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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刚刚清醒,长安就察觉到处境不妙,胸口像是被重物压着,喘起气来异常痛苦,一呼一吸之间肺部就好似被无数根钢针扎着。
等呼吸稍微平稳下来,她才有余力睁开眼睛观察四周。
应该是平躺的姿势,入眼就是一个稍显简陋的茅草屋顶,再艰难地扭头看向四周,是个破败无比的小屋。
她刚要撑着身体坐起来,就看到一个黄毛小丫头跑了进来,一见她醒了就又扭头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这个小丫头就拽着一个妇人又进来了。
妇人一看躺在地上的女儿醒了,就赶紧扑过去,也不敢用手碰,只满脸焦急地问到:“小春,你怎么样了?还疼吗?”
反应了好一会儿,长安才知道小春是自己,但是嗓子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微微点点头。
等被扶起来喂了几口水后,就又昏睡了过去。
身体暂时不能动,但意识却是清醒的,这具身体过往的事情就像是走马观花一样从眼前掠过,看得她纳闷不已。
原身从小就没出过村子,四五岁之前的记忆不太清楚,但总归还有印象,可那之后的几年就像是蒙了一层纱,浑浑噩噩的像个旁观者。
尽管如此,生活过得却不苦,有爹有娘,而且爹娘的感情还挺好,只有她这么一个反应慢的孩子,也是呵护有加。
突然有一天,许多人冲到了家里,将爹捉了走,她娘一路哭喊着追了过去,剩下原身自己在家里恐慌又畏惧。
结果等她娘半夜回来后,手脚麻利地收拾了家中细软,从墙角下挖出了藏的银子,又把粮食全蒸熟做成干粮装好,天蒙蒙亮时就拉着她离开了村子。
等她们一路追着官兵到了官衙,花了一半银子才打听到,他爹是被族人连累的,连大堂都没过就直接被判了流放西北充军,早就已经押解上路了。
她娘原本是打算跟着去西北的,奈何刚出城没走多远就遇到了追上来的娘家人,一番撕扯下原身被打倒在地,气息全无,那些人怕闹出人命就先跑了。
默默喊了几声财,不出意外的没有得到回应。
长安艰难地翻了半个身子,侧躺后才觉得舒服些了。
这时屋门被推开,之前的妇人,也就是她现在的娘端着一碗药进来了,见她醒着,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哄着说:“来,把这个喝了,小春就不会痛了,有点儿苦,但不能吐的啊,等小春乖乖地喝完了,娘给你编花绳玩,听话啊!”
长安虚弱地躺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原身的感情还在,淌着泪喊了一声:“娘。”
于秋果一时惊住了,反应过来后立刻放下药碗,摸着长安的脸,嘴唇嚅嗫着,半晌才颤抖着问:“小春,你好了是吗?你能认出娘来了对吗?”
看到长安点了点头,再看她那澄澈清明的眼神,于秋果终于绷不住了,但又不敢大哭出声,只是一个劲儿地捂着脸呜呜。
“娘,别哭。”
“好好好,娘不哭,这是高兴的事情,娘不哭了。”
于秋果擦干眼泪,把药喂完了后,就摩挲着长安的手背说:“小春,现在来不及说太多,总之娘不会害你的,娘还得带着你去找你爹,让你爹也看到你好了的。”
看着闺女乖巧的点头,于秋果的眼泪又止不住了,随之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出去了。
日之后,长安才觉得心口舒坦了,没有大石压胸的窒息感了,且每日吃的都是蛋羹和肉粥,现在已经能慢慢扶着墙出门了。
出了屋后,她才看出来这个小屋,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后罩房,还能听到隔壁院子的马叫声。
于秋果这几日都没再出现,还是她刚睁眼时看到的那个小丫头天天来送药和饭菜。
等到长安再深呼吸,只觉得偶尔不适时,已经吃了三副药了。
她每日都会在屋外慢走,顺道也听听隔壁的闲聊,渐渐的体力恢复了七八成。
这日中午,她就听到有人吩咐马夫,抓紧把马都洗干净了,备好草料,过两天就要启程回去了。
所以这天她早早就睡了,待到月上柳梢头时,就起身出了门。
长安轻巧地翻过院墙,手里拿着的,是在屋外找到的一根粗木棍,再从马厩的棚上翻出去。
她人瘦小,耳朵又灵,避过了巡夜的更夫,一路疾驰到城门旁的一个大杂院里。
她悄无声息地翻进了院子,再进到一个靠近大门处的屋子,借着月光仔细辨认正在酣睡的三个汉子,是印象中那天追上来的人,也是于秋果后娘带来的三个弟弟。
长安挨个儿照着他们的太阳穴砸了一下,三人立刻昏了过去,再捆住他们的手脚,用破布堵住他们的嘴,举起棍子照着小腿处就抡了下去,三人就跟案板上的沾鱼一样,无声的抽搐了几下,就又不动了。
中间躺着的那个汉子,也是在撕扯中,把原身捶倒在地的,长安在走前,也在他当胸锤了一棒子。
做完这一切后,看着昏死过去的几人,长安才把绳子都解开,嘴里的破布也扔掉,又悄悄地摸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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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屋里的人,那就生死由命吧,就像他们到现在,都不肯放过于秋果母女俩,说着要她们认命一样。
本来她是不打算跑这一遭的,还是昨日午后时,听到马厩那边有人吵嚷,几个男人说是要找他们妹子,被马夫们给赶走了,结果几人也不走,就蹲在后门处等着。
还是天快黑了他们才走,离开前其中一个还厚着脸皮给一个马夫说,他们在城门口大槐树下的大杂院,让他妹妹赶紧去找他们,家里老娘很是想她。
马夫不认得他们,也不知道内院哪个仆妇是他们妹妹,可想使唤人捎口信,连个铜板也不舍得给,所以几个马夫连搭理都不搭理。
但长安却听出来了这几个人的声音,那是来找她们的。
以前的记忆是不怎么清晰了,但只看他们几个拦着于秋果母女俩,还下狠手打了原身,那就不是正常的亲人间的相处,没准还有仇呢。
腿断了就不会出来拦人了,好好养着以后还能正常走路干活,要是还不消停地来回颠颠着找事,那以后瘸了也只能怪他们自己。
等回到小屋躺下后,长安才觉得有些累,气喘吁吁的很不习惯。她捏了捏细细的胳膊,心想还是要多吃多练,否则棍子打出去,都没有气势了。
一夜好睡后,长安终于又见到了于秋果。大清早的,只见她娘一进屋,就让她赶紧收拾东西,一个时辰后就要出去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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