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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早已不是那个会因为挥舞钢鞭而双手颤抖、夜晚被噩梦惊醒的七岁孩童。
如今的凌曜,可以面无表情地完成这一切,甚至……做得更完美。
仪式开始前,教主站在高台上,声音洪亮却带着刻意的沉痛,在寂静的殿堂里回荡:
“今日,我们送归的兄弟,是一名虔诚的信徒,却因一时软弱,犯下偷窃之罪,玷污了灵魂。他曾为让妻女活下去而窃取食物和钱财,最终银铛入狱。”
“然而天道昭昭,其妻女在前往探监途中遭遇车祸,双双殒命!此乃其罪孽牵连所致,业报加身!”
被铁链锁在场地中央的男人瘦骨嶙峋,闻言身体剧烈颤抖,涕泪横流,脸上却是一种扭曲的解脱。
自依附圣日教后,日复一日的祷告和忏悔似乎缓解了他的痛苦,如今,他终于能洗净罪孽,去与家人团聚了。
教主的声音愈悲悯,却带着冰冷的审判:
“因其罪孽,他的妻女至今仍在炼狱之中,日夜遭受刑罚,哀嚎不止!唯有他以血肉偿还罪业,方能助妻女解脱,一同魂归母神怀抱,获得永恒的洁净与自由!”
凌曜面无表情地听着这套早已烂熟于心的说辞,目光扫过孙雨。
孙雨的表情复杂,交织着对男人遭遇的同情、对罪孽的愤怒,以及对能参与救赎的羡慕。
两名低阶圣子低着头,恭敬地将那柄布满尖锐金属倒刺的沉重钢鞭奉到凌曜面前。
鞭身暗沉,反射着幽冷的光,上面依稀残留着无法彻底洗净的暗红色泽。
场地中央的男人,突然抬起头,望向穹顶的母神像。
神像赤红的眼眸悲悯地俯视着他,在那扭曲的视野里,仿佛化为了妻女流血哀怨的双眼。
他彻底崩溃,又彻底臣服,朝着神像深深跪拜下去,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嘴里喃喃地念着“母神宽恕”。
凌曜握住了钢鞭。冰冷的金属触感熟悉得令人作呕。
他没有立刻挥向男人,而是手臂猛地一扬——
“啪!!!”
第一鞭,狠狠地抽在了男人身旁的空地上。
鞭梢撕裂空气,出震耳欲聋的爆响,在大殿中反复回荡,震得人心脏骤缩。
孙雨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浑身一颤,险些叫出声,慌忙站直身体,脸色微微白。
凌曜的目光带着讽刺,扫过下方那些维持着标准“幸福”微笑的圣子,最后落在高台上的教主身上。
教主正微笑着点头,像在赞许他的“虔诚”。
凌曜缓缓开口,声音冰冷而清晰,如同宣判:“他的灵魂,即将挣脱污秽的皮囊,回归母神的怀抱。”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诸位圣子,请笑着,恭送他。”
所有圣子立刻齐声回应,脸上笑容灿烂而狂热,声音整齐划一,如同排练过千百遍:
“真理为径,光明为舟!皈依圣日,终有归处!”
凌曜脸上的笑容加深,却比任何人的都更冷,更残忍。
他缓缓举起了沉重的钢鞭,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优雅与力量感,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视全场。
这是仪式开始的信号。
“圣日永恒!”
“圣日永恒!!”
“圣日永恒!!!”
底下百余名圣子与高阶教徒立刻爆出狂热的呼喊,声浪一波高过一波,洪亮的声音在穹顶下撞击、回荡,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营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集体癫狂的氛围。
孙雨被这巨大的声浪和气氛彻底裹挟,脸上的恐惧被兴奋和激动取代,也跟着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
“圣日永恒!”
就在这狂热的最高潮——
凌曜手臂肌肉绷紧,眼中最后一丝波动彻底湮灭,只剩下冰冷的戾气。他猛地挥下钢鞭!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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