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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屿虽然头有点晕,但还残存着一丝清醒,推开了凯文递来的酒杯:“不了,我不喝了。”
“我刚才就注意到你了。”凯文却不死心,嘴角勾着笑,又把杯子递过来:“你长得很好看,不请帅哥喝一杯我今晚都睡不着。”
贺屿眉头微皱,胃里一阵不舒服,直接站起来摆手:“那别睡了,睡多了人容易变傻。”
可他一下站得太急,眼前突然一阵发黑导致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扭到脚踝,踉跄了两步。
凯文立刻起身,一把扶住他的手臂:“哎,小心点,我送你出去吧。”
贺屿下意识地把他推开,刚要开口拒绝却因脚踝处一阵尖锐的疼痛立刻攀上神经,让他疼得没能说出话。
凯文又顺势扶着他往外走:“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来,我送你出去帮你叫个车。”
贺屿闻到他身上浓烈的古龙水味,忍不住别过脸,想要再推开他,可扭伤了的脚又加上脑袋有点晕,力气没有凯文的大。
两人刚穿过舞池,突然,一股很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了贺屿的肩,力道大得让他脚下一滞,差点又摔下去。
凯文停下脚步回头想骂人,却见眼前的男人面无表情,轮廓分明的脸在灯光的暗影下显得格外锋利,那种无言的压迫感就足以让他心头一紧,话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你是?”
顾则桉没有回答,只是收紧了手臂,将贺屿掰到了自己身旁,眉骨微蹙:“滚。”
凯文没敢说多什么,抱歉地笑了笑就离开了。
两人出了酒吧,贺屿被顾则桉直接拽进了靠在路边的宾利里,上了车后他甩开了贺屿的手,贺屿的脑袋瞬间失去支撑,撞在了副驾驶的座椅背上,发出一声闷哼。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顾则桉捏住了他的后脖颈,往后提,强迫他抬头。
贺屿愣了几秒,眨了眨有些迷离的眼睛,似乎在努力聚焦,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顾则桉后便放下了戒备,从兜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一点零五,哦,变了,一点零六。”
“......”
顾则桉微眯了双眼,顷身凑近到贺屿的脖颈侧边,两人的距离近到呼吸交错,顾则桉能闻到他呼吸中的酒气混合着难闻的古龙水味道,厌厌地皱了一下眉:“你喝了多少酒?”
贺屿的呼吸因他温热的鼻息瞬间急促了一些,低头闻了一下,没想到那些看起来五颜六色的酒浓度可以这么猛烈:“其实没喝多少。”
“贺屿。”顾则桉实在受不了那味道,靠近的身体又退回去,直直地望着贺屿:“我说过什么?”
“啊?”贺屿的眼里散发出微醺后茫然的光:“说过什么?”
顾则桉凝着贺屿的侧影,狭窄的腰线顺着白色衬衫束进了裤腰里,形成恰到好处的性感弧度,喉咙有些发紧:“我们之间的一个条件是你要干净,别让别人碰你。”
“我...”贺屿皱眉,酒精让他的舌头有些打结:“是...他自己硬要凑上来的。”
“凑上来勾肩搭背?”顾则桉很冷地说:“如果我不来的话是不是就不止是凑上来。”
“不是。”贺屿仰着脖子看着他,他本来因为芊媛的事心里就很乱,现在酒精又放大了他的情绪,那种突如其来的无力感一下涌上心头:“我TM就想一个人喝点酒,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顾则桉的眼神暗了下来,单手撑在后排椅背上,侧身把他压在座位上:“你没和温鸣燃他们一起,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喝醉,随便什么人都能把你带走,你觉得没问题?”
贺屿整个人深陷在真皮座椅中,仰视着顾则桉,被他极具压迫感的阴影笼罩下有点喘不过气来,很快别过脸,不知该如何解释,声音有些哑:“我是干净的,你来检查。”
顾则桉的手突然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回来:“自己证明给我看。”
车里的空气突然凝固,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渐快渐慢地起伏。
“行。”贺屿抬手揪住自己的衬衣领口,毫无章法地解自己的衣扣,钮扣崩开的声音在封闭的车厢内异常清晰,滚落在了地上:“看啊。”
就在这一瞬间,一辆车从对面车道呼啸而过,白色的车灯透过玻璃窗掠了进来,贺屿的锁骨在强光下白得几乎透明,甚至能看清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顾则桉盯着贺屿那两道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的骨骼线条,喉结滚动了一下:“把衣服穿好。”
“怎么?”贺屿身子往前倾,带着醉意的吐息扑在顾则桉紧绷的下颌线上:“觉得自己错怪我了?”
“贺屿。”顾则桉深吸了一口气,贺屿的挑衅像一窜火苗点燃了压抑着的情绪,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人抵在车门上,玻璃窗上结了霜的凉意让贺屿哆嗦了几下:“不知好歹。”
......
贺屿抓紧了门把,却咬着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难忍的低吟。
回到公寓里,贺屿的皮带被顾则桉随手挂在展览柜上,而他被按在列满精致昂贵的古董的木架上,木架随着两人摇摇晃晃,但他已经没办法思考这些价值百万的玩意儿。
第二天下午,贺屿才迷糊地睁开眼,刚一动,全身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了三分,骨头仿佛被拆散重组,缓了好一会儿才撑着手肘,从床上慢慢地坐起来,下意识地去拿床头柜上的温水,但抓了个空,上面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放着一杯温水。
顾则桉也并不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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