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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这种噪音对于这里来说真是太吵了,不过也可以算是带来了点生机?”科因甩甩手中的三明治,刚刚那一下拍飞的不止是德雷克,还有漫天飞舞的碱土,而三明治也不幸中招,刚刚被咬了口的地方现在糊满了白色的尘土。
科因不死心地又咬了一口,旋即皱起了脸,“天啊,他们放弃这里真是有由的,又苦又涩,还塞牙,我可没法想象食物和水都和灰尘水乳交融的日子。”
怪物鼓囊着身体,以和它巨大身体不相称的灵活飞速爬过街道扑向德雷克,科因看它带着扬尘和风从窗口奔驰而过,拔出酒瓶木塞,慢慢悠悠地抿了一口。
“差不多可以收手了我想,被这么吓上一回,一般人都会同意把全副身家掏出来给我。”
然而,就在他抬起胳膊正准备收回怪物——或者说他身体的一部分时,他却停下了,只见那团巨大的胶质状生物不断在原地拧动着身体,无数泥泞的大气泡从体表冒出又破裂,仿佛被什么内置热源烧开了似的。
科因暗骂了一句,胶质团立刻化作无数漆黑的线条,飞速缩回了他的身体,而等他跑到墙边时,只看到德雷克气息奄奄地躺在地上,脸色苍白,血不断从他的口鼻处涌出,血液流经的地方则都燃起了火焰,科因没有犹豫,立刻把易燃的衣服扯了下来丢去一边。
“不是我要烧你的,”德雷克喘着气说,血泡从他嘴角冒出来,“我也控制不了,它自己燃起来的。”
科因没说话。
德雷克又问:“你不打算杀我了吗?”
“你就这么急着找死吗?”科因叹了口气,“不,我改主意了,毕竟,我一般不会对认识的人动手的,点头之交也算。而且,我最近记性不大好,很多事情都要过段时间才能想起来,所以刚刚我才发现其实我认识你。”
“我不记得我见过你。”德雷克说。
“当然,你那个时候蒙着眼睛,不过我可以给你复述一下。”科因朝他眨眨眼,看起来一点不在乎德雷克看上去快死了样子。
“那是一个平凡而普通的夜晚,没有突然顶着下水道盖子窜出来的巨大蜈蚣,也没有桑切斯局长催命似的加班电话——”
而科因本该在这样的夜晚和一位你情我愿的女士共度良宵的——白皙的脸蛋,柔软的黑色卷发,比祖母绿更澄澈的绿色眼睛,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除了一点,她的丈夫今天突然结束了出差,提前回到家,而科因就被放了鸽子,只能一个人想方设法打发时间。
他随便找了家相熟的旅馆,柜台后面坐着个年轻小伙,玉米须一样乱蓬蓬的头发,套着完全不合身的t恤,丢进人堆里就找不着,但科因还蛮喜欢他,从来不多话,也不会问不该问的事。
他抬头看了眼科因,“老规矩?”
“不,你看,”科因耸耸肩,“我有时候也想尝试点不一样的,我想去三楼右侧。”
对方脸上露出一闪而逝的狐疑,但没多问,就像以往那样。
“住宿费,外加两百元押金,”他说,“其他事你们自己商量,我再确认一遍,你知道三楼右侧是干嘛的吧?”
“当然,”科因从胸前衣兜里摸出一枚黄铜硬币来,金属表面磨得锃光瓦亮,显然时常被主人拿在手里把玩,“我可是问过我的老伙计了,我问它,你是否觉得我应该找个陷入挣扎的人然后赐予他所正在寻求的痛苦?”
硬币被高高抛起,随后被熟稔地接住,科因挪开盖在手背上的另一只手,“看,又是正面,这是命运的应允,朋友。”
“好吧,好吧,”他慢吞吞地说,“318号房间今晚有人,还有,完事后记得给钱,不许赖账。”
科因推开317号房间的门,不由得吹了个口哨,虽然看上去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旅馆房间,但是隔断两个房间的墙上挂着的窗帘就足以说明很多事情了。
他拉开窗帘,单向玻璃事无巨细向他展示着隔壁房间的情况。
房间铺着对膝盖友好但对清洁不友好的地毯,一边放着两个立柜,其中一个安着透明玻璃,隔着点距离科因也能清晰看到里面挂着的各种鞭具,散鞭,马鞭,皮带,哦,还有追求传统的人爱用的藤条,等。下方的格子里还能看见同样整齐挂着的手铐,麻绳,眼罩,以及皮质的项圈等用具,至于另一个不透明的木质柜子里嘛,装的是什么也就不难猜了。
也许是当初装修时经费不够,房间正中还是一张相对普通的床,不过床头还是给手铐绳索什么的留出了空间。一个男人正坐在床边看向他——考虑到单向玻璃,他应该是在双目无神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科因抄着手打量他,有些乱了的黑色卷发,绿眼睛,坐着不好判断身高但是肯定是个高个子,长相嘛,他觉得也还说的过去,五官端正,身材不错,就是看起来精神状态过于糟糕了,瞧他那死水一样的眼神,科因都忍不住思考这人怎么还没从窗口跳下去。
他找到麦克风,拍了拍,“嘿。”
对方略微抬了下眼皮,这就是他所做出的全部回应了。
“我不喜欢隔着墙发号施令,”科因说,“所以你介意我直接过来吗?”单向玻璃旁边还有扇小门,正是为了这种情况而留的。
男人终于开口了,声音干的要命,听起来像是他刚刚吞了几大杯的高度酒,“我谁的脸都不想见。”
“你可以带眼罩。”他不容辩驳地说。
对方没说什么,他站起身走过去,顺从地从柜子里取出付黑色眼罩带上,然后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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