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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谁家的孩子?蠢成这样!可偏偏此剑就在他手中开了器藏。
莫铁匠心里抓狂起来,手在桌上一拍,大声道:“五百两!断不能再高了。”
“罢了,看在老先生如此为难的份上,五百两便五百两吧。”落木一脸无奈道。
莫铁匠心中大喜,却又见落木麻利地掏了掏口袋,面露难色道:“老先生,小子出门不曾带钱,家中也没这么多钱,五百两可是笔巨款,先容我借借去,看是否能凑足再来。”
莫铁匠就落木转身要走,心中大急,麻溜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硬塞到他手里道:“不用借,不用借,不过五百银子,老儿与你有缘,替你付了便是。”
不等落木反应过来,莫铁匠击掌挥手大声道:“今日我将此剑卖与”
话说到一半,才觉并不知道落木的名字,便低声问道:“未知小哥儿尊姓大名?”
落木施了一礼道:“不敢,小子落木,老先生唤我小木便好!”
“嗯,嗯,小木,对,对,他叫落木。”莫铁匠重新清了清嗓子道:“今日,我莫铁匠将此剑卖与落木,从此以后,此剑归落木小友所有,与老儿再无瓜葛!你们,尤其是你,对,就是你金胖子,全都是见证!”
说完,对着落木重重施上一礼,想起几年来寻人卖剑的辛酸,两行眼泪又忍不住夺眶而出:“老儿就此谢过落小哥儿!”
落木不明所以,待要还礼,却见莫铁匠纵身一跃,身子从窗子倒飞了出去,窗外传来老儿一阵朗朗笑声:“夯货,废铁终于卖出去了,卖出去了,大事已了,快走,快走!”
院里传来一声驴儿欢快的嘶鸣,青驴一跃而起,莫铁匠正好落到背上,一人一驴飞奔起来,绝尘而去
金玉一脸愕然道:“好不要脸的莫老儿,不许别人说,自己还不是一样唤它废铁。”
这老先生贴钱卖剑,怎么反像是他自己捡多大的便宜,走的如此仓皇?
落木突然想起什么,趴到窗口,朝窗外大声叫道:“莫老先生,未知此剑何名?”
“此剑有名,名曰斩铁!”莫铁匠的声音远远传来。
崔小五看着落木一只手里的斩铁和另外一只手里的银票,恍恍然嗟叹一声道:“不曾见过这般卖东西的,更没见过买东西还能倒着收银票的,天可怜见,这般好事,怎么就从轮不上我头上。”
金玉一脚踢在崔小五屁股上,笑容可掬地骂道:“白日做梦,还不干活去!”
转身看见落木正在收拾银票,竖起拇指由衷赞道:“真是一桩好买卖!可惜,可惜才要了莫老儿五百两,太少,太少!”
金叔,我可不像你,是个做大生意的。
落木灿然一笑道:“金叔,老镇长大人说,人心不可太贪,得了便宜切切不可再卖乖哦。”
“老镇长大人说得极是。”金玉堆着笑拱拱手道。
“斩铁没有剑鞘,平时缩小些方好收放。”落木才嘀咕一声,斩铁随其心意自然缩小到手心,被他藏到袖口之中,说来奇怪,这斩铁剑锋锋利无比,可落到他衣袖之中,却不伤他衣装分毫。
得了斩铁,落木心中欢喜,嘴里吹着口哨,倒负双手,若先生模样,踱着方步下楼去。
“小样!毕竟是个孩子,得了便宜还卖上乖了。”金玉晃了晃头道:“却不知莫老儿捡的才是大便宜,五百两,哼!这点银两,莫老儿也好意思拿出手。”
“老板!”崔小五听见金玉嘀咕,吐了吐舌头凑上前来道:“收了个宝贝,还白捡五百两,你这还嫌少”
“你懂个屁!”金玉抬脚踹了过去:“你可知莫老儿什么人物,那可是中土炼器匠中天下第一的名号,经他出手的,哪件不是宝器。可笑,早些年不知道哪里弄来个什么器材,炼出那么块废铁,居然一直引不出器藏。一名中土炼器第一的炼器大匠,炼出一把不能入器的兵刃,这都成了炼器匠圈子里近些年的大笑话了。偏这莫老儿死要面子,对外宣称,那块废铁必是绝品宝器,若那块废铁不成器,他此生不再炼器。辗转十年有余了,若不是今日在小木手里成器,他这辈子再与炼器无缘事小,炼器大匠的名声付之东流才是事大。刚才那状况,不要说五百两,就是要他五万两,莫老儿也屁颠屁颠地给乐着倒送过来!”
“原来还有这典故。”崔小五摸了摸被踹疼的屁股道:“如此还真是太便宜那莫老儿了!”
“好歹是炼器大师,莫老儿也是你叫的!”金玉抬手做样要打,吓得崔小五一溜烟滚下楼去。
柳灞上,一支全副武装的小队护着一架精装的马车缓缓而行,莫铁匠骑着飞奔的青驴与他们擦肩而过。
“斩铁!”马车里,一位锦衣华服的英俊少年举手优雅地掀开帘子,问道:“王统领,我听闻斩铁乃是中土第一废器,却也是中土第一利刃。那位刚才过去的老先生嘴里叫的可是它。”
“象是!”队伍前头左侧高头大马上的黑甲统领看着莫铁匠远去的背影目光凝重着答道。
“斩铁乃中土第一炼器大匠莫铁匠所制!”少年眼光一亮道:“刚才过去的难道就是莫铁匠莫大匠师。”
“莫铁匠平时坐骑是一头青驴,刚才那位老先生的样貌也和传闻相仿,八成是这位大匠师了。”队伍前头右侧一位文侍官装的中年男子应答道。
锦衣少年趴出车窗,望着莫铁匠绝尘而去的背影,兴叹一声道:“传闻,大匠师这些年一直带着斩铁云游,踪迹难寻,不想在这僻壤之地,竟有幸偶遇莫大匠师,可惜只有擦肩而过的缘分。”
“五公子难道对斩铁也有兴趣?”黑甲王统领道:“虽是利刃中第一,却不成器,终究不过一件俗物罢了。”
“虽是俗物,能称兵中第一,必有非凡之处。况且出自莫大匠师之手,不免引人遐想。”锦衣少年道。
黑甲王统领暗自摇头,嘴上却不再多语。
车队缓缓穿过柳灞,在春风酒楼院子里停住,文侍官服男子扶着锦衣少年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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