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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槛山之危解了,李旋率新军与孙德涛率领的八千匪军一同赶往芦山,蜀中兵事强弱逆转。
却也顾不上歇息,听闻那应章竟是派人送信去请救兵,万全刚放下的心悬了起来,又有些不确定,“应贼所行之事大白于天下,谁还肯帮他?”
宋怜摇头,此事她并不十分乐观,时下礼崩乐坏,将来一旦事成,再大的过错,也自有文人笔墨粉饰太平,天子是贼匪出身,还是清白人家,有关系,却也不过是巨象身上一点泥污,稍加遮掩,根本无需在意。
只看蜀中近年来的年成、税利,加之从几寨里搜到的财帛粮草,她大致算了算应章手里的钱粮,恐怕比当年李莲私藏的有过之无不及,许以周边诸侯利计,自然有的人是出手。
不明着出手,伪成其它州郡的叛军,得了利,又能嫁祸给政敌,不是一举两得。
只端看信是送给了谁。
蜀中北接大周朝廷,东接益州罗冥,往西有吴越国,算算路程,以益州和吴越国可能性最大。
里头罗冥的品性她是知道的。
宋怜吩咐来福,“派人守着西南道,一旦有兵动,立刻送信回来。”
来福不懂兵战,也知那应章当真叫来了援军,哪怕只叫来一个,那也都完了!
他被惊飞了魂,忙不迭领了命去安排。
临出门又被唤住。
“传信让镖局的人立刻撤出广汉,散进安岳,宁愿多给些钱粮,也从安岳多买些农人,穿兵服,守着两路官道,一旦有兵马进入安岳,立刻做出千军万马之势,倘若敌军发起攻势,则立刻分两路,退进乐至、资阳,此二县的县官若要抵抗,布庄那边提供箭矢和钱粮,若开城投降,也不必管,带着人继续往里撤。”
从益州进蜀地,走安岳官道最为方便快捷,来福不由问,“那罗冥小的听说过,与……是一样安平乐道、爱护百姓的性子,他也要防吗?”
宋怜也并不是十分确定,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撵着案桌上信报的边角,“我不清楚,只不过观益州舆图,它左邻右舍要么是无力成为威胁,要么是有能力却不会同他成为对手的,你且去罢。”
来福不太懂这和蜀中有什么关系,左右照夫人吩咐做事便是,时间紧急,他也不再多问,立时去了。
万全还有旁的担心,“属下看那孙德涛,恐怕不是能受人协控的,它日恐成后患。”
宋怜目光停在三郡舆图上,问万全,“先生请他相助剿灭匪寇,他愿意出兵剿灭哪一些?”
万全拱了拱手,“孙将军倒是答应得爽快,说周大人只要能护好他儿子,他愿意做周大人犬马,将剩下十寨双手奉在周大人跟前。”
宋怜便知道了,提笔写下封信,密封好,交给万先生,“劳烦先生带萧琅找一趟丘老将军,将信交给丘将军,让萧琅在丘老将军跟前,多听多看便是了。”
“是。”
孙德涛对李旋这样乳臭未干的小子十分不屑,并且打那九个老寨,他孙德涛用不上别人帮忙。
他对其他九个兵寨寨主了如指掌,到了青卢山,先是佯装败北,骗得青卢山寨主方涤信任,山门一开,立刻下令往里冲,杀他个措手不及。
取了方涤的人头,山寨里藏着的粮食宝贝美人搜罗一空,马不停蹄奔彭山,同样的把戏再来一遍。
孙贼反水的消息传开,冲锋陷阵难打,有现成的排头兵用,孙德涛也不客气,到了望头山、
浮瘴山山下,孙德涛勒令李旋带兵冲锋。
李旋二话不说照办了,孙德涛越加得意,七日内连拿下五座山头,往简阳迂回的路上,见这些个新兵小子不过短短一月,竟似模似样的,看李旋顺眼起来。
这日天清气朗,晨起行军,车马行走得缓慢,他把李旋唤来跟前,笑道,“如今这姓应的是不成了,我看你小子不错,我听说你家道败落了,不如拜我为父,做我义子,将来助你义弟成才,少不了你大将军的位置,怎么样?”
此人生得虎背熊腰,一双铜铃眼龙睁虎瞪,李旋心说那周弋猜得不错,此人答应反水对付应章,实是存有异心,手里的缰绳腕上缠绕一圈,当即翻身下了马来,叩礼拜道,“义父在上,受孩儿一拜——”
少年身形英挺,容貌俊俏,白色铠甲在身,手握银枪,笔挺跪着,似山间一株白杨,一声义父喊得清脆洪亮,身后长龙似的士兵都停了下来,道贺声惊飞方圆十里的鸟兽,气势恢宏。
孙德涛哈哈大笑,让他快快起来,“我有一个宝贝女儿,虽是嫁了那应家小子,可她生得是花容月貌,性情更是一等一的和顺,等那应家贼子死了,义父做主许了你,亲上加亲!”
“多谢义父美意——”
李旋连声应着,已是将此贼诸多面悉数看尽了,若当真宝贝这个女儿,当初必定立时答应万先生反叛,若当真将女儿当成掌上明珠,此时又怎会连问也不问,将女儿二嫁了。
他翻身上了马,驭马缓行,并不去管身后藏不住气愤的亲信随兵们,直至全军行至一处壶口峡谷,宽行不过一辆车马,便暗自握住了银枪。
天空中陡然传来一声厉啸,两侧山石后鼓声雷动,孙德涛暴喝一声,“有埋伏!快撤!”
李旋提了手里长枪便刺,那孙德涛刚一转头,差点被削掉了脑袋,只其武艺不凡,又力大无穷,竟避开了去,“尔敢——”
忽地脸色大变,“尚有四处流贼要剿灭,尔敢放肆,姓周的知道么?”
李旋勒转马,提着银枪追击,孙德涛勒马退避,樱枪却是冲着他右侧去,副将人头落地,孙家军黑色军旗轰然倒地,新营蓝旗尘沙里扬起,偌大一个李字,迎风招展。
汗血宝马蹀躞,立身长嘶,李旋断喝,“贼将已死!新军听令,势不与贼寇为伍,杀流寇,平世乱——”
行军里骤然爆出哗然惨叫,多是广汉军抱头鼠窜,新军本不想同贼寇为伍,连日来见贼兵做派,心底早已存了怨气,这会儿见小将军不是真的认贼作父,气势一时大盛,喊杀声声震。
那孙德涛原也是领兵多年的大将,慌乱一时,再听两侧山脉里山呼海啸,知此番是落进李旋小儿设下的口袋里,后退无路,虎眼里倒生了狠意,也不逃,提刀朝李旋杀来,拼死一战!
“杀,你们犯下的罪,山海填不平,只有把这些新兵狗崽都杀了,才有活路,给老子杀——”
孙家军乱了的阵脚瞬时稳固了些,两方兵马胶着,战力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万全在左侧山地后看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往身侧老将看去,弓箭手是早就埋伏准备好的。
只不过这孙德涛防备心重,行军路上手下士兵都与新军混在一处,加上地缘地势不好,难得寻到这一个伏击地,叫广汉驻军逃出这里,再难寻不到良机。
内有忧,外有患,蜀中时间紧迫,也容不得失误耽搁,必须速战速决。
丘荣田当即下令,“仲方,你带前六营往东行,另寻地方,看有无另行伏击的条件,其余人,弃弓,随我杀下山。”
宋怜原是扮成小兵随在李旋军中的,啸声一起她便退到了路边,却是低估了孙家军战力,捡了块遁甲护住,高声喝道,“驻军中凡有四郡户籍的,尔等家中亲眷已筹资替你们赎罪,半数已经赦免了,勿要执迷不悟一错再错,反倒连累家中亲眷父母——”
却是掩盖在厮杀声里,不见半点水花,李旋回身望去,只见一名皮肤黑黄身形臃肿的小兵正边退边喊,怔了怔,这样弱的竟也来应征,只确实是有些急智的。
临近几个匪贼,已经面露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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