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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心里已经觉得这个男人肯定不会向赫塔告状了,他看起来连话都听不太懂,更别提把事情说明白了。
其实像这种人奥罗尔以前也是见过的,过去某天有个女人来到了镇上,披头散发,满身灰尘,而且衣不蔽体,她也听不懂人讲话,只会逢人就问:“你见过我的孩子吗?”
其他人都讨厌她,嫌弃她粘成一团的头发,满嘴烂牙,和狗抢吃的,还总是盯着镇上的小孩看,特别是那段时间还真有个孩子失踪了。于是大家议论纷纷起来,都说一定是那个又疯又傻的女人偷走了小孩,并且把他吃掉了。
可奥罗尔觉得不是那样的,那个女人虽然前言不搭后语,而且也确实喜欢盯着他们这群孩子看,但她的眼睛却总是很悲伤,就像是干涸的再也不会出水的枯井。奥罗尔算是个聪明孩子,她猜测这个女人应该是弄丢了自己的孩子,悲伤过度所以发了疯。然而即使疯掉了,她也还是不忘记寻找孩子。
第二天奥罗尔没有见到她,第三天也没有,第四天一群人围在一道废弃很久的水渠边议论纷纷,奥罗尔想挤进去看热闹,却被脸色惨白的妈妈拉走了。她问妈妈那个疯女人是不是出事了,妈妈不肯回答,只是不停地在胸前划着十字。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莫名觉得他的眼神和那个疯女人有几分相似。
于是她问:“洛拉是你女儿的名字吗?”
有那么一瞬间,他看上去简直像是快碎掉了,变成一片片的,落在地上就再也拼不起来。奥罗尔紧张起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但对方立刻就把头转了过去盯着门外,那里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了两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纠察员,其中一个吹了声口哨,说:“没想到啊,只是来检查一下这些臭种地的有没有私藏不该藏的东西,竟然还有意外收获。”
他抽出了佩刀,一手握着手枪朝他们走来,他说:“来,解释一下你们为什么没去参加集会?为什么?是不敢去吗?是心虚吗?还是说你们其实是异能者,是不是?地窖里的那个小朋友?干嘛躲着我,叔叔可没有什么恶意~”
奥罗尔往下缩了一缩,这个人的语气很让人不舒服,油腔滑调的,一听就不怀好意。
“先警告你,别乱动。”他拿枪指着德雷克,“我和小姑娘聊几句,聊完了再来找你。”
他站在门外的搭档用力压了压眼角,尽管看上去一副不想给同事擦屁股的懒散样子,但他还是同样用手枪指向了德雷克:“没错,一动我们就会崩了你。既然我正好有空,那就问问你,你为什么不去集会啊?”
“他答不了你的问题的,”奥罗尔有点着急地说,“这个人听不懂别人说话——他,他以前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对于六岁小孩来说,这个谎话已经算是相当有有据的了。
“那就更方便了嘛,”走进屋里的那个人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小妹妹你这么聪明,就来多和我聊一聊吧。”
奥罗尔本能地觉得不对,她想逃跑,于是转身就往地窖底下跑去,却被一把拎着后衣领抓了起来。
“不可以~怎么能随便乱跑呢?不守规矩的小朋友是要受到惩罚的,叔叔来教你规矩吧~”
“你是真的很恶心,我麻烦你这次能不能快点完事?”他的搭档露出一副即将呕吐的神情。
“每个人兴趣爱好不同,你忍忍吧,这次任务完成我把分的钱多给你一点,可以不?三成怎么样?”那人发出了奇怪的笑声,用冰冷的刀面拍了拍奥罗尔的面颊。
就在他想要把刀身随着自己的视线往下移时,手上却额外传来了一股阻力,他定睛一看,才发现有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死死攥住了刀刃。
“喂,”他不满地威胁道,“我警告过你别动弹的!”
德雷克也没有回答他,他的视线甚至都还落在地板上,只有一股鲜血从他被割开的掌心涌出,顺着刀刃滚向了持刀的男人。
“你怎么盯的人啊?”他不满地抱怨着搭档,“不是告诉你了,这人一动就开枪吗?”
“抱歉抱歉,”他的搭档脸上全无歉意,“真不好意思,看漏了,毕竟你杵在这里挡了我的视线,我很怕一开枪就把你脑袋打飞。”
“去你的,”他半开玩笑地骂了一句,“算了,这家伙看起来脑子真的不太好使,我都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子弹了,到时候子弹数对不上又要编报告。”
他用力将刀往外一抽,把德雷克给带着摔到了地上,然而没想到的是对方仍然抓着刀刃不撒手,他又使劲拔了两三次,还是无果,那把刀像是焊在德雷克手上了,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在满手是血的情况下还把刀攥得这么紧的,说不定刀锋早就割开了他手上的皮肉,直接嵌到了骨头里。最可气的是,他后方的搭档看着他失算的样子,不仅不打算帮忙,甚至还笑出了声。
纠察员骂了句很难听的脏话,他恼羞成怒地将枪口顶到了德雷克的额头上:“你不乐意撒手算了!我他妈成全你,抓着这破刀去死吧你个婊子养的!”
几分钟前,教堂外,洛希一行三人正蹲在窗台下低声商议。
“啊哦,小赫塔看起来不太妙啊,我是不是该进去帮帮她?”科因小声说道,一副充满期待的神情。
“我也想帮她,可这样直接冲进去好吗?”洛希也压低了声音,“你觉得这样没问题吗,科斯莫?”
科斯莫略微抬起一点身子扫视着教堂里的人员,他说:“人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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