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数个小时后,在迪亚巴克尔西北大约十一公里的平原处,带着红帽的骑兵们结束了一场血腥的杀戮,跳下马匹拿着手中的弯刀和长剑割着首级。数百个头颅以及缴获的战马成了希拉克略和拜拉姆的餐前小菜。
“我想,尊敬的艾哈迈德苏丹一定会气的发狂吧。”看着军法官和军需官联名递上来的统计,拜拉姆满足地调侃着。挤出来的骑兵部队不到一个小时就被全军出击的二人碾成了齑粉,军队组织完全被打散,只有一小部分人跑回了艾哈迈德的营地,多数人都带着自己的装备落草了。
“这下,现在我们就真成了陛下的主力了。”希拉克略则是用轻飘飘的语气吐槽了一句。
“也不一定。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当然是把千夫长们都召集过来商议,现在无论是敌我双方,时间都是十分紧迫的。”
“你说得对,时间紧迫。不过我们也需要更多的人手,我会在这段有限的时间内尽可能征召一些新的骑手加入到我的队伍当中。”拜拉姆在同意希拉克略观点的同时提出了对自己有利的建议。随着格鲁吉亚部队的伤亡渐多和红头们的数量增多,两人对于联军的话语权只会此消彼长。
“是的,我们需要更多的战士。”希拉克略说完这句之后,第一个千夫长便踏进了这个曾经是全村中心的清真寺。
就在两人的军事会议进行时,艾哈迈德正侧躺在榻上,左手撑着身体,右手拿着烟具。边抽边听着溃兵们带回来的情报。
“一群废物,把命都送了却搞不清楚敌人的底细,连个大概都说不出来。”艾哈迈德吸了一口,然后对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千夫长骂了一句。他不敢回应,头也埋得更低了。
而后他撑起身体坐了起来,烟具也被放在一边,向侍卫们打了个手势让他们把千夫长拖出去。
“能够如此轻松的击败这支部队,看来这是个不能忽视的威胁。”接过仆人递来的杯子,艾哈迈德边喝边和幕僚们说着。
“陛下,您需要召集埃米尔们商讨接下来的作战方案么?”幕僚问道。
“去把埃米尔们都召集过来,这次不需要商议。”
不一会,高级军官们走进了大帐,按照等级次序在艾哈迈德面前分列站着。易卜拉欣
“我的埃米尔们。这次试探失利的事,想必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很显然,在城西北的威胁是不可忽视的。”艾哈迈德站了起来,一脸严肃地向着埃米尔们说着,然后从侍从手里拿过便条:“但我们要面临的不仅仅是这一个,实际上,斥候发现了新威胁,在城南大概有两天路程的地方,而且据说这支部队还带着萨法维谢赫的旗。”
这一消息足以让人脸色一变,埃米尔们不禁担忧起来。毕竟红头们的战斗力和教团的动员能力他们是比较清楚的,即使易卜拉欣一时无法击败艾哈迈德,也可以通过动员教团在小亚细亚和叙利亚的力量来补充军队和他对耗。
易卜拉欣无论是与加拉曼卢部落合兵一处还是从两个方向夹击他,这都不是什么好消息。他胜算最大的机会就是趁着最后的一两天消除掉相对较弱的拜拉姆,而后与易卜拉欣对峙,将其分别击破。
以上大概就是艾哈迈德经过简单的思考后做出来的计划,而后在这场会议上变成了命令。
只是“凭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这一战术说着容易,艾哈迈德的军队执行起来真的顺畅么?
但他们也没时间细想了,在埃米尔们踏出大帐后不久,巡逻队被尽数召回,仅留下少量斥候继续在营地外活动。与此同时,在军官的督促下,士兵们在军需官处领取自己在此次作战中所需要的军需,而后紧张且匆忙地做着准备。
而后在能够震碎城墙的号声和鼓声下,一队队骑兵们离开了军营,沿着道路想着西北方向开进。同样带着军队行军的易卜拉欣此时已经带着部队抵达了巴特曼,骑兵们轻装简从,红头们只需要一天就能抵达迪亚巴克尔城下。
“陛下,您是想和加拉曼卢汗合兵一处么?这恐怕会有点费劲。”眼看着离战场越来越近,易卜拉欣的幕僚们就作战给出建议和提醒的频率越来越多。
“这不只是费劲的问题,我们到现在都没有,也无法和加拉曼卢汗进行联络。”易卜拉欣看着地图,思考着接下来的作战方案。
实际上,在战役中易卜拉欣所需要的不仅仅是骑兵。他还需要步兵和工兵的配合,但这些部队连同驮着辎重的牲口的行军速度远远不如骑兵,被甩在了后面,还需要几天才能跟上。
“还需要至多一周时间……”在得到幕僚的答复后,易卜拉欣对着地图自言自语起来。
无论如何,最好还是在野战中击败艾哈迈德最有利,哪怕迪亚巴克尔坚决不投降,攻城的阻力也会轻很多。
“陛下,我们抓获了敌人的一个斥候!审讯官已经把他的嘴撬开了。”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幕僚拿着写满了潦草字迹的纸张走了进来。
易卜拉欣接过审讯记录,细细地看了一遍。
“若是这个斥候
;提供的情报属实的话,那么现在的局势对我们很有利。”
根据斥候的供述,艾哈迈德此时手头上的兵力仅有两万多不到三万,而且里面混杂了超过一半的新兵和炮灰。而且他还得知了拜拉姆的动向,加拉曼卢部落正在牵制着艾哈迈德有限的精力,而且还有大概的方位。
这就为易卜拉欣安排接下来的作战提供便利了。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