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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很安静,顾则桉坐在病床边,手里握着林清的手机,他点开一个雪景里极光的头像,划进了贺屿的朋友圈。
一张张照片如潮水般涌来,贺屿直起身子靠在顾则桉的身边看着手机屏幕,瞳孔微微颤动。
第一张照片里,盛夏的阳光将篮球场照得发亮,几个穿着白T恤的男生勾肩搭背地站在一起,最中间的贺屿背对着阳光,他单手抱着篮球,另一只手横着比了“V”字,笑得肆意飞扬。
“这是...”贺屿的声音哽在喉咙里,伸手碰了碰屏幕上那个笑容灿烂的自己。
顾则桉又往下划,点开一个视频。
画面里的贺屿正在接受校园记者采访,声音清朗如泉:“我认为法治精神就像阳光......”画面外突然插进周哲一的调侃:“贺学霸,这段歌颂母校的台词背了多久?”贺屿瞬间破功,笑着去抢话筒要打周哲一......
在顾则桉点开下一张照片时,贺屿的呼吸彻底停滞。
宽敞的报告厅里,聚光灯打在舞台,身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装裤的贺屿站在辩论席后,一只手按着一叠资料,另一只随意地捏着一支笔,背后的大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反方二辩——贺屿”的字样,他冷静从容的气场散发着自信张扬。
贺屿猛地抓住顾则桉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在对方皮肤上留下指痕。
“这些是我?”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眼眶通红:“真的是......我?”
“是你。”顾则桉任由他抓着,另一只手稳稳地托住手机,目光沉静而温和:“五年前我们一起出了车祸,那时你是港北大学大四学生,即将去博恒律所实习。”
“港北?听说是每年分数线最高的......”贺屿摇着头,额前的碎发随着动作晃动,视线在照片和顾则桉之间来回游移:“博恒,四大律所之一的博恒?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顾则桉倾身向前,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深邃的眉眼间,他直视着贺屿不敢相信的眼睛:“你是年级专业第一,教授们最看好的学生,是一个站在那里就会发光的人。”
贺屿的嘴唇颤抖着,一滴泪毫无预兆地落下,他的手慢慢松开顾则桉的手腕转而捂住自己的眼睛,肩膀无声地耸动起来。
“......可是,”他哭到一半,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没有问:“那我们为什么没有合照?”
顾则桉正准备把手机锁屏,手指突然顿住了:“合照?”
“就是......”贺屿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说我是你......是你男朋友,那该有些合照吧。”
顾则桉垂眼看着手机屏幕,沉默片刻,才说:“应该是有的,出了车祸后手机摔碎了。”
贺屿的眸光明显暗了一些,轻轻“哦”了一声,有点遗憾,像是想象了许多画面被“手机摔碎”一并抹去的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那挺可惜的。”他低声说:“我还挺想看看我们以前是什么样子。”
病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顾则桉见他低头捂着脸有些失落,试图安慰他时贺屿又问:“那到底是为什么出车祸的?”
“我不会是做了什么错事被人报复了?”他捂着眼睛的手张开一点缝隙,偷偷地观察顾则桉的表情,见他不说话眼神开始不安:还是借了钱没还的上?现在大学生好多借钱......”
贺屿一边问,眼泪却又涌上眼眶,像是无法控制的本能恐惧,那种从噩梦深处爬出来的阴影还藏在他身体里,哪怕眼前是光,他依旧条件反射地想躲。
“不是。”顾则桉伸手将他颤抖的手握住:“你什么错都没有,是我。”
“你的......错?”他把手放下,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两片阴影。
顾则桉喉结滚动了几次,才把他们告诉他车祸那天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讲给了贺屿听,但他考虑到贺屿现在的身体状况,暂时省略了一些细节,比如他妈妈,比如刘叔一家。
“所以......”贺屿试图跟着顾则桉讲的努力去想,可刚碰到一点边角,脑子却猛地一阵晕眩还是很茫然:“你也记不得我了?”
顾则桉伸手想碰贺屿的脸,却在半空僵住,最终只是扯平了被单上的褶皱:“你会怪我吗?”
“我会。”贺屿顾不上哭肿了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怪你明明认出了我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顾则桉的心脏突然绞紧了一下,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块布料:“我以为贺家对你很好,不想你记......”
“骗你的。”贺屿突然打断他,他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交错的针孔,抬头扬起嘴角:“没想到还捡了一个这么优秀的男朋友。”
窗外突然下起雨,雨滴敲打着玻璃,噼里啪啦。
“那我父母呢?”贺屿声音又哽住:“他们是不是以为我死在海里了,这些年一定过得很不好。”
顾则桉的身体明显僵了一瞬,外面突然劈下一道闪电,刺目的白光猛然照进来分散了贺屿的注意,他没发现顾则桉微妙的情绪变化:“他们......在你出事前就已经去世了。”
他现在无法告诉贺屿真相,比起养父母道貌岸然的供养,亲生父母对他的利用才更是一种深不见底的背叛和抛弃。
“啊...”贺屿眨了眨眼,一滴泪滑落在下巴上悬了片刻,最终砸在他们紧紧交握的双手上:“这样啊......”
顾则桉双手捧住他的脸,掌心冰凉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用力,额头抵上贺屿的额头,呼吸交缠:“等你出院我就带你回港都再告诉你,好不好?”
“可是......”贺屿突然开口,声音闷在两人之间狭小的空隙里:“贺之茹的病......”
他感觉到顾则桉的肌肉瞬间绷紧,急忙补充道:“我知道他们利用我,但是......”
“贺屿。”顾则桉的下颌线绷成一道锋利的弧线,生硬地打断:“我知道你心里想得比较多,但是你不欠任何人。”
第二天,贺屿在病床上还没睡醒,顾则桉已经坐在旁边沙发上翻着一叠资料,是郭川贤和陈程连夜给他的,涉及贺屿之前就医记录也有对贺家几代人政治背景的交叉消息。
门被敲了两下,医生带着一名护士进来,正好贺屿醒了,眼里还带着初醒的茫然:“医生,我是不是可以以出院了?”
“嗯,你现在身体状态稳定。”医生走到病床边查看记录:“如果今天没其他不适,下午就可以安排出院。”
贺屿抬手揉了揉眼睛:“谢谢医生。”
等医生走后,顾则桉走到他床边坐下,把他额前有些遮住眼睛的碎发拨了几下:“出院就去剪头发。”
“嗯?”贺屿仰起脸时碎发又滑落下来:“这是让我从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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