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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可能只是赚不赚钱。那么多小公司可能匆匆抬出一部剧,卖不好演一轮就关门了。而经得过考验的剧留下来长期驻演,这其中有《十八岁班》这种源自为爱发电的剧,也有《夜书》这种商业性质明显的。
但是谢白榆知道,覃冶肯定是奔着“做一部好剧”而去的。
“那你现在做到什么程度了?”
“在做编曲了。”
谢白榆又问:“那我可以提前听吗?”
“好。”
覃冶一共写了七首歌。上次教给谢白榆唱的是最后一首,但是最先写完的。
他歌词写的隐晦,但是谢白榆从头听到最后,还是明白了覃冶写了怎样一个故事。
“这个很难过审吧。”谢白榆开始担心。
覃冶尽量把语气放的轻松:“没事儿,还能再改。”
“你说,这个剧如果真做出来,会有更多人关注这些事吗?一切会变好吗?”
“不知道,但是总要试试。”
覃冶又把谱子翻过一页,说:“最后一首歌了。”
“好。”谢白榆把腿上趴着的deo抱起来放到一边。
覃冶用着谢白榆练琴用的电钢,手指微微用力压下琴键,熟悉的伴奏声响起,他开口,跟另一道声音撞在一起。
覃冶心尖轻怔,抬眼朝谢白榆看过来。看他安安稳稳坐在沙发边上,一只脚踩在拖鞋上一点一点轻轻打着拍子,声音清澈,神色放松。
覃冶于是没再唱了。
他太熟悉这个谱子,熟到只需要偶尔扫一眼,其余所有时间,视线都可以落在谢白榆身上。
覃冶安静地弹着琴,在这个舞台之外的地方,他们身份互换,他成了谢白榆的伴奏者。
而谢白榆在唱着歌。
“开心吗?”
停下来,这是谢白榆问的第一句话。
“很好听。”
“开心。”
“而且惊喜。”
还有些,感动。
谢白榆坐在原处没有动,抬眸看着覃冶从电钢后面起身,绕开琴走到面前。
他弯腰吻下来的时候,谢白榆没有像往常一样闭上眼睛。他跟覃冶对视着,在接吻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问他:“覃冶你在想什么呢”
覃冶轻轻咬着他的唇,跟他呼吸缠着呼吸,“我在想,你一定一定要站在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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