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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去,居然有十人之多,男女老中青皆有。他们究竟是怎么悄无声息地、忽然挤在这狭窄窗台前的,何月竹也不得而知。
只知道他们无一例外直勾勾地朝窗内窥看,目光充满了深深的哀怨。而窗子的另一端,便是因为惊吓而瞳孔收紧、面色苍白的何月竹。
何月竹紧紧捏着手机,不管他们究竟是人是鬼,如此深夜被十多个带着丧帽的人这样盯着,没病也要吓出心脏病了。他霎时间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只与这些“人”面面相觑。
晦暗的夜里没有一丝流风,亦或是何月竹全然忘了如何呼吸,只感到空气凝滞得仿佛铅块。
窗外人不论男女老少,均头发凌乱,肤色呈一种窒息的紫绀,他们直勾勾望着窗内,呆滞而涣散的目光穿过玻璃,也穿过何月竹,不知看向何处。
但他们没有攻击,没有反应,或许...没有敌意。
何月竹强打精神冷静下来仔细观察。那些怪人不仅粗麻丧服上沾满了泥土碎屑,鼻腔与嘴边也粘着土块,仿佛刚从土里爬出来。并且衣襟上都绣着相同纹饰。
何月竹此刻手无寸铁,根本和缴械投降没两样。可窗外那些不速之客全然当他是透明人,就好像面前这沾满灰尘的玻璃其实是一扇单面镜。
意识到这点,何月竹鼓起勇气往身旁矮桌上摸出烛台架在身前。这是他手边仅有的锐器。
在漫长的沉默对峙中,何月竹连窗外后院昆虫爬过草叶的动静都听得清。
而另一端那大片人群丝毫没有行动的预兆。
难道真的看不见我?
何月竹也不敢轻举妄动。正当脖子开始发酸时,那诡异的铃音又响了起来。他余光望见白色的招魂幡再一次从屋顶飘过,只不过这次是从沿着来时的路返回了。
接着,面前十多个人就和听到什么召集令似的,纷纷鸟兽散去,跨出院栏,穿过屋墙的缝隙回到队列中。
窗下分明是一滩湿润的泥沟,却没有留下任何脚印。
“呼——”他们完全走后,何月竹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挪了挪发麻的手脚。
先是让人灵魂出窍的菌菇,然后是夜半白事,这个村子越来越诡异了。
何月竹打心底发誓:如果可以,真想现在就跑下山。
连同余阿婆他都觉得诡异了起来。住在这地方这么久,她从来没觉得不对劲吗?
正当此时,身后余阿婆突然发出了一声凄烈的啼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何月竹被吓得浑身一震,差点从床上翻下来。
余阿婆平躺在床上,平白无故嚎啕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急促而高昂,在这寂静时分,不可能不引人注意。何月竹往窗外连连张望,只怕那群披麻戴孝的东西折返。
送葬的队伍还在有条不紊地行进,暂时没出现异样。
“奶奶....。”何月竹压低声音隔空唤道,“奶奶你没事吧......”
没有回应,余阿婆哭着喘粗气,几乎要背过气去。他实在没法对余阿婆放任不管,于是摸到她床边,只见她涕泗横流,双手颤抖,气息不顺,仿佛在噩梦中挣扎。
何月竹连忙握住余阿婆的手,为她顺气,“醒一醒!”
余阿婆仍然双眼紧闭,眼泪从布满皱纹的黧黑眼皮下不住流出,口中传出难以辨识的呢喃。
如果何月竹没猜错,她在梦中遇见的,正是某处此时正在发生的某事。
何月竹侧耳去听,终于辨出她说的是地方话:“阿泽...你不要没,你不能没了,你是我唯一的儿啊......”
阿泽,是奶奶的儿子?他死了?
何月竹手足无措,他明白,若余阿婆灵魂此时正在儿子身边,所见即是现实,可能这个叫“阿泽”的人,真的已经死了。
怎么余阿婆的儿子会突然死亡。
但何月竹没时间多想,余阿婆的动静太大了,很难想象外面那群东西会毫无察觉。他一切唤醒余阿婆的尝试都失败后,无助地瞥见余阿婆脑下的枕头,恐怕要让她完全安静下来,只有那个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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