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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令仪一边煮着茶,一边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如今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而此时此刻,这个幽静的地方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宁静和放松。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稍稍松懈一些,但这还远远不够。
这些痛苦的记忆将会永远伴随着她,如同沉重的枷锁一般束缚着她。她仿佛站在悬崖边上,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丈深渊。但她必须挺直腰杆,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无视那无尽的黑暗。
当她再次与江舟楼相遇时,内心深处似乎重新燃起了希望。他就像那棵在崖边生长的参天大树,给她带来了些许安慰和依靠。她可以稍微扶着树干喘口气,不再那么提心吊胆。
花令仪去到院子的空地,她双手紧紧握着,想象着自己手中握着一把锋利无比的长剑,那剑身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令人胆寒。她紧闭双眼,仿佛看到了那些直逼她皇位之人的脸庞,他们的笑容和嘲讽声在耳边回荡。
她用力挥动着手中的“剑”,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怨恨。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似乎要将所有的痛苦和不公都泄出来。
而此时,江舟楼已站起身来,他静静地站在门框边,注视着花令仪的一举一动。他看着她与内心的自己进行着一场激烈的博弈。
但花令仪始终未能战胜内心的恐惧和不安。那些日子对她来说太过刻骨铭心,让她陷入了深深的悔恨之中。她恨自己无力改变局面,无法扭转乾坤,如今却只能成为一颗废弃的棋子,被无情地踢出棋盘。
突然,花令仪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她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江舟楼没有说话,他默默运用法力,试图缓解花令仪的心肝郁结,但这些努力只是杯水车薪。花令仪的心病早已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花令仪伸出手轻轻擦拭掉脸颊上的泪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平静而坚定的光芒,缓缓说道:“江东家……曾几何时,我试图逃离。命运却让我无处可逃。尽管岭北国广袤无垠,但对我来说,这片天地却显得如此狭小,仿佛被四面高墙所围困。无论我如何努力前行,最终还是四处碰壁。”
她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每一步都带着深深的疲惫和失落。天空似乎也感受到了花令仪内心的波涛汹涌,渐渐地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
“如今,每当我萌生出轻生的念头时,我都会感到无比的愧疚。因为我还能活在世上,全都是阿渊用生命换来的。他的执着、他的坚持,如同一座座巍峨的高山,紧紧地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无法喘息。似乎没有人关心我内心真正的想法,没有人能够理解我的痛苦。我遍体鳞伤,却只能强颜欢笑,报之以歌。”
花令仪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轻轻地摇了摇头。她默默地走到桌前,给自己斟满了一杯热茶。尽管茶水滚烫,但她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滚烫的茶水烫伤了她的嘴唇,留下一抹鲜红,但她依然微笑着。
江舟楼慢慢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抹去花令仪嘴角的烫伤。那道烫伤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花令仪静静地看着眼前之人,他宛如金枝玉叶的世家公子,而自己却是他人棋盘上的一枚棋子,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
她眼中闪烁着不甘和自嘲的光芒,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江东家,我未能成为岭北国的脊梁,让百姓失望了吧?他们一定会对我嗤之以鼻,认为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吧?”
江舟楼微微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她,轻声说道:“不,我并不这样认为。虽然你已退下皇位,但我却为你感到自豪。这世间支离破碎,没有人能够真正成为胜者。”
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温暖的春风,吹散了花令仪心头的阴霾。她微微一笑,泪水再次涌出眼眶,这次却不再是一人深夜抱着枕头痛哭,而是有人为她擦去眼角的泪。
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宽慰。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每当江舟楼有空的时候,他都会前来探望花令仪,陪伴她身旁度过一段光阴。
而当他忙碌无法脱身时,总会有一只三花猫悄然闯入屋内,趴在花令仪的腿边打起呼噜。
这只猫似乎成了江舟楼的替身,给花令仪带来一丝慰藉。
阳光透过窗扉洒下,落在花令仪身上,她正坐在窗边,一手轻柔地抚摸着怀里那只三花猫柔软的肚皮,一手捏着毛笔,在纸上写下一行行清秀的字迹。
那只三花猫舒服得眯起眼睛,喉咙里出满足的咕噜声。忽然间,它翻了个身,然后轻盈地跳出花令仪的怀抱,一溜烟儿地跑出了屋子。
花令仪的目光随着猫咪离去的方向望去,正好看到江舟楼站在门口。她脸上露出一丝慌张,连忙把刚刚写好的纸张塞进怀中,动作显得有些狼狈和匆忙。
江舟楼见到花令仪如此慌乱,不禁感到疑惑,开口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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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令仪的脸颊微微泛红,她连忙回答道:“没什么!真的没有什么事!”
她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心虚,甚至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
江舟楼见状,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深知女孩子的心思难以琢磨,便不再过多探究。他将手中的东西轻轻放在桌上,微笑着说道:“他们做了一些糕点,我特意拿过来让你尝尝。不过……味道可能不会太好,因为会做的一个人正在外面漂泊,而另一个则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花令仪听了江舟楼的话,微微一笑,伸手接过那份糕点。她小心翼翼地撕开包装纸,仔细端详着里面的糕点。只见那些糕点似乎有些焦糊,颜色也略显暗沉。但她依然礼貌地拿起一块,轻轻咬了一口。
当那块糕点进入口中时,花令仪立刻皱起眉头,心中叫苦不迭。这糕点果然如同江舟楼所言,实在算不上美味。
看着花令仪一脸难以下咽的表情,江舟楼都不用等她开口说话就能猜到这块糕点肯定是味道欠佳,于是安慰道:“若是不喜欢,就不要吃了,日后若有机会去人间,我再买些新的回来给你尝鲜。”
“不必如此麻烦。”花令仪连忙摆手拒绝,心里很怕给别人添麻烦,“我其实并不爱吃这些东西。”
就在此时,天泫突然落在门前,恭敬地禀报:“君主,怀生已经醒来。”
“知道了。”江舟楼应了一声,随即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花令仪站在原地,静静地注视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没过多久,那只三花猫又从门外溜了进来,纵身一跃,直接趴在她的脚边,紧紧依偎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再次轻抚起它柔软的猫毛。
当江舟楼与天泫赶到时,九方怀生已经一脸疲倦地从屋里走了出来,但他的气色明显比之前好多了。
九方怀生一边轻轻揉着肿胀的太阳穴,一边语气低沉地向江舟楼道:“师父,我觉得自己可能产生幻觉了,竟然看到了枝意以人形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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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排雷无脑小甜饼,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白团日常,不涉及任何复杂的背景和故事,女主是真普通平民。)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护士,唯一比别的护士强的一点,可能就是胆子大,嘴巴甜。致力于将难搞的病人们哄成翘嘴。有一天,院长说给我接到了一个大活,钱多,事少,不用来回奔波。而且合同是一年份的,不想干了做完这一年就可以走。我刚想说考虑一下,她啪就给我砸了一麻袋金币。一麻袋。多思考一秒都是对钱的不尊重。我立刻拿着金币给自己买了一套珠宝首饰,接着又买了一套小别墅。然后才不舍地收拾行李跟着雇主走了。等着,等我做完这一笔就收手,做一个有钱有房的当地富婆,躺在床上享受我的余生!然后我就上了一艘巨大的海贼船。?海贼船?海贼船???这就是不用来回奔波是吗!我立刻转身要下船,然后就被菠萝头男人拦住了。他说那把给的定金退了吧。嘶,我退不出一点,已经花差不多了,该死的。等等。他说什么?定金。这么多只是定金吗?区区海贼船。赚这么多钱我理应多受点苦的,不然心里都不踏实。第一天马尔科哦!妮娜小姐的技术果然很好!你在睁着眼说什么瞎话吗我连针都扎劈了都没扎进去。不过这个病人确实有些过于高大了,我就没扎过这么好找的血管。第十天马尔科妮娜!你来帮忙劝劝老爹少喝一点酒吧!?儿子都劝不住,指望她一个护工吗?第一个月马尔科妮娜!!躲在我后面,不要怕。区区炮火连天,为了钱我可以。但是你才是他们的目标吧!你不站在我面前,都没有炮弹轰我!第一年想辞职了。虽然说是来做护士的,但是一开始没人告诉我得护整艘船这么多人。马尔科妮娜,我们走吧,该出发了。妮娜(眼神闪躲)那个,马尔科队长…我今天…嗯…船长的身体检查还没做。马尔科那我陪你做完再出发。妮娜(咬牙切齿)…好。第二年忍不了了,每天都在出诊包扎,护士也不能24h超长待机是吧!我要立刻马上辞职,尾款我也不要了!妮娜马尔科队长…我,那个…我可能不能再担任…马尔科妮娜,这个…这个喜欢吗?他们说,女孩子可能会喜欢这样的耳钉…等下,好特么大的一颗宝石。马尔科你平时的工作太辛苦了,这些是我…们送你的礼物。妮娜能为船长服务是我的荣幸!第三年我觉得这件事不对劲。我应该是在等尾款的。为什么越做越久了?我是不是可以拿了这些钱回家做富婆了。妮娜那个,马尔科队长…我…马尔科妮娜,正好你来了。我还想给你送过来呢。这个,你愿意戴上试试看吗??嘶,闪到反光的项链。其实再做一年也不是不行。妮娜喜欢!谢谢马尔科队长~第五年马尔科妮娜!今年…也继续留在船上吧?一个小盒子又塞进了我的手里。我确信一定是宝石!马尔科我…我可以为你戴上吗?妮娜(不假思索)谢谢马尔科队长,我很喜…?等等,为什么突然就单膝下跪了?避雷指南(待补充)1文案第一人称,正文会是第三人称。2cp马尔科,女主实打实的普通平民,喜欢强女主的宝宝们注意避雷!3已确定会写到子代,注意避雷!4日常鸡零狗碎文(大概率慢热)5不涉及任何复杂的背景(包括但不限于海军革命军onepiece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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