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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终末之祭,”他脱口而出,“我们赢下来的话就能实现愿望,我们能终结这一切,让世界回到被扭曲前的模样。”
对啊,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我怎么之前没有想到这办法呢?如果它真能心想事成的话,那么我们走到这一路的牺牲,付出,那些死去的人,都可以当做从没发生过,一切都可以回到那个原初的点,回到一切都还正常美好的时候。
“德雷克也不用死。”他攥住科因的手腕,不知道自己脸上此时是怎样一副热切的神色。
娜娜莉不再放声大笑了,她一字一句地吐词:“你最好别把希望寄托在这种缥缈的东西上。”
洛希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我们别无选择。”
“随你的便,”娜娜莉冷冷地说,“我要走了,看到这家伙这副样子我已经足够心满意足了,毕竟我又不是傻子,没必要跟一个服从命令的家伙老过不去,他已经付出了足够的代价,至于真正的凶手,哈,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她开始消失,在完全从这片空间消失前她一直死死地盯着佩斯特。
佩斯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把小刀,把它递给洛希:“你来吧。”随后她用视线暗示了一下科因的方向。
洛希看着科因和德雷克,天气太冷,从德雷克身上淌出的血把他们已经冻在了一起,他不得不用刀割开皮肉才能分开他俩,科因全程任由他动作,什么也没说,比石头雕刻的神像还要静默。
洛希终于做完了手上的动作,他退开,看着科因把德雷克抱起来,后者要是活着的话肯定很不情愿,但现在他什么也不会说了。
“他们都在paa。”佩斯特开口道。
“那我们就去paa。”洛希说,毫不犹豫。
权力的游戏
“早上好,施因茨小姐。”
这是她被传送走后听到的第一句话。
赫塔迟疑地打量着周遭,她踩着一张软绵绵的羊毛编织地毯上,面前是张很大的办公桌,材质看上去价格不菲,办公桌后挂着一张她并不能看明白的地图,而一边的壁炉点着火,橙红色的火苗轻快地跳跃着,木材在火焰中噼啪作响,烘得整个室内都暖洋洋的。
有人从她身后经过,走得不紧不慢,很随意地绕过办公桌坐了下来,赫塔认出了他,正是先前那个把他们各自传送走的男人,他长得和洛希很像,但一眼看上去就知道绝不是洛希。
但是不管他是谁,既然他同自己搭话了,那么赫塔也不想露怯,于是她盯着男人的眼睛,不卑不亢地回复到:“早上好,先生。”
男人笑了,这是个她绝对不会在洛希脸上看到的笑容,这笑容里有一种她说不出的非人感,她从对方身上嗅到了一种极度危险的气息,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男人并没有做什么,他只是把手搭在膝盖上,冲她点了点头:“请坐吧。”
赫塔这才注意到身后有把椅子,她很仔细地捋了捋衣服,确定不会因为稍后的动作生出乱七八糟的褶皱后才坐下,整个过程中男人一直玩味似的打量着她。
然后沉默笼罩了这里,男人一直不开口,这份沉默就压在赫塔肩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壁炉似乎太热了,她感觉自己的额角慢慢生出了汗粒。
就在她再也忍不住,想要开口问对方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这里来时,对方说话了,赫塔不得不把已经出口的“为什么”三个字打断了吞回腹中。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对方问。
赫塔摇摇头。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又问。
赫塔还是只能摇头。
他看上去很满意,并不在意赫塔的一问三不知,他说这里是paa,以前是科斯莫的地盘,但他从没真正地掌控过这里,我是德蒙特林万克斯,是现在这个破破烂烂的国家里最有权势的人。
他又开口了:“你害怕我吗?”
要说一点没有是不可能的,但是赫塔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已经学到了一点东西,有些时候你越退缩,对面就会越得寸进尺,于是她再次摇头,但是这次摇头时她带了点斩钉截铁的味道。
“你不怕我?”他笑着看过来,但是那笑容没有半点温度,“那我打断你说话时你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要在意我而不是继续说你的?你就这么任由我压你一头?你甘心吗?”
赫塔这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了,他想从她这里套话?还是单纯地想拿她寻开心?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沉默着。
对方把指尖搭在了一起,在膝盖上堆出一座小小的稳固的三角形尖塔,他说:“我问人话的时候,你最好回答,因为沉默也是一种答案,而这种答案我不喜欢。”
“我为什么要说你喜欢的听的话?”赫塔脱口而出,但她立刻反应过来捂住了嘴,她被自己的出言不逊吓到了。
德蒙特似乎心情很好,没有在意赫塔的冒犯话语,而是悠哉悠哉地解释道:“我也知道有时候有用的话语听起来令人不愉快,所以有时我也会选择性地听一听,但是大多数时候我更喜欢听舒心的话,而其他人也乐得这么说,因为他们要是讨好了我,我一开心,走路带起来的风落到他们身上都能把他们托到这辈子想象不到的高度;不想讨好我的人——比如你,也得讨好我,因为我有这个权力,我就能强迫别人做他们不喜欢也不愿意做的事。权力说白了就是这种东西。”
他一摊手:“你看,你也害怕了,你害怕,因为我有权力,而且有了这份权力我就能支配你,逼迫你干你不想干的事,比如送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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