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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鹤京的唇和他的人一样,有些凉,但出乎意料的软。贴上去的一瞬间,陶西右感觉时间都静止了,只剩下彼此的气息和温度在相互交缠。
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两个人都睁着眼,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彼此,陶西右很紧张,但又忍不住沉迷。
他是有点冲动,也设想过裴鹤京很大可能会推开他,但是居然没有,虽然没得到回应,但这极大地鼓舞了陶西右。
他尝试着张开嘴,咬着裴鹤京的上唇,闭上眼睛舔了舔。
屋外树枝上堆积的雪倏然坠落,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裴鹤京回忆起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小狗,叫做苹果,是只雪白的萨摩耶。它总是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他的手掌心,很乖、很软。
只要他一回家,苹果的眼睛就像钻石一样闪亮地注视着他,那是种没有算计的喜欢和依赖。
26年来,裴鹤京的人生就像一块精确的钟表,按部就班、分秒不差地丈量着每个决策的利弊。而此刻,时间被拉长、静止,他的表针也不再准确。
理智像是沙漏,伴随着一次次心跳声缓慢流尽,就在最后一粒沙砾坠落时,裴鹤京蓦地按上陶西右的肩膀,将人往后推倒在沙发上。
两人突然分开,陶西右诧异地睁眼,以为是裴鹤京生气,却不想下一刻他的脖子就被一只手掐住,裴鹤京俯身,准确地捕捉到他的嘴唇,阖上眼重新贴紧。
空气骤然变得黏稠起来,裴鹤京的气息掠过唇瓣,逐渐变得滚烫。陶西右在一瞬间耳鸣不止,耳畔的血液奔流声盖过了所有,连呼吸都被剥夺。
但仅仅贴着是不够的,缓了几秒,陶西右尝试着张开嘴,裴鹤京却只含住他的下唇没有章法地吸了两下,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陶西右心中一顿,微微睁开眼睛,一个荒诞的猜测浮上心头:
裴鹤京,不会接吻。
这可是权钱堆砌下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裴家嫡长孙,他从一出生就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一切。
他可以尽情放纵、玩乐、犯错,一切普通人小心翼翼不敢踏错的分支他都可以去探索,因为有人会在身后给他买单。
陶西右原以为裴鹤京只是因为性格比较淡漠、所以不重欲望,却完全没想象过,裴鹤京连接吻都不熟练。
那是不是也意味着……
嘴唇突然一痛,陶西右的分神令裴鹤京不爽,他眼皮掀动,眼底像是堆叠的凝固的墨色。那些黑暗如同藤蔓攀着视线不知不觉地缠绕上心脏,陶西右只觉心脏几乎骤停。
裴鹤京手上用了点力,陶西右更难呼吸,将嘴张得更开,这倒方便了裴鹤京彻底入侵。
陶西右闷哼一声,他想不到平常那样冷的裴鹤京竟然也会有强势掠夺的一面,仿佛刚开始的青涩只是伪装。
唇齿相撞,裴鹤京追着他的舌尖,将他那些破碎的呜咽悉数吞下。
外头白雪纷纷,屋内温度却急剧上升,亲着亲着陶西右的手开始不老实,往裴鹤京的领口钻了好几次,终于是被逮住。
裴鹤京松开扣着陶西右脖子的手,看见对方脖子上已经被握住些许红痕,裴鹤京平复几下呼吸,这才放开了另一只抓着陶西右的手。
两人从碰碰撞撞已经亲到你追我赶颇有默契,却突然中断,陶西右眼睛还有些迷离,毛衣领口歪在一边,露出半截锁骨。
“怎么了?”陶西右的声音黏黏糊糊的,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裴鹤京看他一眼便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随即坐直,又看向窗外。
“你也是……”陶西右也跟着坐起来,小心地问:“初吻吗?”
裴鹤京眼底倒映着纷扬的雪花,开口却答了一句不相干的话,“我不懂爱是什么,也从未有过恋爱的计划。”
睫毛剧烈颤动两下,瞳孔像突然失焦的镜头,陶西右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空洞起来,他想起裴鹤京是在回答接吻前的话。
可是如果一点喜欢都没有,为什么要帮他这么多呢?所谓合作,裴鹤京也是高高的上位者,随意施舍点好处就足够了。
可他偏偏很多事都亲力亲为,还对他百般忍让纵容,难道那一切全都只是演戏吗?
如果在裴家的所有是演的,那刚才呢?为什么不拒绝他的吻。
陶西右垂着睫毛,内心深处涌起一阵长久的失落。确实,喜欢裴鹤京的人数不胜数,他见过的喜欢千奇百样,很难再有什么打动得到他了。
难过的劲儿微微过去,陶西右又自我安慰,吻到就是赚到,以后出去够吹几十年牛逼了。
这边陶西右脑袋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但落在裴鹤京眼里的他耸着肩膀,两只手抓着珊瑚毯,嘴巴抿得紧紧的,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
雪明明下在窗外,却像是把眼前人冻得万分伤心。
裴鹤京看了几秒,伸出食指,弯曲着刮了刮陶西右的右脸,挺轻地一下,像是羽毛划过。和预想中的一样,陶西右的皮肤跟蒸蛋一样滑。
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原本垂着头的人突然就仰起脸来,眼睛大大的看着裴鹤京,有些诧异,又夹杂着几分雀跃。
裴鹤京突然就觉得,他喜欢这双眼睛,被它注视着的时候,自己好像也发着光。
陶西右是不同的,是此刻纯白世界里,比火焰还要热乎的存在。
“但你可以是意外。”裴鹤京嘴唇微微弯起一抹弧度,“陶西右,我想你对我而言也是特别的。”
追溯到好久之前的那个夏日,墓园炽热的温度惹得人心烦,但裴鹤京却静静地听一个陌生青年嘀嘀咕咕好长时间。
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陶西右有些微微地颤抖起来。他的喜欢和追求热烈而明显,但比起幻想在一起,他更多的是想象被拒绝后该如何改进,他从未想过这么快裴鹤京就给了回应。
像是突然间坠入一场甜蜜的梦境,四周都裹上粉色滤镜,但是陶西右害怕一吹气一切就碎了,于是他不可置信地、几乎是喃喃自语的音量问:“我出现幻觉了吗?你说这话的意思是答应我了?我们谈上了?”
陶西右太年轻干净,哪怕是这样傻傻的表情,他做出来裴鹤京只觉得有点可爱。
真像一只小狗。
于是裴鹤京微微俯身,轻轻碰了下小狗的嘴,“你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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