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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后,柏然在书桌边坐下,想要把剩个尾巴的课前阅读做完。可他只有眼睛盯着文章,脑袋却像中了病毒一样,只会发愣。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柏然这样想,决定今晚先睡个好觉。
宿舍里熄了灯,拉了窗帘,只剩一片昏暗的冷色。阳台的窗户被柏然关上了,空气有点闷。在柏然准备闭上眼睛的前一刻,床头的手机屏幕无声地亮了起来。
stagra发来通知:你关注的人发了新帖子。
开免打扰模式之前,柏然顺手点进了那条通知。页面跳转,屏幕里出现了一张黑白色调的照片。
谢桑榆侧身站着,穿着拍摄时的衣服。脊柱沟附近形成了小片的阴影,西装露背的绑带隐约可见。谢桑榆的头稍稍朝镜头的方向偏倒,看不清整体的表情,唯有鼻尖上落了一粒光点。整个人神秘且温和,禁欲却性感。
柏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直到手机成功截屏,发出了几乎刺耳的“咔嚓”一声。
【作者有话说】
咳咳,刚不还说都是男的?
3博大精深的老干妈
bc音乐学院的传统是,周三上午安排大班教学的论课,下午不安排课程,留给校内各个社团当活动时间。
同步乐队的出道事宜越来越多,要准备的新歌也越来越多;从这一周开始,周三下午也被安排了排练日程。
谢桑榆上午的乐课12点才结束,乐队排练一点半就要开始,来不及回宿舍吃饭。他去上课之前提前做了三明治,里面夹着里脊肉排、半罐金枪鱼肉、生菜和西红柿片;沿对角线一切两半,用保鲜膜封好带在了包里。
见下课后教室里的人都走了,谢桑榆便将三明治拿出来,剥开外面的保鲜膜,张嘴咬掉了一个锐角。
“教室里不能吃东西吧。”
谢桑榆怔了半秒,听出了柏然的声音,头也没抬一下,就接着咬下第二口。
对于这种明显在挑事的话,谢桑榆没心情搭。
脚步声从后门的方向传来,在空旷的阶梯教室中带着回声,越来越近,停在了谢桑榆身前。
谢桑榆仍旧垂着眼睛,默默吃着手里的三明治。
柏然站了一会儿,不再说什么;将双肩包脱下放在谢桑榆前面的座位上,翻找了一阵,拿出了两罐辣椒酱,“啪嗒”放在谢桑榆面前。
谢桑榆咀嚼的动作停了一下,眼皮稍稍抬起来,目光落在了那两罐“从天而降”的辣椒酱上——老干妈红油豆豉。
“送给你的。”柏然说,他在谢桑榆前面的位置上侧身坐下,有些费力地转着身体,把脸朝向他:“上次去你宿舍的时候,看到你做饭会用这种辣椒酱;我搜了一下,好像是个很受欢迎的产品。”
谢桑榆眨了眨眼睛,顿了一会儿,终于抬头看向柏然。
柏然似乎很紧张,眉毛有些纠结地轻皱着,对上谢桑榆的目光第一反应是躲开,之后才又重新看过来:
“我去找了学校周围的几个超市,都没找到这种辣椒酱;后来去唐人街跑了几家店,才买到这两瓶。”
“呃……为什么?”谢桑榆疑惑,心想柏然总不会是来道歉的吧?
不会吧!那可是柏然!骄傲得像王子一样的柏然!
“我想来向你道歉。”柏然说。
谢桑榆瞬间睁大了眼睛,听柏然继续:“之前在试衣间里,我不该拿那件事开玩笑;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不应该。
“还有之后我们一起回旧金山的时候,在车上我也不该那样质问你,不应该用‘我们是同性’的借口合化我的行为。你对你的身体有绝对的主导权,当你觉得自己被冒犯,旁人是不能否认这件事的……”
“哎等等!”
谢桑榆越听越觉得震惊,手里的三明治也放下了,两只眼睛紧紧盯着柏然的脸,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被夺舍了:“你……你为什么突然这样?我们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不是还很生气,觉得我在无取闹吗?”
柏然的表情有些艰难:“那时候……我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那现在怎么认识到了?”
“是……是……”柏然语塞,硬着头皮说胡话:“顿悟有时候只在一夜之间嘛。”
“啊?哪一夜?”
柏然差点抓狂:“只是泛指!”
“哦……”
谢桑榆缓慢地点点头,神色有些迟疑,问:“我可以直白点吗?”
柏然点头:“当然。”
谢桑榆做了个深呼吸,他不适应这种沟通方式,有些僵硬:
“像这种尴尬的情况,只需要一些模糊大概的表态;彼此明白对方的意思,就可以了。你这样一本正经的说要来道歉,不觉得还是有点……怪怪的吗?”
谢桑榆一向是心思高度敏感的人,只是很善于伪装;善于表现出平和亲切的一面,好让自己周围的世界也稍稍平和亲切一些。
可这套处世哲学在柏然面前就不管用了。柏然太直接了,像是不贴保护膜的崭新乐器,从不伪装自己,也因此看不懂别人的伪装,无法解许多行为的潜台词。
而谢桑榆作为最会使用潜台词的那类人,不得不在跟柏然沟通的时候,尝试把自己的想法从潜台词中赤裸地脱出来。
说完这些,谢桑榆习惯性地觉得头皮发麻;怕自己的话会冒犯到柏然,有些战战兢兢。
但柏然听完并没有不高兴,只是两只眼睛里充满疑惑:“可是,如果我不说明白的话,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真心抱歉呢?”
谢桑榆被问住了,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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