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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辛摇头,被拷住的双手无法抬起擦掉眼泪。
陈可诚温柔地替他擦去的眼泪,声音放得很低:“那就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哭。”
那之后陈可诚没有再来。
在这栋空旷的房子里,身躯自由的温辛,拿起刀子切断手腕桡动脉,血喷泉样喷出来,被陈可诚安排在家的保镖发现。
他以为陈可诚会回来。
温辛又被关进那个房间,划伤动脉的手腕被医生缝针包扎完好。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的四肢也被绑起来。因为受伤,没有绑住他左手手腕,用绳带将左肩绑在床上。温辛拒绝进食与喝水,导致尿路感染和排出困难。无奈之下只能给温辛输营养液,下面cha着尿管,仿佛一个瘫痪在床的病人,彻底失去自由。绑的不痛,但一挣扎,绑带就会受力收紧,勒得腕骨生疼。
温辛觉得自己产生幻觉,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什么,他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当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知道陈可诚回来了。
陈可诚看起来有些疲惫,看到温辛缠着纱布的手腕,他蹲下去隔着纱布吻上去。
然后从口袋摸出一把折叠刀,弹出刀刃,对着自己手腕划了上去。
温辛睁大眼睛,看着血汩汩地从陈可诚手腕伤口流出来。
陈可诚坐在床边抚摸他的脸颊,轻声喊他“哥哥”,低头亲吻他。陈可诚嘴唇上有咸咸的泪水。他听到陈可诚说:“哥哥,你很痛,我感受到了。”
坐在床边的人忽然变成梁英,她十分生气地捏他的脸,责怪道:“温辛,为什么非要碰酒?你听了我一辈子的话,怎么越长大越不听话?”
温辛淌下眼泪,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濡湿头发:“妈妈,我听,我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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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可诚袖口被血洇湿,血顺着金绿猫眼袖扣滴下来。温辛抬起唯一自由的左手,试图去按住他的伤口。他身体止不住地颤栗,陈可诚轻轻握住他左手伤口上面一些的位置,将他的手放到自己左侧脸颊,轻声说:“哥哥,你想死我就陪你一起死。”
“不,ian,不要……”
“不要什么?”陈可诚手腕上的血染红温辛左手上的纱布。
“不要伤害自己……”
“那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对不起,以后不会,不会了……”
“确定不是骗我的吗,哥哥?”
温辛左手的手指动了动,碰到陈可诚的眼睛,说:“不骗,你去包扎,求你。”
“嗯。”
陈可诚满意起身离开,医生就在外面等他,见到他出来立刻帮他止血。陈可诚下手不算重,没有伤到动脉,缝了两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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