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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梧站在祭台中央,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七窍渗出的血,糊了满脸,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鲜血。
她的识海,此刻已然变成了一座炼狱,业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她所有的记忆都焚烧殆尽。
她还在强催着那该死的“墨韵通灵”,想要把那狗屁“心印大阵”给焊死,搞成一个永动机。
可问题是,她现在就像一个被榨干的柠檬,只剩下皮了。
气血枯竭,神志涣散,随时都要嗝屁。
就在她的意识即将崩溃的那一瞬间,走马灯开始在她脑海里闪回。
她想起了母亲在漫天大火中焚烧书稿的决绝,想起了父亲临终前那双充满遗憾的眼睛,想起了陈九在牢狱中焚烧手稿的疯狂,还有沈砚之一次又一次的质问……
无数的画面,像一团乱麻一样缠绕在一起,让她头痛欲裂。
突然,她感觉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种古老而强大的意志,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那是先帝的残念,是那句“字归天下”的遗愿!
“卧槽,这是什么鬼?”林清梧在心里疯狂吐槽,但她的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了。
她的喉咙里出了一阵阵古怪的声音,那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又充满了威严,仿佛是来自九天之上的神谕。
“……毁鼎者,非叛臣,乃真忠……”
这声音,不是她的,而是先帝的!
那是遗诏的全文!
暗渠之中,沈砚之猛然抬头,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凝重。
他听出来了,那声音虽然是从林清梧的嘴里出来的,但语序和节奏,却是先帝的笔录!
“我靠,这娘们儿不会是被夺舍了吧?”沈砚之在心里惊呼,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林清梧的识海已经崩溃,遗诏的火种,正在借助她的身体,反噬“心印大阵”!
时不我待!
他立刻咬破舌尖,再次用鲜血在苔纸上写下了一个“梧”字,然后将苔纸紧紧地贴在钟底。
他要引动钟鸣的共振,将“择继者,唯择火”这六个字,逆向注入林清梧的识海!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也是他必须做的!
刹那间,林清梧的声音一滞,那双原本充满了痛苦和迷茫的眼睛,突然变得空洞而涣散。
但仅仅一瞬间,她的眼神又恢复了清明,然后,她用一种无比清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吐出了那句话:
“……不择亲,不择忠,唯择火。”
祭台之下,谢昭容听着那如同天音般的声音,脸色变得惨白如纸。
她知道,林清梧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
如果任由她继续耗尽气血,她一定会死在阵中!
“相爷,对不住了!”谢昭容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然后猛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文相密令!”她声嘶力竭地喊道,“调雪蚕卫,封锁太学四门!任何人不得出入!”
“谢昭容,你疯了吗?”一个文察司的副使冲了上来,想要强行闯入太学,修复阵眼。
“相爷有令,违令者斩!”
“相爷若死于今日,你们才是乱臣!”谢昭容毫不犹豫地挥剑斩断了他的佩刀,语气冰冷得像是从地狱里吹来的寒风。
她像一尊雕塑一样,笔直地站在太学的门口,仰望着祭台之上那道孤零零的身影,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滑落。
林清梧的声音越来越弱,但她仍然在断断续续地吐出遗诏的片段。
“……朕……罪己……”
“……民为……贵……”
“……社稷……次之……”
祭台之下,千名学子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和疑惑。
他们无法相信,这些话,竟然是从他们敬爱的文相大人嘴里说出来的。
“这……这真的是相爷说的吗?”有人颤抖着声音问道。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有人疯狂地摇头,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三十七年了……三十七年了啊!”一个须皆白的老祭酒突然跪倒在地,老泪纵横。
“先帝的话,终于回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童声突然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妈妈,灯在哭!”
众人猛然抬头,看向那些悬挂在太学上空的“文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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