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诸位大人,早啊。”容从锦摆手,除了吕居正、柳宗理两个文臣外,只有几十个军士在旁,有眼尖的发现昨夜一剑斩去益州郡丞项上人头的那个冷峻侍卫不在,顿时就有人心思活动起来。
益州水患猛烈,最近多了不少山匪呀…
容从锦一日便巡视了十几个县,他不在乎沿途村落城区被水流的摧毁程度,只沿着水脉在高处印证益州地形水脉是否与他在水经注上看到的一致,水患又让河道改流了多少,至于堤坝水闸,能用的他也在心里记下了。
管河主事凑上前,结巴道:“响水闸是石闸,万世之功…不过常有百姓窃盗,成为砧础之具,下官屡禁不止。”他也派人去巡视,但益州积弊已深,常有治理水患的官职空缺。
九重亲擢公为此
湛蓝天穹上点缀着飘渺白云,像湖畔的铃兰随风轻盈摇曳,放眼望去,冲毁的低矮民舍间漂着稻草木梁等物,偶有几件衣裳被水流裹挟着打着旋冲刷走了,浮尸漂荡在浑水间鼓涨得几乎不成人形,眺望远方视线与水平面相接的尽头,类似的浮尸还有许多。
柳宗理黯然垂首:“这些是我们在望京无论如何也不得而知的。”
三位皇子争斗,损伤的却是益州百姓。
吕居正向来是旁人说一句,他想也不想就要顶上三句的性格,闻言却是一言不发,干瘦的手指拉紧了皮质马缰良久道,“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他们在朝为官,都是想着造福百姓效忠陛下,结果到头来早已迷失本心,善始却不能善终,受苦的还是百姓。
“悼念往事有什么意思。”容从锦记过所有水脉拉转马缰,高大矫健的骏马顺从转首,往山下走,“我们早来一日,救得一人也是值得的。”
“你!”吕居正气得翘起胡子,在背后指着他骂道,“铁石心肠!”
见了数千浮尸,沿途被冲毁无数村落,他竟然毫不动容。
益州官员在背后交换了一个视线,默契的轻拢住了马缰,让马缓步而行落后在望京来的使臣一行身后。
行至山腰,枝梢鸟雀振翅掠过苍穹,唯有山间不知疲倦的风呜呜的吹着,如泣如诉,吕居正背后升起一点寒意来,莫名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顾不得跟容从锦怄气,一夹马肚行到容从锦身侧,压低声音道:“别再往前走了,不太对劲。”
益州这帮官员盘踞本地多年和土皇帝无异,东宫臣属来的第一日就动了他们的利益恐怕会有一场血腥。
“大人多虑了,还有三个郡没有看过水情,我们早些巡视完也能回到益州城内休整。”容从锦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吕居正虽然是望京官员但只是谏臣,东宫臣属手握天子所赐的利剑,代陛下巡视,他也只能听从。
吕居正说服不了他,马还在跟着缓缓前行,鬓角不由得渗出细密的汗珠,胸口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又作痛起来,微微俯身单手伸入袖口里,握住了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心才略微安定了几分,一双精光闪烁的鹰眸扫视一番,直勾勾的盯住了山崖尽头的狭窄转角处。
两侧都是高耸陡峭的山壁,山间唯有一条人工开辟出来的羊肠小道,两侧草木茂盛,连天穹都只能看到一线。
容从锦的马领头踏入山坳,马匹不安的仰首嘶鸣一声不情愿的进入山坳,疾风呼啸拂过身侧,走了数百米石壁震动,有拇指大小的碎石块从数百米高的山巅滚落,簌簌掉在马腿旁,化作齑粉。
巡视使臣队伍的最后一匹马从山谷中穿过,吕居正不敢置信的回头张望,容从锦束马转身唇角带笑,眸底却是冷然的。
益州官员摸不着头脑,只能跟着穿过了山谷,容从锦的马还是走在了前面,他扬声问道,“诸位大人可想好了如何料理水患?”
益州官员尚未作答,远远就看到了一群人影,有机敏的立即调转马头逃跑,背后长矛寒光闪过,却是不知什么时候一小队护卫绕到了他们身后,手臂一抬长矛锐利冷光就抵在了他们咽喉处。
几个官员被押过来,看到军容严整的数百将士和跪在地上的一排身形健硕的山匪,对面丢着砍刀等兵刃的场景顿时面若土色。
“恐怕是想好了如何料理我吧?”容从锦道。
身着银盔甲胄的将军下马步行,在容从锦马下单膝跪地,“末将李阏,益州安抚使帐下郎将,奉令协助望京使臣,已将山匪三十一人擒获,缴获投石百余块。”
“请使臣吩咐。”李阏恭敬道。
“斩。”容从锦开口,李阏指尖一挥,军士抬起长矛就要刺穿这些山匪。
“等一下。”吕居正叫道,慌忙下马挨个打量这些山匪,想看看有没有熟悉的,但全都是生面孔。
”大人。”郎将询问道,吕居正摆手失魂落魄的走到一旁。
噗噗几声血肉与利刃接触的声音,这些被堵住嘴的山匪顷刻就栽倒在地抽出两下,再不动弹了。
“我才到了益州一日,诸位大人就按耐不住了么?”容从锦收回视线笑着问道,郎将打了个呼哨,众将士将益州官员团团围住。
“使臣大人,这些人如何处置?”郎将问道。
益州官员吓得呆若木鸡,比地上鲜血横流汇作潺潺溪流的山匪也强不到哪里去,望京使臣才到了益州一日,手上已经沾了几十条人命,就是行刑的刽子手也没有他狠戾冷血。
容从锦微笑着打量他们,益州官员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汗流浃背宛若被投入了蒸笼里,紧盯着望京使臣的唇生怕他薄唇起合两次,随口道都斩了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家好,我叫林小晗。写这篇回忆录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男孩的母亲了。 之前有过很疯狂的经历,我从没想过我的人生会如此疯狂,更没想过我居然会把它写下来。其实写下来挺好的,可以回忆一下以往的经历。现在没有那时候疯狂,但在小范围内我仍然是一个荡妇,那些死党们随时可以扒光我的衣服干我一顿,这么多年来我们彼此已经很有默契了,有时他们一个眼神就会让我很主动地脱光衣服。 大家可以把这篇回忆录当小说看,其实我也说不好这究竟是回忆录还是小说。...
飘渺版她是误入游戏的一抹孤魂,天策军娘,临危受命,却因为一场莫名的政治斗争被迫离开,枫华谷中三百年,再入尘世,已然王朝更迭,历史重演。他是心外尘世的一缕剑魄,藏剑百年,一朝出鞘,锋芒依旧...
穆翎银鞍白马,跨街游行时曾听过一场民间的戏。台上咿咿呀呀诉断衷肠,唱着霸王别姬的戏词。当时他将腰间的锦囊抛上台,大力拍着身侧人的肩膀高声叫好,心中带着隐秘的雀跃。崔羌懒散的桃花眼只是轻轻飘过来,从容地笑着。戏幕起又落,惊赞拍掌之声连绵不绝。穆翎不经意侧首,忽地撞进那双深邃眼眸里。四目相对,周遭纷纷扰扰仿若消散,只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之物在他心上肆意生长。红颜叹,纵缘尽,已不枉此生。台上人道尽悲欢离合,台下人含笑看他。那时他想,书中所谓生死相随,便是这般罢。后来图穷匕见。崔羌微凉的指尖从他唇畔划过,抹开血色,贯来柔和的眼尾上挑,我怎么舍得杀你啊太子殿下。穆翎一颗心早已失去知觉,只听着那懒懒拖长尾音不如您做我的男宠,可好?穆翎颤着手,握住了那柄刺入血肉之中的刃,温热的血离开身体,也带走了最后一丝天真,恍然之间他笑出了声。原来当年那出戏,唱得你是真霸王,我是假虞姬。*扮猪吃虎疯批攻x身软心更软笨蛋受(崔羌x穆翎)*攻蛰伏复仇,受倒霉背锅*狸猫换太子,攻是真太子...
1979年的圣诞节,伏地魔找到了波特一家。波特夫妇和小哈利都死了,那个雪夜从波特家走出来的,只有伏地魔和安珀莉萨斯诺。从此,凤凰社节节退败,伏地魔击败了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教授从霍格沃茨消失。从此,食死徒一朝得志,伏地魔统治了巫师界。霍格沃茨成为了麻瓜出身的小巫师们的集中营。十年後,21世纪穿越者佩内洛克里瓦特进入了霍格沃茨。内容标签英美衍生西幻成长正剧师徒HE...
李涛是一名在加拿大的中国留学生,刚到加拿大的他租下了一栋价格异常低廉的房子。与他同住的是来自不同国家的几位室友真诚乐观的中国女孩Luna热情友好的印度兄妹开朗阳光的非裔美国青年和高傲的法国艺术家。然而,这座看似普通的房子却隐藏着无数诡异的规则。违背规则的后果无人可知,但它们的存在似乎是对房子过去秘密的警示。随着一系列无法解释的怪事接连生,李涛和室友们逐渐意识到,这座房子不仅困住了他们的生活,还将外界的人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