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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马林梵多启航的商船,在经历了伟大航路变幻莫测的气候与颠簸狂暴的海流之后,终于驶入了被誉为“四海之最弱”的东海。
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体验。
空气中那股混合着硝烟、野心与铁血的紧张气息,仿佛在越过颠倒山的那一刻,便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彻底隔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咸腥味的、纯粹的、属于海洋本身的慵懒与平和。海风不再是怒吼的凶兽,而像是顽童的呼吸,轻柔而又带着几分无忧无虑的暖意。天空,也褪去了伟大航路那份阴晴不定的诡谲,呈现出一种澄澈如洗的蔚蓝,纯粹得令人心醉。
船上的商人们也明显松弛了下来,开始高声谈论着故乡的妻儿与即将到手的利润,那种自内心的、对安稳生活的满足与向往,与伟大航路上那些海贼与海军眼中永不熄灭的火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殷长歌负手立于船,任由那和煦的海风吹拂着他略显朴素的青色道袍,一头乌黑长被一根寻常木簪随意束起,飘散的丝随着海风轻轻舞动。他那双左墨右星的奇异眼眸,此刻已然敛去了所有神光,变得与常人无异,只是比寻常人的眼睛,更显得深邃、幽静,仿佛倒映着一片亘古不变的星空。
十年的静坐观棋,他的道心早已沉淀得如同一口万年不波的古井。马林梵多的“秩序”与“铁血”,四皇的“霸权”与“豪迈”,革命军的“颠覆”与“理想”,皆如过眼云烟,在他这口古井中倒映出清晰的影像,却无法令其泛起一丝真正的涟漪。
然而,当这艘船真正驶入东海,当那股纯粹而质朴的“人间烟火气”扑面而来时,他那古井无波的道心,竟是极其罕见地,荡开了一圈微不可查的、温润的涟漪。
“返璞归真么……”他轻声自语,声音轻得仿佛随时都会被海风吹散,“万丈高楼平地起,最宏大的史诗,其开篇,往往只是最平淡无奇的一笔。此方世界,倒也深谙此道。”
他此行的目的,并非为了力量,亦非为了布局。他只是来“见证”的。
见证那条他曾于命运长河中窥见一角的、璀璨到了极致的、仿佛由最纯粹的太阳光辉凝聚而成的金色丝线,是如何从这片最不起眼的“溪流”之中,悄然萌芽,并最终成长为一棵足以颠覆整个时代的参天大树。
这,便是他此番红尘炼心之旅,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一环。
数日后,商船在一座地图上都毫不起眼的小岛港口缓缓靠岸。
这里,便是风车村。
入目所及,皆是平和。小小的港口停泊着几艘渔船,渔民们正忙碌地修补着渔网,脸上带着被海风与烈日雕琢出的黝黑与淳朴。村子不大,一条主干道贯穿其中,两旁是风格朴实的木质房屋。村子后方的山坡上,一座巨大的风车正迎着海风,悠悠地转动着,出“吱呀吱呀”的、仿佛能催人入眠的声响。
这里没有海军要塞的森严,没有商业都市的繁华,更没有新世界的杀伐与混乱。这里的一切,都像是被时光遗忘的角落,宁静、祥和,充满了生命最原始的活力。
殷长歌走下舷梯,脚踏在坚实的土地上,他那早已与天地自然融为一体的气息,让他完美地融入了这片环境,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就像一个远道而来的普通旅人,眼中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好奇,打量着这个即将成为世界风暴中心的小小村庄。
他的元神之力,如一圈无形的涟"漪,悄无声息地覆盖了整个村庄。刹那间,村子里所有鲜活的画面,都清晰地呈现在他的识海之中。
他“看”到了村长乌普·史拉普正为村子的财政问题而吹胡子瞪眼;“看”到了酒馆老板玛琪诺正擦拭着酒杯,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看”到了山贼达旦一家正在后山为几个小鬼头的伙食问题而大伤脑筋……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村口那棵大树下。
一个约莫七八岁的黑少年,正戴着一顶不合时宜的破旧草帽,手舞足蹈地向一群年龄相仿的孩童,吹嘘着自己未来要成为“海贼王”的伟大梦想。他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嘴角咧开的弧度夸张得惊人,那双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一种近乎于愚蠢的、却又无比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光芒。
他正是蒙奇·d·路飞。
当殷长歌的元神之力触及到这个少年的瞬间,他识海中那条奔腾不息的“命运长河”,竟是再次出现了极其短暂的停滞!那道代表着路飞的、璀璨的金色丝线,仿佛感受到了这来自更高维度的窥探,爆出了一阵耀眼夺目的光芒,一股与生俱来的、能够吸引万物、能够让周围所有生灵都下意识地向其靠拢的、名为“梦想”与“自由”的无上魅力,毫无保留地绽放开来。
“真龙之子,生而为龙……卡普,你这个孙子,可远比你想象中要了不得啊。”
殷长歌的唇边,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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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明白,为何此方世界的“主角”,会诞生于这样一个平凡的孩童身上。
因为,这片大海的本质,便是“自由”。而这个孩子的心,便是“自由”最完美的化身。他不为仇恨所困,不为权力所迷,不为规则所缚。他的所有行动,都源于最本能的“喜恶”与最纯粹的“梦想”。这样一颗赤子之心,恰恰是此方世界“人道洪流”最渴望、也最需要的那个变数。
殷长歌收回了元神之力,不再去过度窥探。他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此行的目标。
接下来的日子,他便如一个真正的旅人般,在风车村里安顿了下来。他没有选择住在玛琪诺的酒馆,而是在村子边缘,那片面朝大海的悬崖附近,找到了一间早已废弃、却还算结实的守林人小屋。
他亲自动手,将小屋打扫得干干净净,又从附近的山林中寻来一些合适的木材,修补了破损的屋顶与门窗。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仿佛不是在做粗活,而是在进行一场充满禅意的修行。
村里的人们,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气质温和、举止优雅的异乡人,都抱持着善意的好奇。他们只知道,这个自称“长歌”的男人,来自遥远的、名为“东方”的地方,来此是为了寻找内心的宁静。
他从不谈论自己的过往,却能微笑着倾听村民们所有的家长里短。他的存在,如同一块被溪水冲刷得温润光滑的青石,悄然地,成为了风车村这幅宁静画卷中,一道毫不起眼,却又别有韵味的风景。
而他那双平静的眼眸,则始终,若有若无地,关注着那个戴着草帽的少年,以及那艘即将驶入港湾的、扬着红色骷髅旗的海贼船。
他知道,这出名为“大海贼时代”的宏大戏剧,在经历了长达十年的序幕与铺垫之后,那位真正的主角,终于,快要与引领他踏上舞台的“引路人”,正式相遇了。
而他,这位来自异界的“观道者”,只需备好一壶清茶,静待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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