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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乔昱川的话实在太多了。
从睁眼到入睡,他那张嘴就跟上了发条似的停不下来,兴致勃勃地分享剧组八卦,讲解刚学会的营养餐的做法,还绘声绘色地描述自己离奇的梦境:“贺崽你变成了一颗小幼苗,”他比划着,“就那么小小一株,叶子颤巍巍的,我急得直转圈,然后发现自己长了翅膀……”
不过这么多年下来薄贺早习惯了,比起眼前这个活力四射的话唠,他更害怕看到那个在病房里沉默不语、双眼通红的乔昱川。至少现在,他能确定乔昱川已经从车祸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那你飞起来没有?”薄贺顺着他的话问道。
“当然!”乔昱川立刻来了精神,“我用爪子捧着山泉水,一路飞回来给你浇水,结果飞得太急,差点撞到树上……”
可惜,一周后乔昱川的新戏开机,不得不进组。临走那天他抱着薄贺不肯松手,把脑袋埋在对方颈窝里拼命蹭。
“去吧。”薄贺揉揉他的头发,“等你杀青,我们三个找个暖和的地方好好玩几天。”
薄贺又许下“每天三次视频”、“伤好后第一时间去剧组探班”、“让砚哥给你送排骨汤”等一系列承诺,这才让乔昱川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周三周四轮到苏砚顷。
比起乔昱川的热闹,苏砚顷的照顾风格要温和许多。他笑眯眯地没收了薄贺偷偷藏起来的笔记本电脑:“医嘱上说,十点前必须睡觉。”薄贺只好乖乖就犯。
但薄贺很快发现苏砚顷自己也没好到哪去,这人右手打着石膏,左手还能单手敲键盘处理文件到凌晨。
于是薄贺逮着机会就反将一军。每当苏砚顷自己熬夜处理公务时,书房的沙发上就会长出一只抱着毯子阴阳怪气的卷发青年:“苏总~医嘱上说,伤员需要规律作息~”
两人僵持几个回合,最终相互妥协:不重要的文件统统堆到明天,紧急企划则一起在书房处理。
等到最后一份文件合上,苏砚顷自觉关掉电脑,两人一起挤进主卧,头碰头躺下。苏砚顷的黑发如绸缎般铺在枕上,薄贺的卷发却总有一两撮不听话地翘起,蹭得对方脸颊发痒。
“别动。”苏砚顷按住他的脑袋,指尖穿过那些捣乱的卷发轻轻梳理。
薄贺含混地应了一声。
夜风拂过纱帘,两个交错的呼吸声渐渐同步。
“……晚安。”
周五周六,历寒骁的饲养员模式重新上线,他的照顾方式与在医院时如出一辙,严谨细致,周到非常。唯一不同的是薄贺强硬地制止了他的喂饭行为:“我是肩膀受伤,不是手断了。”
历寒骁对此表示遗憾,但很快从其他方面找补回来。
如今历寒骁是持证上岗的正牌男友,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名正言顺的底气,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克制守礼地“申请奖励”。给薄贺递水的时候要啃一口唇,帮薄贺涂药膏时要咬一口锁骨,正巧路过薄贺?那必须嘬一口脸蛋。
薄贺对男朋友很大方,亲亲抱抱都随他,可这些零星的亲密接触不仅没能缓解饥饿,反而让饿狼愈发躁动。每次亲完,历寒骁都要绷着那张冷脸去阳台吹风,背影写满隐忍。
“历总,”薄贺靠在门边调侃他,“定力不行啊。”
薄贺痊愈的那天是个大晴天,阳光正好,金灿灿地铺满了医院的走廊。
乔昱川特意向剧组请了假,风风火火赶回来,三人一起陪着薄贺做最后的全面检查。
主治医师翻阅着检查报告,笑容欣慰:“难得见到恢复得这么精神的患者,”他的目光在薄贺明显圆润了些的脸颊上停留片刻,意有所指地补充:“看来家属们照顾得很用心啊。”
薄贺:……
他明天就去健身房举铁。
这两个月里,虽然历寒骁只有周五周六“轮值”,但投喂工作却是风雨无阻。每天中午准时送达的便当盒视摆盘为无物,秉持着“宁可撑死不能饿着”的原则,分量扎实,香气霸道,让人想少吃一口都难。
苏砚顷也没闲着,他专门请了营养师上门,变着花样给两人炖补汤。一段时间下来,不仅薄贺褪去了病中的憔悴,苏砚顷自己也养得肤若凝脂,面色莹润,两人往那一站,连带着整个屋子的格调都提升了不少。
乔昱川看着两个容光焕发的发小,突然鼻子一酸,张开双臂把两人搂了个结实:“太好了!终于……”他的声音闷在两人肩头,“晚上必须去吃火锅庆祝!我请客!”
热腾腾的火锅局结束后,薄贺和苏砚顷一起送乔昱川去机场,临登机前,乔昱川还絮絮叨叨地叮嘱:“贺崽你要按时复查,砚子你别老是熬夜工作……”直到地勤人员第三次来VIP休息室催促,他才倒退着走向登机口。
回到家,薄贺刚关上门,就被卷进一个冰凉的怀抱,历寒骁单手扣住他的腰往怀里带,另一手托住他的后脑,吻得又深又急,带着这两个月来积攒的所有渴望。
现在,这只饿狼不再克制。
从玄关到卧室,每一个触碰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每一次呼吸交缠都在诉说这段时间的等待有多煎熬。
薄贺仰躺在床单上,黑色卷发凌乱铺散,眼尾泛着红,那颗浅褐色小痣在体温升高后愈发艳丽。
一开始,同样素了许久的薄贺兴致勃勃,配合着历寒骁试了几个新花样。结果这家伙见他状态不错,立刻撕碎绅士表象,从修长的脖颈开始细细描摹,在锁骨凹陷处留下绯色,途径高敏点位时故意用力研磨,随后一路向下,在腰窝多停留了一会,惹得薄贺颤了颤,发出一声压抑的气音。
几番纠缠后,薄贺指尖无力地搭在床沿,眼睫湿漉漉地垂着,昳丽的眉眼间带着倦意,唇色比平日更艳,腰腹间漂亮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
他伸手推推身边的人:“该睡了……”
历寒骁充耳不闻,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做深蹲。薄贺猝不及防仰起脖颈,喉间溢出一丝轻哼,足尖无意识地绷紧,小腿肌肉因过电般的刺激而微微痉挛,在床单上划出一片褶皱。
“呼……够了……你——”薄贺又用力推了推,却发现根本撼动不了这座人形冰山。历寒骁趁机堵住他抗议的唇,单手将他的手腕扣在头顶。
“最后一次。”历寒骁在他耳边哑声保证。
等液压机终于停止了对小薄贺的抗压测试,薄贺已经累得连蜷缩脚趾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脸上挂着泪渍,卷发黏在发烫的颈侧,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睡觉……”
历寒骁餍足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额角,低低应了声:“嗯。”
薄贺用最后的力气闭上眼睛,瞬间坠入深度睡眠。
第二天,薄贺醒来时已是下午,这倒也不奇怪,毕竟昨晚两人一直折腾到天光微亮。
薄贺一边享受着历寒骁的按摩服务,一边严肃声明:“以后可以少量多次……”他他眯起凤眼警告,“但绝对不能再搞通宵。”
如果坚持“少量多次”的原则,他还能牢牢掌控主动权,想停就停,想继续就继续,姿势任他挑选,但反过来……
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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