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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冤枉人的徐砾似乎没有再把那张照片放在心上,也不再计较发送那张照片的匿名对象究竟是谁。
讨厌的雨天过去,气温虽然逐渐低落了几天,但连日来都是晴天,有些怕冷的同学已经穿上一件校服外套,而楼下打球的男生依旧短袖背心的在过夏天。
放学后所有的人犹如四散骚动的鸟群,前一秒还安安静静坐着,后一秒刚宣布下课就闹哄哄急着要飞走。唯独徐砾与众不同巍然不动,埋头在桌前一手捂着纸张一手奋笔疾书,遮得严实实生怕让人看见了去,像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的事情。
“小漂亮,你今天怎么还没走?”徐砾将写好的纸张和从办公室偷偷彩印出再裁剪好的纸片折叠放入了信封,大功告成后心情大好,朝着旁边的祁念问道,“哦,今天你做值日?”
自从施泽在楼道里嘴欠说漏了嘴,祁念整天对着他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徐砾上课下课暗暗仔细琢磨一番,发现顾飒明和祁念确实有相像之处,尤其是眼睛。
他虽然对此吃惊并啧啧称奇好半天,但见了祁念那天如惊弓鸟般面色凝重,也就一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不做值日,我走了。”祁念一只手握着他的书包肩带,刷地站起来,幽幽看他一眼便走了。
顾飒明因为讨论负责数学联赛的事被超哥叫走还没回来,祁念被徐砾说得心一横,想到以往顾飒明也没等过他,他打算也去车里等或者不论如何先出了教室再说。
“拜拜!记得写数学,明天早上借我!”徐砾捏着那封信也站起来,瞅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咯咯笑道。
顾飒明以前也经常和施泽他们一块儿打篮球,似乎因为祁念的到来才放弃了这项活动。但徐砾只是猜的,对此并不是那么清楚。
以前的他没时间更没兴趣关注哪些人在楼下成天因为一颗球的归属跳跃欢呼或坐地骂人。甚至直到现在,徐砾这么多天看过这么多场平平无奇的“球赛”,除了某个格外兴奋、头发蓬蓬飞扬的人,其余谁都没记住。
他背上书包,把那封举报信暂时搁在手边的桌上,然后形成习惯地从窗口往楼下看去。
徐砾在施泽追上来解释的那个雨后的下午就原谅了他。
可是人就会厌倦,徐砾厌倦得比谁都快,他看施泽打篮球看得心情焦躁,仿佛站在太阳余辉下被烘烤的人是他。风再混着空气里的尘土迎面刮来,他竖立的汗毛阵阵发痒,就像成千上万只蚂蚁爬过他的皮肤,爬进了他那道刚愈合的伤口里。站在窗口一动不动的徐砾忽然理解了母亲的固执。如同写下的上穷碧落下黄泉般不败的决心在她心里已然扎根。虽然那决心根本不敌这残酷的世界、不敌她过分软弱错乱的精神与日渐衰老的容颜。
遥远在美国的未婚夫,徐砾的亲生父亲,早就跑到了她的世界之外,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但徐砾没有母亲那样好的耐心,不想等黄花菜都凉了的时候再去悔恨。
他也想直接站到那真正阳光暴晒的底下去,让热烈的风抚过脸颊,而不是用渴望的目光一遍遍来到这个狭窄被割断画面的窗口,一遍遍寻找他渴望的身影。
徐砾走神地盯着近处绿油油的树冠,很快转身离开了教室,推着车经过主教学楼将信放进了教务处设立的信箱里,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运动会在预料中如期而至,学校像是早早查询了天气,每天都是晴空万里。
这场运动会还没开始,最浩浩荡荡的一件大工程就是除高三以外的年级全体学生都搬着椅子往楼下去,按班级划分区域的整整齐齐围满了整个操场周围。
理科1班分到的是靠近一楼走道和厕所的位置,刚好贴着教学楼侧面那堵窄墙,又没有树荫庇佑。大家嫌坐椅子上太热,日头太大,晒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有的拿胳膊挡在眼前,有的架了把太阳伞在头顶,还有的便一窝蜂躲到了后面的走廊上,垫几张报纸席地而坐。他们去校门口隔着铁门找胖哥老板买回扑克和零食,一伙人热热闹闹玩起来。
徐砾从小卖部买了两袋雪碧冰块,走回来扔了一袋给祁念。他们坐在最后一排靠石砖墙的椅子上,石砖墙凹凸不平硌着脑袋,但传来微弱的冰凉触感。
“热不热?”徐砾眯着眼睛问道。
祁念捧着那袋雪碧冰说谢谢,然后点了点头。
“五毛一袋,这就叫便宜有好货。”徐砾含着冰块说话含糊不清,他仰着头在看操场上的体育赛事进行到哪儿了。
操场警戒线内带着出入证站着的人也蓝白相间密密麻麻一片,只看得清那边一角跳高的杆子已经高高支起。
“看个屁,坐在这里什么都看不见,”徐砾说道,“小漂亮,去不去艺术搂的教室?”
祁念一时间没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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