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贺屿靠在沙发扶手上,侧头问安玫:“那个小模特是谁啊?”
安玫红着个眼眶,瞥了他一眼:“你也挺八卦的。”
“好奇。”贺屿笑得一脸无辜:“这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八卦。”
安玫认同地啧了一声:“之前是一个车模,身材超好,但是腿给玩来不利索了有点瘸,后来她拿李柏宁给的钱开了两家火锅店,好像叫四海。”
“腿都玩瘸了...”贺屿感到唏嘘,但也不能表现明显:“腿瘸了可是一辈子的事,钱就能摆平?”
“她闹过,想告李柏宁,可能怎么办?”安玫怂了怂肩:“不要钱你也拿人家没办法,还不如要钱呢。”
“那李少应该不止玩过这一个人吧?”贺屿试探地问:“他应该玩性挺大的。”
“他啊...”安玫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躲闪了一下被贺屿捕捉到,但她话音顿了顿:“他的八卦我也不好多讲,欸,你看我脸好了没?”
贺屿知道她在转移话题,便没有强行再问什么,只说:“还有点。”
两人又聊了一些圈里无关痛痒的八卦,直到安玫脸上的红痕淡下去后才体贴地说:“走吗?你一个人在这里待久了,顾少又没让你去医院,其他人可能会乱想。”
安玫用手机前置再看了下自己的脸,点了点头。
两人出了休息室,贺屿故意走在她右侧,挡住了她可能会被旁边工作人员私下议论的脸,步子不紧不慢,显得十分体贴。
回到马球场的观众席,安玫忽然切换频道,脸上脆弱的痕迹瞬间消失不见,笑得明艳又张扬,像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从旁边露台拿了一杯莫吉托,又重新加入几个名媛的聊天中,聊了没几句侧头去看贺屿,贺屿回了他浅浅的一个微笑,又坐回白心柔旁边。
“我看顾以轩去医院了。”白柔欣斜眼看他:“安玫怎么没去?”
贺屿拿了一杯长岛冰茶递给白柔欣:“我也不清楚。”
“贺屿。”陆子澈从马球场走到观众席这边,从露台上拿了一瓶矿泉水:“你帮我拿条热毛巾过来。”
“好的。”贺屿起身去消毒柜拿了一条毛巾递给陆子澈,问:“现在是中场休息?”
“嗯,还是挺累的。”陆子澈没有接过毛巾,朝他手上的毛巾挑了一下眉:“你给我擦擦,我手都酸了。”
贺屿眉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还是把毛巾在手上理了理,凑上前去,手刚举起,还没碰到陆子澈的额头,顾则桉突然走过来,从露台上拿了一瓶矿泉水。
男人动作不疾不徐,眼神却不经意地落在贺屿还停在半空的手上,又转过头去拧瓶盖,顿了一下:“我手上挺脏的,你帮我拧一下。”
陆子澈直接从贺屿手上接过毛巾,朝他说:“那你帮则桉哥拧一下,我自己擦就行了。”
“我再给你拿条毛巾吧。”贺屿把矿泉水拧开递给顾则桉后,又去消毒柜拿了一条毛巾给他,对方接过毛巾慢条斯理地擦着。
旁边的陆子澈擦完汗,突然看到他的后背:“哥,你衣服后面那皮带扣松了,自己够的着弄吗?”
顾则桉低头看了一眼衣摆,没有动作,侧头看贺屿,嗓音淡淡:“你帮我弄一下。”
贺屿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下,见顾则桉站得笔直,像是在等着他,只好走过去。
那皮带扣做工精细繁复,雕花比较多,贺屿需要微微弯下身凑近一些才能看清怎么系,顾则桉没有动,任他靠近。
那瞬间,两人之间只隔着几厘米的距离。
贺屿低头,顾则桉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混着太阳晒过的衣料气息,清冽又干净的味道,他认真地把皮扣系好,手松开正准备往后退时,场上的温鸣燃突然朝这边喊:“则桉哥,你们好了没?”
顾则桉闻言忽然侧身,贺屿又正好抬头,因为离得太近,几乎鼻尖对鼻尖轻轻擦过,从旁人看像极了错位的吻,两人的呼吸在那一刻交缠在一起,热意从鼻息顺着贺屿的脊骨蔓延了几秒。
贺屿反射性地往后缩了一步,心脏不受控地猛地一跳,再跳,莫名地跳快了好几下,顾则桉的眉棱微妙地挑了一下,侧头对正在擦汗的陆子澈说:“走,再玩一会儿。”
刚才那一瞬间很短,陆子澈并没有看见,虽然还想跟贺屿说说话,但顾则桉叫他走也没有办法,只得跟着一起去。
贺屿等他们去了球场之后,不受控而猛跳了几下的心才渐渐趋于平静,在观众席坐了一会儿去后厨检查晚宴的准备情况。
打开门,是各种香料和烤肉混合的香气,几位穿着白色制服的厨师和服务生们穿梭其中。
“贺先生。”正在调酱汁的主厨看到他,说:“晚餐还有半个小时就好。”
贺屿正想回答,余光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莎莎正在角落整理托盘,左脸颊上的红印在厨房明亮的灯光下格外刺眼。
“嗯,你先忙。”贺屿说完,朝莎莎走过去。
莎莎察觉到有人靠近,惊慌地抬头,认出了贺屿后才放下戒备:“刚才...谢谢你帮了我,不好意思还连累了你。”
小姑娘年纪还小才十九岁,刚才发生的自然是被吓到了,贺屿安抚她:“你没有做错什么不用怕,疯子毕竟是少数。”
“...嗯。”莎莎听他这样说笑了笑,刚放松下来的心情突然又紧张起来,小声说:“我刚才看你和安小姐一起,你...尽量别和她走太近。”
贺屿问:“你认识她?”
“不认识,只是去年圣诞派对见过。”莎莎摇头不肯多说,只低声重复:“反正别走太近,顾少和她都是不好惹的人。”
贺屿听得出来她话里有话,目光一凝,语气柔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你告诉我具体的日后我才好应付,你知道我们这些人在他们身边,也不是说避开就能避开的,还不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莎莎看着贺屿额角红了的一片,咬了咬唇,环顾了一下四周确保各自都在忙给自的,才带着贺屿从另一个小门出了厨房,那是丢厨余垃圾的地方,又臭又脏,基本没人会经过。
她从兜里掏出手机,在屏幕上戳了几下,打开一个视频拉了一下进度条,然后把手机递给贺屿。
“这是去年圣诞派对他们放烟花的时候,我乡下来的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烟花,就找了个角落录视频,结果不小心录到这。”
贺屿接过手机,点开播放,视频里是个靠墙的角落,光线有些暗,却依旧能看清楚画面中两个人的轮廓。
安玫站在那儿,抬手把芊媛用力地推到了墙边,抓住了她的头发:“你玩什么纯情呢?”她冷笑着逼近芊媛,“你以为以轩会喜欢你这样的人?别做梦了好不好?”
“是他让我来的,我不知道你是他女朋友。”芊媛身材要娇小一些,被迫仰起头,想要推开安玫却被她扇了一巴掌,又被推回到墙上:“如果我知道他有女朋友就不会再找他。”
“你骗谁呢?!你要真有本事就去床上勾引他啊。”安玫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一股恶意:“我这里有东西,敢不敢试一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