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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月竹朝着城心走去,人潮不再拥堵阻拦,而是纷纷让开一条通往拜火祭的路。
何月竹一字一句,无比坚定:
“即便死亡如影随形,我们榆宁也有坚毅和勇气迎接!”
“即便榆宁关破,我们为所爱血战到底,是死得其所!”
“即使我们的血肉归于尘土,可榆宁将被历史永远铭记!”
何月竹屹立在城心敖包的火光下,他面前是温和带笑的完颜於昭,是蠢蠢欲动的金人将领,是心怀鬼胎的司马父子。而他怒目圆睁,毫无惧色,身后是榆宁十万百姓。
何月竹高高举起他的右手,像是握着一支长剑,“诸位百姓——”
“能否再助我一臂之力!”
他的手在空中孤立僵住。可渐渐地,光滑的,粗糙的,柔软的,僵硬的,渐渐地一双双来自不同榆宁人的手在他掌心拂过,并紧紧握住了他。
终于,他率领的不是军队,而是百姓。
迟来了太多年,太多年......但还来得及!
何月竹睁开双眼,新生的右眼闪着灼灼红色,那绝非腐烂的猩红,而是灿如金芒,以死士鲜血沥出的赤红。
而他右手紧紧握着一把在成家兵营里处处可见、寻常无奇的军用长剑,榆宁守军人皆有之。
何月竹凌空跃起,剑锋带着一击必灭的气势。
“完颜於昭!这一剑,榆宁全城奉还——!!”
那一剑是十万榆宁人积攒了千年的执念,长剑划破空气,带来尖锐的刺耳声响,犹如龙啸,凌厉无比。深深刺入异形胸膛,向下撕开一道巨大豁口,晦暗的鲜血喷涌而出。
何月竹与吴端对视一眼,后者立即明白那道将军令:灭了完颜於昭,不留余地!
于是吴端双手掐动诀法,身后浮现七道白底青字的符纸,彼此之间缓慢结起青色的光路,组成一道七星阵图。
他高举何月竹的右臂,食指中指相并,指向上苍。嘴唇开合,是“天枢”二字的口型,可却又抿唇一笑,以不计后果的神态,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整整七道恢弘磅礴的阵法竟随他右臂同时盖下。
一时间,结界中除了灼眼的青光别无他物。惨叫般的哀嚎回荡在战场上,围绕完颜周身的影盔都在碾压中崩溃瓦解。
青色天火向下灌溉,星星光点往上升空,青黄交汇处一片虚白,宛如青绿山水画中苍翠赭黄的手笔,色彩绚丽,宛若绝景。墨绿色的影子迅速消散,化为一片漆黑的烟雾,最终彻底消逝。
却看那漫天金色的光点中,缓缓飘落了一根纽带似的红色飘带,何月竹抬手接住,“这是...魂器。”
魂器是一根红色的发带。是榆宁人的魂器,还是完颜於昭的魂器?何月竹看得愣神,忽然被人从身后环抱。
他立即反应过来,回身把那个矮自己半个头的家伙抱了满怀,“吴端!”
胸膛被云青明光甲磕得生疼,可他却越抱越紧,很不能把对方完全塞进身体里,“吴端!吴端!我就知道你在!”
一阵磨蹭过后,何月竹打量怀中自己的身子,嘟囔道:“原来...吴端眼中的我是这样的...”
他只知道他们注视时,他要把琥珀色的眼睛微微抬起,却不知从这个自上而下俯视的角度,会显得那么水灵通透。还有那两枚卧蚕上的泪痣,实在明显...难怪吴端总是爱往那个位置摸来摸去。
大概他看得入神,吴端忽然一下踮起脚尖,捧住他的脸,将他深深吻住。
“呜啊。”
被自己扑住亲了。感觉好奇怪。
用吴端的声音发出“呜啊”,更是怪中之怪!
何月竹还在发烫发傻,自己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吴端用琥珀色的眸子带笑望他,“怪。”
何月竹用吴端的身子气呼呼叉腰,“你也知道怪!快先换回来吧!”
可是该怎么换回来…何月竹忽然迷茫,习惯性抬起眼找他师父求助,发觉不对劲又垂下眼。
吴端眯起他弧度浑圆的琥珀眼,似笑非笑,“刚刚就是想换回来啊。”
何月竹信了,“是、是吗。”
“只是有人心思不纯,胡思乱想。”
“我哪有...心思不纯。我只是...胡思乱想而已...”
说着吴端已再一次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那什么都别想。”
何月竹感觉自己细细密密的睫毛扫在脸庞,缓缓闭上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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