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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砾虽然想要的很多,但依旧是个知足常乐的人。只是如果不是身上黏糊糊不舒服,他都不太想洗澡了。
施泽在徐砾出去后从桌上拿过徐砾的手机,边打量着这间小得可怜的房间边给他妈打了个电话。
原本施泽没想好到底要不要留在这里过夜,但在他妈的一阵喋喋不休的唠叨声中,施泽皱眉翻了翻徐砾桌上的路边免费送的那种故事汇杂志,低头一看旁边用铅笔写着的批注,又瞥见之前被他扔在一边的玩具,顿时改了口,更不想这时候赶回去听的还是教训了。
施泽母亲虽然唠叨,但一向对儿子提出的不过分要求很宽容,知道他心情不好,便答应了让他外宿在同学家。
挂了电话,施泽拎着徐砾落下的那只水壶去阳台上透气,往吊兰盆栽的土里不断浇水。
徐砾提前哄着妈妈睡下了,回来时,施泽仍然站在阳台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把擦头发的毛巾搁在桌上,一不小心也瞥见了那扎眼的东西,赶紧收起来弯腰往抽屉里放,他才拉开抽屉,施泽的声音就进了耳朵里:“你在干嘛?”
徐砾抓着那玩具烫手一般飞速扔进里面,合上抽屉,一连串砰地响了两声。
他扭头回来说:“收拾一下。”
“哪里来的?”施泽问他。
“当然是……”徐砾扯扯衣领,“买的。”
施泽握着他的水壶,问起话来像个审讯人员:“什么时候买的?”
徐砾往前走两步,眼睛眨了眨,有些害羞地说:“上个星期。我想你既然生气了,就算来跟我约会,也要用点什么消消气的……你不喜欢吗?”
灯光下徐砾的肤色看着更白了,洗完澡后湿漉漉的头发耷拉着。他被热水汽再熏红的脸上仍然透着些事后醺醺然似的情态,施泽知道他为什么变成这样,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心里像也被舔舐过一遍,奇怪地生出想要珍惜的念头。
“就你花样多。”施泽给徐砾留下个背影,又浇水去了。
徐砾跟着去了阳台,听见滴滴答答的水流声,凑近一看,抬手抹了抹吊兰里的泥巴,倏地“啊”了一声。
施泽被他一惊一乍给吓着了:“喊什么喊?!”
“你把一瓶水全浇了吗?”徐砾握着施泽手臂举起来看了眼,那水壶里的一整壶水已经见了底,他张着嘴愣了愣,说,“早上已经浇过一次了,现在浇这么多,都浇透了,平常也没怎么在外面晒过太阳,肯定活不长了。”
“真的假的?”施泽看看徐砾的眼睛,再看看绿油油的叶片,“我就随便浇浇,不是都说要浇透吗?”
徐砾耷拉着眉毛,对着窗外黑黢黢的夜色,面色凝重地盯着妈妈日复一日叮嘱认真养了大半年的吊兰,很快却拉着施泽的手往房间里走了,说:“我明天去买盆新的给她,你赔我一盆就好了。”
“这么简单?”施泽松了口气,“那再赔你十盆都行。”
“嗯。”徐砾轻声回答。
徐砾把他拉回了房间。地方很局促,他让施泽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他缩着腿坐在书桌的椅子旁,瞅见杂志上一夜七次的大字心里也咯噔得不轻,立即卷成筒塞进了桌子旁的夹缝里。
施泽被他那副做贼心虚的模样逗笑了,却看着徐砾坐在桌子前竟然拿出书本和习题册打算做作业,不可置信道:“徐砾,你现在写作业?!”
“我明天还要去电玩城呢,”徐砾今天精力已经差不多快用完了,其实很困,但他眨了眨眼睛,颇为认真地回说:“不早点写会写不完的。”
他试探着问:“一起写?我去客厅给你搬张椅子。”
施泽猛然提了口气,听见写作业就头疼,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装傻,一个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走了徐砾手里的笔,拽着他到了床边,随便找着理由就能给人扣上帽子,恶狠狠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怎么编排的,杂志上写了什么当我眼瞎?还想装模作样写作业,不准写!”
徐砾不得不抱着施泽半跪在经不起大动作的床上,床板嘎吱响了响。
“每次求饶的不是你吗?”施泽大声问道。
徐砾把食指怼在嘴巴前求施泽小声一点,然后慢慢躺下来,凉凉的发梢戳刺着施泽。他“嗯”了一下,小声说:“那就是乱写的,按一夜七次来……我会死的。”
施泽哼了一声,感觉自己一直以来的尊严都受到了挑衅,板脸看着他:“所以现在还能写得下去作业。”
“不写了,”徐砾半睁着眼睛,咧嘴笑笑,“我想睡觉了。”
“要关灯。”他又说道,声音含糊因此显得很软。
施泽看他这会儿倒头又要睡了,没好气待了半天,对着徐砾又凶不起来了,到底起身去关了灯,脱下外衣躺了回来。
“我本来以为你今晚不会留下来。”在黑暗里,徐砾开口断断续续说道,“像做梦一样。”
“如果我有点感谢让我撞见你爸爸来开家长会,你会不会生我气?”
房间里沉默半晌,施泽没有接话,突然有点好奇,就问道:“你妈妈为什么没去学校给你开家长会?”
“她去不了。”
“为什么?”
徐砾靠近了他,闭着眼睛蹭了蹭施泽的下巴:“她不爱出门,不爱管我这些。”
施泽半信半疑,没有继续想下去,之前生气的事情也已经忘得差不多,他摸着徐砾的后背,被徐砾抱着也一起睡了过去。
第二天徐砾母亲都还没有醒,徐砾和施泽一起出了门。
星期天早上的早市热闹非凡,菜市场门口摆着许多来卖菜卖吃食的小摊贩,连阿汤的理发店都早早拉起了卷闸门,人就坐在台阶上咬着包子。
徐砾心里暗骂了一声,走在施泽身边仍然装得目不斜视,直直走了过去。阿汤却也大发善心放过了他。
他们在牛肉粉店吃完早饭,徐砾把施泽送到了公交车的站点,等施泽上了车,一直望着公交车行驶到路尽头的岔路口,拐个弯便不见了,只留下一截逐渐消散的尾气。
徐砾脑子里除了装课本知识,还装了些五花八门的故事汇,虽然心里突然有点空落落,但想像自己是来送老公出门了,回去的路上就还是开开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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