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吃过晚饭,陆少航主动接下了洗碗的活,让一脸倦色的宋雅赶紧回房休息。
宋雅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转身回了卧室。
陆少航草草地将碗碟洗好,快步进了卫生间。
他把镜前灯开到最亮,扯开衣领对照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脖子,吻痕已经很淡了,现在浅浅的一点红斑,更像是过敏或被蚊子叮咬留下的痕迹。
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来。
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洗洗手擦干净,上楼回自己的卧室时,经过宋雅的房间门口,他听到他妈在打电话。
语气不同于对他的温柔,而是带着隐隐的烦躁与斥责。
陆少航顿足听了两句,应该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可方才在饭桌上,她还在感叹终于忙完了工作,接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在家休闲放松,享受生活。
他轻步回了自己的卧房,去到书桌前,给裴宇发微信:在干嘛?
裴宇给他发来一张小乖的照片,说:喂完它就准备写作业。
陆少航拉开椅子坐下,裴宇又问他在干嘛,他回道:刚吃完饭,也打算写作业。
很久,那边都没有动静,陆少航发了个问号过去,裴宇的回复很快就到了:那你什么时候方便视频?我等你。
陆少航笑了笑,立刻给他发去视频邀请,裴宇秒接。
“你一直盯着手机呢?为什么不主动找我?”
“怕你不方便,”裴宇也坐到了书桌前,台灯发出的光打在他英俊的脸上,如同加了层柔光滤镜,“今天在家还好吗?”
“就那样,”陆少航压低声音道,“但我总觉得我妈这次回来怪怪的。”
“怎么讲?”裴宇问。
“……说不上来,”陆少航叹了口气,“就是感觉她回来得很急,还说要留在家里做全职太太,她以前从来不这样。”
裴宇说:“可能是太累了,想多陪陪你吧。”
陆少航想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干脆就跳过这个话题,道:“算了,这都八点了,你还出去做兼职吗?”
裴宇摇摇头:“高考前什么都不做了,专心复习。”
“啊,”陆少航笑道,“你这是要使出全力往前跑了呀。”
“嗯,”裴宇看着他,“要我等你吗?”
“不要,”陆少航斩钉截铁地说,“我不喜欢别人等我,你只管往前跑,我能追上你的。”
裴宇挑了下眉,陆少航怕他不信,马上抽出一张试卷,在镜头前晃了晃,说:“这就来赶超你。”
“要挂视频,让你专心学习吗?”裴宇笑问。
“不用,”陆少航把手机戳在一边,调整下角度让镜头可以照得到自己的脸和手,“你就当我的云同桌好了,遇见不会的,我还能问你一下。”
而且有裴宇陪着,一抬眼就能看到要追赶的目标,他动力会更足。
“好。”
裴宇也将手机放到一边,拿出本五三打算做题,小乖轻巧地跳进他怀里,寻了个好位置,将尾巴一盘,趴下睡觉。
镜头两端,一时间只有沙沙的写字声。
陆少航今天效率极高,一张物理试卷不过半个多小时就解决了,他想跟裴宇炫耀一下,结果一抬眼,就见裴宇正在看着他。
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做完了?”裴宇问。
“嗯,这张卷子比较简单,”陆少航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说出这种话,“最后一道大题,也不怎么难。”
“你物理基础本来就不差,”裴宇笑道,“语文和数学尤其是数列那块,才是你最应该下功夫的地方。”
“谢谢裴老师指导啊,”陆少航开玩笑地说,“课时费多少,待会儿我结算一下。”
裴宇还没说话,背后的门开了,宋雅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脸上还笑盈盈的:“跟谁聊天呢,这么开心。”
这时陆少航已经来不及挂断视频了,宋雅一眼就看到了屏幕里的裴宇,诧异地张了张嘴,裴宇淡定自若地冲她打了声招呼:“阿姨好。”
“小裴老师?”宋雅顿了片刻才想起他的名字,“是你呀,我还当小航又在跟他那几个同学打游戏呢。”
“他一直在复习。”裴宇说。
“先不跟你说了,拜拜。”陆少航按住心头的紧张,飞速切断视频,然后拧眉看向一边,“妈,你进门怎么不敲门的?”
宋雅笑道:“我进自家孩子房间,还要敲门呀?”
“当然要敲,”陆少航郑重道,“你刚才还说我是个大人了,我也是有隐私的。”
宋雅微怔,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难堪被掩饰得很好,她笑着点点头:“好,以后我注意,快点把牛奶喝了,不然凉了。”
陆少航放缓了语气,冲她笑笑:“谢谢妈。”
宋雅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像很久没来过这间屋子似的打量着,最后目光又轻巧地落在陆少航的脸上。
被她这样看着,陆少航浑身别扭——他们之间并不适合这样温情脉脉的注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