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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十六手脚一下子软了。床帏间数次较量,他也很懂得她的弱点。报复似的,指尖在那里轻轻打圈,摩擦,他忽地张口,耳根上一点红,王十六向他唇上咬了一口:“成亲的时候,你总不会还要锁着我吧?”
会吧,直到他确定她不会再跑。裴恕不说话,她猜到了他的回答,生了不满,嗔怒着缩回手:“混账,我是你取乐的玩意儿吗?”
裴恕拉着她的手,再又放进去,按住。她怎么可能是?他自己,倒更像是她取乐的小玩意儿,她有兴致,或者有求于他,便来玩弄几下,没了兴致,要找薛临了,就弃之如敝履。偏他自己上瘾,割舍不下。
她生着气,怎么都不肯碰他,裴恕再忍不住,握她的月要转她过来,迫着她跨坐在他对面,舌尖一下一下,在她耳朵里亲吻打转:“观潮要是乖的话,我就给你开锁。”
混账。王十六无声骂一句。头脑有些混乱,他强拉着她,要她碰他,迷迷糊糊,也就随了他的愿。手指四下游走,怀兜是空的,袖袋也是空的,他的袍落下来,到处都没有她要找的钥匙。
他吃了她的好处,却不给她想要的东西。他这个人,狡猾得很。
一切都开始摇晃,也许是车子走得太快的缘故,让人晕眩,迷醉。王十六在最后的清醒里想到,要是她死了,裴恕会不会难过?他会不会,陪她去死?
不会吧。
“观潮。”裴恕低低唤着,在最后一刻,握紧细细的要身,抬起。
会更容易受孕,生个孩子吧,给他。他也许做不了她最爱的人,但他们也可以是俗世里一双情好的夫妻,她总有一天,会忘了薛临。
五天后。
车马赶在傍晚时分进了长安城,窗户开了一条缝,王十六靠在窗缝前,默默看着繁华热闹的街市。
这一路上,她没能找到逃走的机会,不过裴恕也不像之前那样严防死守了,至少现在,她可以开窗。
进了城,就是一个更大的囚笼,想逃出他的手心,比路上还难。最大的机会,看起来只剩下王存中进京这个变数上了。
“观潮,”裴恕低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大夫已经安排好了,到家就能给你诊脉。”
下意识地看她的腰身,细得很,胳膊圈住,还有许多富余。不像是有孕的样子,他还得继续努力。
王十六随意靠着他,习惯性的,又去摸他的怀兜。依旧是空的,他到底把钥匙放哪里了?这些天他只管一次两次,吃她的好处,她的镣铐,始终不曾解下。“那是你家,不是我家。”
她也没有家了。
裴恕顿了顿,想起上次拒她于门外的情形,心绪沉下来。
那时候他对她,太过分了。这次成亲,面子里子,都要给她做足,无论如何,都要加倍给她补偿回来。“去我的私宅,到时候你就从那里出嫁。”
没有未成亲时就住在夫婿家中的,于礼不合,也太容易招人议论。先住他的私宅,等王存中来了,就去市署把那处宅邸过到她名下,这样她就能名正言顺,从自己家里出嫁。
“随你了。”王十六对这些并不关心,目光顺着小小的窗缝,向外面追寻着小雁塔的影子。
薛临的旧家就在那里。她想他了,很想。她剩下的时间不多,她一天也不想再耽搁了。
私宅是一处僻静宽敞的四进院落,大夫早在宅中候着,一共三个,都是京中擅长治疗心疾的名医。
王十六哭笑不得。谁会一下子看三个大夫?她怎么从不知道裴恕办事,也会如此急切、荒唐。
手枕放好了,裴恕给她挽起袖子,看着第一个大夫伸手搭脉,心绪蓦地开始紧张。
眼前不停闪过洺水城中,她脸色惨白,几乎窒息的模样,她的心疾似乎很严重,不过,他会治好她的,不管要什么大夫什么名贵药材,他都能给她办到。
屋角焚着一炉沉水,浑厚悠长的香气一点一点,沾染襟袖,第三个大夫也诊了一刻多钟了,沉吟着迟疑着,偷眼去看裴恕。
和从前那些大夫一模一样,他也发现情形不好,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跟主家开口。果然并没有出现奇迹啊。王十六缩回手:“我有些累了。”
“正好我也诊完了,娘子先歇歇,”那大夫却是好脾气,趁势笑道,“等我去拟个方子,不妨事的。”
裴恕带他去了偏厅,门关上了,屋里静悄悄的,王十六歪在床上,看着日色一点点移下绮窗,思绪漫无目的飘着。
情况一定比先前更坏了,不然这三个大夫,不会一个比一个脸色更为难。
要是她死了,薛临会不会喜欢上别人,娶别人?
记得从前她半真半假问过,薛临抱她在怀里,跟她说,一定会让她活下去。
可人力,怕是拗不过天意。等她见到薛临,一定要他答应不准再娶别人。她真是自私得很,自己都要死了,还要霸占着薛临不放。
要是她死了,裴恕会不会再娶?
门开了,裴恕慢慢走进来。王十六抬眼,看见他幽沉沉的凤眸,在落日余晖里,偶尔闪一丝波光。
他在她床边坐下,一言不发,拥她入怀。
第67章第67章子嗣
他抱得很紧,心跳沉得很,带得她的心跳都有些乱。他让她靠在他怀里,一下一下,抚她的头发,动作分明是轻柔,却让人无端觉得有些难过,王十六觉得怪异,推了他一下:“你把我头发都弄乱了。”
裴恕松开一些,在温暖的暮色里,低头看她。
冰雪也似明净的容颜,也像冰雪一样,脆弱,不能持久。从前他总以为,最难留住的是她的心,可谁能想到,就连她这个人,他也未必留得住呢。
不,一定是弄错了。裴恕垂目,看见她瓷白的脚踝上,银链微露出来,一点细碎的冷光。他当初能够留住她,今后一定也能,千难万难,他一定能做到!
“怎么了?”王十六直觉到他很难过,摸摸他的头。
“没什么,”裴恕转开目光。越来越留恋了,她这样随随便便,在任何合适不合适的地方碰他一下,轻慢中的亲昵。从前恨她只当他是个解闷的玩意儿,如今,他倒宁愿做她的玩意儿,只要能永远永远,长相厮守,“今天开始就要吃药了,有点苦,观潮。”
王十六以为他要说什么,他却戛然而止,只是沉默地拥抱着她。是很不好吧,她的病,否则他怎么会是这副模样。心里有些发苦,她不怕死,怕的是留给她的时间太短,她已经太久不曾见到薛临,每一息都那么珍贵。向他怀里窝了窝:“裴恕,我的病是不是很不好?”
“不是。”裴恕不假思索否认。
她抬头看他一眼,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淡淡的了然,让他一下子意识到,她对自己的病情一直都是知道的,该死的薛临!这种事,怎么能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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