舒服……呜呜呜……我……我是不是……要坏掉了……啊啊啊……”(他的哭声,渐渐地变了调。那纯粹的恐惧与痛苦中,开始夹杂进了一丝……不受控制的、病态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呻吟。)
旁白:(而他那根可怜的小肉棒,也在亲生母亲的“安抚”下,违背着主人的意志,可悲地、却又无比诚实地……一点点地,挺立了起来。)
母亲:“齁呼呼???……这就对了嘛……我的好儿子……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脑子……诚实多了呢?……它在告诉你……它……喜欢主人的大肉棒……它……想要……更多……更多?……”
旁白:(最终,在母亲与狼人的“共同努力”下,在后庭处传来的、足以撕裂灵魂的灼痛,与前端传来的、背德而又无可抗拒的快感中,这位长相清秀的少年,终于……迎来了他人生的第一次……也是最屈辱、最绝望的一次高潮。)
儿子:“啊!!!”(再也无法忍受,在一种混杂了绝望、屈辱、与变态快感的、极致的精神高潮中,将自己那积攒了十数年的、所有的童贞,尽数、喷射在了那张沾满了狼人唾液与精液的、正努力为狼人服务的……自己“亲生母亲”的脸上!)
旁白:(而他本人,也在这极致的高潮中,彻底……坏掉了。他双眼中的神采,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与他母亲如出一辙的、空洞的、充满了渴望的粉色彩心。)
儿子:“齁……呼……齁呼……好……好舒服……主……主人的……大肉棒……好……好厉害……妈妈……我……我终于明白了……谢谢……谢谢妈妈……谢谢……主人……请……请再多……肏我一点……把……把我的屁眼……彻底变成……主人的形状吧?!”
旁白:(一个小时后,当母亲、儿子、女儿……这曾经幸福的一家三口,如今都像真正的“母畜”一样,匍匐在地,用渴望的眼神,等待着主人下一次的“恩赐”时,狼人们,才终于将目光,投向了那个从头到尾目睹了这一切的、早已精神崩溃的、被阉割的铁匠。)
狼人甲:“好了,最后的垃圾,也该处理掉了。老规矩,你们三个,谁能第一个,把他杀死,谁就能……在今晚,独享我们兄弟俩的……内射权。”
旁白:(话音刚落,母亲和儿子,便如同听到了发令枪的赛狗一般,带着一脸狂热的、兴奋的表情,用最快的速度,冲向了那个曾经是她们丈夫、她们父亲的……男人。而那名还未被侵犯过的女儿,在犹豫了片刻后,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弟弟那副幸福的模样,又看了看狼人们那充满了压迫感的肉棒,最终,带着一脸扭曲的、混杂了恐惧、嫉妒与渴望的表情,也加入了这场……争夺“交配权”的、血腥的弑亲狂欢之中……)
旁白:(三天后,这家的女儿,在被彻底调教完毕之后,被狼人们当成一件“战利品”,赏赐给了隔壁屠夫家……而那位屠夫,也同样地,被逼着,亲眼看完了自己的妻子,与“邻居家的女儿”,一同被数名狼人轮番侵犯的、淫乱的全过程……这个名为绝望的循环,将以王都为中心,如同瘟疫般,永不停止地,蔓延向整个世界。)
旁白:【旧王宫现总督府】
旁白:(曾经象征着人类最高权力的王座大厅,此刻已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充满了原始与血腥气息的淫乱派对现场。狼人首领,高高地坐在那由前王朝历代君主的骸骨混合着黄金、强行堆砌而成的、充满了亵渎意味的王座之上。而在它的左右两边,则分别坐着……早已一脸“阿黑颜”的“淫后”的母亲,和“先锋母畜”女魔法师。她们正像两只最温顺的宠物一样,一左一右地,用自己那灵活的、被调教得能伸出很长的舌头,仔细地、虔诚地,舔舐着狼人首领的下体。)
旁白:(而在王座之下,是一片由肉体构成的、白花花的、流动的海洋。曾经的王后、公主、女公爵、女骑士……所有人类世界中,最高贵的女性,此刻都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赤身裸体地,与那些地位较高的狼人军官们,纠缠、交媾在一起。)
旁白:(大厅的中央,曾经是雕刻着“丰收女神”的喷泉,如今,那雕像早已被砸碎。取而代之的,是曾经的王后,与数名最受国王宠爱的妃子。她们被铁链以一种羞辱的姿势吊在半空中,双手高举着巨大的酒桶,被迫不停地将麦酒灌进嘴里。而在她们的身下,是一个巨大的、由黄金打造的酒池。她们的小腹因为灌满了酒水而高高隆起,并且……她们根本没有憋尿的权力。琥珀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们那被玩弄得红肿的腿间,淅淅沥沥地、源源不断地洒落,汇聚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黄金喷泉”。)
旁白:(不时有口渴的狼人,大笑着,直接走到酒池边,捧起那混合了数十名贵妇尿液的“美酒”,一饮而尽。甚至有更会玩的,直接躺在池边,张开大嘴,等待着正上方那具不断晃动的、高贵的身体,为自己降下“甘霖”。)
旁白:(大厅的四周,不再是陈列着艺术品的壁龛。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人肉餐盘”。那些曾经养尊处优的、以肌肤白皙柔嫩而自傲的女公爵、女伯爵们,此刻正四肢着地,像桌子一样跪在地上。她们光洁的、宽阔的背上,则摆放着用银盘装着的、烤得滋滋冒油的、不知名的兽肉——甚至……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人类手臂或大腿的“高级食材”。)
前公爵夫人:“齁呼……咿?……主……主人……您……您盘子里的肉……要凉了……快……快吃掉吧……如果……如果怠慢了主人的胃口……请……请用您那根……滚烫的大肉棒……狠狠地……惩罚奴婢的屁股吧?……”(跪在地上,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支撑而不住地颤抖,但嘴里,却依旧用最卑微、最淫荡的语气,“提醒”着正在她身上大快朵颐的狼人军官。)
旁白:(而那名狼人军官,则在听完她的话后,哈哈大笑起来,他一手抓着油腻的烤肉,另一只手,则直接掀开了了这位“活餐桌”的“桌布”——也就是屁股,露出了下方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后庭,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一边吃肉,一边……将自己那根同样油腻的、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
旁白:(音乐,自然也是不可或缺的。曾经高贵典雅的宫廷乐师们,此刻如同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或跪或趴地,散落在各个角落。那名曾经以“王国第一夜莺”而闻名的首席女歌唱家,此刻正被三名狼人士兵,以一种品字形的姿势,同时侵犯着三处洞穴。但她的嘴,却没有停下。她必须用最圣洁、最动听的咏叹调,歌颂着狼人首领的“丰功伟绩”,以及……它那根征服了所有女人的、伟大的肉棒。只是,那优美的旋律中,总是会不受控制地,夹杂进几声……因为被顶到深处而发出的、淫荡的悲鸣。)
“首席夜莺”:“啊……啊啊?……赞美……赞美我们伟大的……父神……齁?……您的……您的威光……如同……如同烈日……您的……肉棒……如同……山脉……啊啊啊?……征服……征服了……我们……所有的……齁呜呜呜?……土地……与……子宫……”
旁白:(整个大厅,都回荡着女人们那混杂了痛苦、欢愉与麻木的淫叫声,器皿的碰撞声,肉体的撞击声,以及狼人们那充满了征服感的、野兽般的咆哮声。)
旁白:(旧的秩序被彻底摧毁,一个新的、以“雄性征服”与“雌性繁衍”为唯一法则的、残忍而又淫靡的……母畜天国,降临了。)
旁白:【BAD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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