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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怜手指在书卷上指了指,“此字生僻,我竟是认不得。”
高邵综弯腰看,宋怜隔一会儿便指出一二处,那些字她虽都认识,却也实打实是不常用的古字,跟着他念,念完过了六七息,再遇见,她还问,如
此二三十次后,歉然地抬头,“我脚上伤口疼得厉害,并不够专注,念完容易忘,公子多包含,请公子多教几次。”
又道,“公子年纪与我夫君相仿,相处时想是以表字相称,我便随夫君唤公子一声兰玠,兰玠你不如坐下,一则好讲解清楚,二则你这样站着,颇为威慑,我越发记不住了。”
她咬着兰玠二字,轻轻柔柔的,高邵综沉冽了眉目,在旁边坐下,周身皆是疏离寡淡,“若你读书时,心中依旧只有对夫君的思念,讲解千遍,也是无用。”
宋怜抬眸,看坐下依旧比她高出一尺的男子,柔声道,“有您做先生,便是朽木也成才啦……”
得兰玠世子教授兵法,宋怜心里也不全装着春戏图,达成目的便静下心来先听讲。
他是世家大族倾力教养的继承人,是清贵子弟,士族清流的表率,学识自不消说,又数次领兵御敌,打过羯人,羌族,也平过叛乱。
凡兵法中所说的计谋,他都能提笔画出舆图,相配着实例讲解。
大周最详尽的舆图本就装在她脑海里,何州何郡山貌地势,他一说,她便理会了,听着他用徐缓沉冽的声音讲述麾下参将调兵遣将,排兵布阵,讲着天时地利人和,越听越认真。
宋怜一手撑着下颌,一手拨开朱笔,指尖在舆图上点了点,“围魏救赵呀,那你这一仗,有受伤么?”
她侧着身体,因够着看舆图,半边身体探来身前,山壁上落下两人身影,好似二人叠抱一处。
鼻尖盈满清丽发甜的柑橘香,午间穿堂的清风似带着热意,拂过垂落颈侧的发丝,落在他肩头。
喉结微动,高邵综往后靠,眸光平静,“并无大碍。”
宋怜察觉他的动作,这才发现两人已离得如此近了,挪回去身体,纤细的手指捋了捋耳侧滑落的发丝,继续问了几个问题。
高邵综应答讲解时,言语简略许多,也不再讲兵战的案例。
宋怜猜他是想速战速决,在心里笑了笑,也不一口气学完,看差不多还有三分之一,黛眉微微蹙起,有些羞窘地取过竹杖,“兰玠稍等片刻,我先去更衣。”
分明是清正的两字,自她口里说出,便好似浸了馥香果酒,平白生出三分缠绵绯色。
素色裙幅与玄色衣袍相交叠,又随着起身滑开,宋怜竹杖压住软鞋绑带,人往前走,伤了的右腿无处着力,惊呼一声,便被带得往下摔去,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颈,心有余悸地喘着,仔细体味着他骤然紧绷僵住的身形,偏头笑了笑,看你还是不是无动于衷。
第39章风情多变。
柑橘香盈满怀,身体柔如水,温滑的凝脂皓腕拥在颈侧,过分丰盈的饱满紧贴着,随着惊惧的呼吸微微起伏,清婉动人的身姿下,好似熟透的蜜桃,手一压,便能软烂出清甜的汁水。
她正有些忙乱地想站起身,因伤站立不稳,跌落坐下,惊呼声羞赫无措,却不自知地撩惑勾人。
高邵综握住她手臂,助她在案桌上坐稳,深眉邃目间情绪难辨,“今日便教到这里。”
语毕起身,抬步出去了。
宋怜看着那清贵挺拔的背影,扯了扯衣袖里的帕子,又很快平静,本也预料过不会这么容易,若他是轻易会为美色所动之人,也不会这般年纪还没成亲了。
待人出去,宋怜便收了羞怯的模样,取过拐杖,撑着重新坐回团蒲上,细细回想着,吃透方才他讲解的内容。
午间出去用膳时,洞外只有乌矛,正食用猎物,锐利的双爪压住兔子,勾喙撕扯,兔子挣扎抽搐,顷刻便没了声息。
宋怜没见过它在战场上的英姿,这时却也能想象羯人在它利爪下抱头鼠窜的情形。
宋怜用了膳,靠着青石晒了一会儿太阳,有些百无聊赖,看见晾衣绳上挂着的玄色衣袍上有缺口,眨了眨眼,请乌矛帮忙,“乌矛将军,能帮我把那件衣衫叼过来一下吗。”
乌矛是只沉稳而讲究的巨鸟,吃完兔兽,去泉水里拍动翅膀,像洗漱,又吃了山果,整个过程有礼且优雅,最后才去抓绳索上晾晒的衣衫。
它勾爪锐利,原本只是袖袍有破损的衣衫,放下时又被抓出几个爪洞来,宋怜莞尔,往山壁右侧指了指,“乌矛,请帮我把那里晾晒的衣衫也抓来。”
山上住这么久,两人已经达成了一些不必言说的共识,山壁左侧归她,右侧归他,用来晾晒一些不方便示人的衣物。
乌矛叼来一件白色中衣,不出意外,放下时就被勾出好几个洞,宋怜展开看了看,微勾了勾唇,杵着拐回洞里取了针线篮,就着日光在洞门口补起衣服来。
太阳沉入山腹里,夕阳光带着淡金的暖色,风吹过,落发晃在耳侧,微微发痒,纤细的手指将发丝捋到耳后,想着等那人回来见到衣衫时的神情,黛眉间不免漾出笑意,恍眼看见远处青石旁立着的身影,抿抿唇柔声道,“兰玠你衣裳被乌矛抓破啦——”
乌矛已飞到更高处的树冠上,也不知他在那儿站了多久。
宋怜取过身侧放着的中衣递还给他,眨眨眼,“午间天上有乌云,我担心下雨,便请乌矛帮忙收衣服,没想到它勾爪太利,把衣衫抓坏了。”
“我本来是想将乌矛绣在兰玠衣衫上的,只怪绣艺不精,绣成了这样,兰玠不会怪罪罢。”
丝白的中衣腰侧的地方,绣了一只海东青,不似寻常衣袍用的暗绣花纹,也并没有海东青的风姿,五颜六色的绣线,搭配胖成圆的身形,不仅不威风,反而十分憨态。
她手撑在身侧,杏眸专注地望着人时,眼睑往内弯,显得眼睛微圆,似乎真的正为不堪的绣技抱歉不安着。
高邵综定定看她一眼,黑眸沉寂寂地,最终归于平静,“有劳了。”
膝上堆着的外袍,大半只同色同式的海东青已有了轮廓,只不过神态略有不同。
那目光似能洞悉一切,宋怜看着手里的衣衫,倒有些后悔没绣得正常一点,她本意是要博好感,只想起初见时在医馆,他穿的衣袍上便是凌厉慑人的海东青,一时起了捉弄的心思,才改绣成这样。
再绣也不可能变成贤惠女子,留不下什么好印象,宋怜也就不想绣了,草草取了针,打了个哈切,也不用晚饭,就着泉水洗漱完,撑着手杖回了山洞,这便去睡了。
高邵综拿起衣衫,垂眸看了一会儿色彩缤纷的海东青,片刻后将衣衫叠好,回了案桌前。
宋怜夜半醒来,山洞里还亮着灯火,只不过灯台连带案桌一并挪远了,光晕也是朦胧里的。
男子正提笔勾画着,便是夜半,肩背也依旧挺拔,冷峻的侧颜渊渟岳峙。
看外头天色,大约已过了子时,夜半时候还在忙碌的,定然是要事了。
宋怜笼着衣衫自榻上坐起,踩上软鞋,另取了一件风袍搭在手臂里,睡眼惺忪地走到案桌前,展开风袍,搭在他肩头,挡去一室清寒,也不离开,在他身边坐下来,手肘撑在案桌上,看他绘制的舆图。
夜风暗昧,玄色风袍里带着柑橘清甜的香气,叫山洞跟着明亮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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