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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月竹嗓子一哑,“怎么···”吴端眼睛已烧着血红,双手力度在不断收紧,他求道,“我不能呼吸了,放开我,吴端...为什么...”
脸瞬间涨红,他试图扒开吴端,指甲在他手上留下数道力度不浅的抓痕。但缺氧让他脑袋眩晕,身下的快感反而更加剧烈,高潮直接降临,完全抽走他反抗的力气。
“嗯啊···哈···吴端!!”
他只能将舌头探出口腔,以此寻求大口大口喘气。
最后竭尽全力喊了一声,吴端才触电般松了手。从未有过这样剧毒般的快感,何月竹再看吴端,对方双目已是深渊般的黑色。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勒感,“刚刚那个..”
“我...”吴端才反应过来,看着满臂抓痕,又看着何月竹脖子上的手痕,顿时变了脸色,自问,
“我做了什么。”
何月竹双手环膝,浸在刚刚的窒息式快感里,“感觉还、还挺奇妙的。”
吴端眼中混杂了浓烈的愧疚与歉意,他久久凝视着爱人,抬手摸了摸何月竹颈窝的齿痕与勒痕,最终叹了一声,“恐怕,没有什么万全之策了。”
“嗯?”何月竹还是状况外,笑道,“说起来,你今天有点点快啊!”他不知道吴端已经无暇克制快感,只是一到临界便任他去了。
吴端环住爱人,语气是一种半真半假的委屈,“怕是以后都喂不饱馋虫了,怎么办。”
“唔—”何月竹支支吾吾,虽然想说,他才不是馋虫!但想到所剩无几的日子,便贴了上去,“馋虫还想要。”
“半月不做就馋成这样··”吴端摸摸他的脑袋,“我不在你身边该怎么办。”
何月竹红着脸小声:“那我要馋死了。”
吴端忽拦起何月竹的腰朝自己一贴,拇指在穴口摩挲,“忽然让我想起,从前我不在观里···你是怎么解馋的。”
“唔·····?”何月竹抬眼看吴端那道蛊惑而暧昧的笑,还不大明白吴端的意思。
吴端另一手摘下发上木簪。发上的白色在黑色中格外扎眼。
他将木簪横卧在手中,阖眼沉思,木簪便开始化形。
何月竹眼睁睁看着好好一根木簪成了一根崎岖的粗棍。这形状····怎么···有点不对劲。
何月竹惊呼了一声“啊?”,往枕头里连连后缩。
“试试?”吴端不怀好意。他抚过玩具上一块块凸起,“为你量身定做。”
“量、量身定做?”何月竹伸手想够,嘴上说着,“不行不行,这可是···”后穴却已开始自觉收缩着流水。
吴端将他向自己按得更紧,撑开臀瓣将粗棍顶了进去。
“·····!”何月竹顿时痉挛,双腿条件反射环上了吴端。他扒在爱人肩上朝后望去,只见黑木已半截没入他的身体。
“等等、这、这不好吧!”
怎么会···怎么会拿来做这种事。
他暗骂这道士真的是丧尽天良,以后让他怎么直视这根木簪和那把桃木剑啊!
—以后···以后···提到这两个字何月竹就想,我还有多少以后啊。于是他也不再去想什么好不好、对不对,就这样随他吧。
而量身定做当真是量身定做,每进入一寸都有凸起往敏感点精准碾压过去。
“鸣啊·啊···!”何月竹喊得嗓子都哑,心理上的冲击则更是剧烈,难道他过去真的会用这种东西自慰吗,吴端又是怎么知道的。羞耻感永远是情欲的催化剂,何月竹咿咿唔唔往吴端腰上蹭了几下便直接去了。
“怎么了嘛?”吴端抽出玩具,“不是变厉害了。”
“鸣···呜···这也···太刺激了。”抽出后身体就异常空虚,那按着他喜好化形的玩具简直是毒药,何月竹扒拉爱人的手往里按回去,“别停··.”吴端向下吻住他,“要不要再大点?”
“嗯···嗯、可以再大一点点”
“呜啊—”好像不止一点点。凸起也更密了。于是何月竹的呻吟更加糜烂,毕竟被操得泪水直流,也被折腾得稀里糊涂,爽也爽得难以言喻。和吴端做爱时那种节奏的快感不同,这完全是持续涌动的欲潮。
最后不知到了什么地步,何月竹只俯躺床上,臀部撅起,腰腹贴着床被,紧紧抱住枕头任吴端摆弄去。尤其当吴端从下面含住他的分身吞吐,后穴还在不断被玩具操弄,何月竹只能神魂颠倒般将腰往下压去,全然忘了一切让他落泪的现实。
做到最后筋疲力尽,干脆晚饭也不吃,从下半身被喂饱的馋虫就双手圈着爱人腰的弧度。身后玩具还在缓慢而温柔地碾压最敏感的肉壁,何月竹感觉那个地方已经被撞得没有知觉了,现在只觉得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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