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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戌苍烽火,层峦引高节。悠悠卷旆旌,饮马出长城。
塞沙连骑迹,朔吹断边声。胡尘清玉塞,羌笛韵金钲。
绝漠干戈辑,车徙振原隰。都慰反龙堆,将军旋马邑。
扬麾氛雾静,纪石功名立。荒裔一戍衣,灵台凯歌入。
张明远赞道:“大人记得如此清清楚楚,令人佩服。晚辈倒也想起了一段佳话,也有几句名言。晚辈读唐诗时颇为留意,素知唐代诗人王维曾于大唐开元二十五年,以监察御史的身份出塞,过原州、灵州时也留下了一篇千古名作,其诗曰: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
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此言一出,张叔夜不觉陷入一阵沉思,一个帝
;王、一个诗人都在此处留下了诗篇,这不禁令人感慨,可最为触动人心的却不在于此,而在于唐代安史之乱后,唐玄宗无法控制局面,天宝十五年七月十二日,太子李亨曾在灵州城南楼即位称帝,他就是唐肃宗,因此对文史甚为了解的张叔夜面对此情此景难免会有些感伤。过去唐代的边关重镇,到了我大宋,如今却没能收复,倒成了西夏国中一座城池,不禁让人感慨万千,触景伤情。
费无极笑道:“我倒也记得一首唐诗,也对灵州做了赞美,令人印象深刻。多年以前读过,烂熟于心。没想到今日便梦想成真,来到了西夏,想必此番便可一睹为快这西夏风光了。”
“何不吟诵出来,让我听一听,如何就印象深刻了?怕不是吹牛,我没见过你读诗,何况背诗。我只记得你唱过几首词,咿咿呀呀的。”张明远道。费无极指着自己的鼻子,瞪了一眼张明远,失笑道:“你说我吹牛,亏你说的出口。好似只有你才高八斗似得,别把人看扁了。我在你面前有些时候不过装傻充愣罢了。你只会臭显摆,我却知道如何不显山露水。”张明远摇摇头笑而不语,毕竟素知费无极最会巧言善变。
种浩道:“言归正传,这灵州在大唐是国中一城,自然有不少佳作问世。没什么稀奇的,只不过名扬天下的就寥寥无几了。”种溪道:“如今回想大唐,那京兆府长安城还是帝都呢。长安的佳作最是名扬天下。想想看李太白、白乐天、杜工部、王右丞,他们哪个的佳作没有提及过京兆府长安城?”
费无极道:“说唐诗之际,又扯到京兆府,种溪真调皮。”张叔夜微微一笑,乐道:“无极切莫过谦,快快吟诵出来。”费无极马上兴高采烈,吟诵开来:
贺兰山下果园成,塞北江南旧有名。
水木万家朱户暗,弓刀千队铁衣鸣。
心源落落堪为将,胆气堂堂合用兵。
却使六番诸子弟,马前不信是书生。
张叔夜捋了捋胡须,赞不绝口道:“这是大唐诗人韦蟾《送卢潘尚书之灵武》里的诗句,算是最早赞美灵州为‘塞北江南’的诗歌了,的确名不虚传。”伸手一指,但见远处,春意盎然,春光无限。
“不知这‘塞北江南’的美名,从何而来?素闻江南,尤其苏杭,乃是人间乐土。如若有了‘塞北江南’的美称,恐怕后人也会追问,从何而来。既然是‘塞北江南’自然声名远扬。”张明远追问开来。
费无极道:“贺兰山,如今是西夏命脉所在。”种浩道:“有了贺兰山,这兴庆府便是‘塞北江南。’”种溪道:“眼下在说灵州,无极哥哥却扯到兴庆府,实乃调皮捣蛋。”随即向费无极吐了吐舌头。
“郎茂是隋朝着名史志学家,官至‘尚书左丞’,着有《州郡图经》一百卷,其中有灵州为‘塞北江南’的介绍。因此,最早提出灵州为‘塞北江南’的人是隋朝人郎茂。我大宋李昉等人编纂的《太平御览》一书有记载。本官还记得清清楚楚。卷一百六十四《州郡部十,关西道,灵州》记载:‘灵州,隋朝郎茂着《图经》曰:’周宣政二年,破陈将吴明彻,迁其人于灵州。”张叔夜介绍道。
“张大人果然才高八斗,知道许多,我等佩服的五体投地。”随行宋使一个个点点头。“过誉,过誉。”张叔夜摇摇头,看向远方。张明远、费无极在临行前与种浩、种溪彻夜长谈也曾聊到西夏,知道些李元昊的故事,此番前来颇多感慨,没曾料想,到了这乾顺时期,西夏国泰民安,一派塞上江南之象。一路走来,列国人士多会于此,过往西域,此乃必经之路。
张叔夜大队人马正在前行之际,突然有一阵马蹄声嘚嘚作响,又见远处尘土飞扬,有一彪人马愈来愈近。宋使神色慌张,瞠目结舌,还以为遇到流寇和盗贼。张叔夜定了定神色,张明远握了握缰绳,费无极夹紧了马镫,种浩回过头示意种溪做好准备,种溪点了点头,心神不宁。
这人马到了近处,却纷纷下马,前行而来,张叔夜等人才看清楚,原来是一队西夏官军,有一百多人,皆身披金黄色的皮革铠甲,手中握着战刀,身后背着神臂弓,面色凶猛。
“敢问这位将军和大人,如何称呼,莫非前来迎接我等?”张叔夜率众下马,拱手道。西夏将军拱手道:“素闻大宋张叔夜大人威名,在下李良辅,大夏宣化府总兵,特奉我主乾顺帝圣旨,前来西平府迎接诸位宋使。”原来李良辅见过张叔夜,张叔夜也与他有一面之缘,只是事隔多年,张叔夜早已忘却,李良辅却记忆犹新,难以忘怀。宋使点了点头,上前见礼,张明远四人也紧随其后。
李良辅本驻守宣化府,目下被派往西平府专门迎接张叔夜一干人等。宣化府西夏总兵李良辅是汉人,见到张叔夜格外亲切,原来这李良辅也是东京人士,蔡京、童贯上台后,李良辅就离开大宋东京开封府抵达西夏都城兴庆府了。蔡京对他恨之入骨,童贯对他恼羞成怒,曾多次派人暗杀,不过没曾成功。为何如此?原来曾在梁氏太后专权时期掌握兵权的西夏大将仁多保忠被蔡京招降的计谋就是李良辅揭发的,因此宋朝把李良辅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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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顺对李良辅以礼相待,视为心腹,也是李良辅协助下乾顺得以亲政,结束了西夏被梁氏太后垂帘听政的时代。乾顺对李良辅关爱有佳,派西夏武林高手保护李良辅,李良辅妻儿老小都在兴庆府得以妥善安置,李良辅也被乾顺派往宣化府驻守,避免和宋朝将领发生正面交锋,可见乾顺用心良苦,善解人意。李良辅感恩戴德,对西夏李乾顺惟命是从,尽忠职守。
西夏官员昂首挺胸之际,迈着八字步,威风凛凛,傲气十足,嘴角有颗黑痣,捋了捋八字胡须,笑道:“张叔夜,大宋礼部侍郎,早有耳闻,如今出使我大夏,本官才算见到你本人,三生有幸,幸会幸会。我乃大夏礼官焦彦坚,此番特来西平府迎接张叔夜大人。”此言一出,知道的自不必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便是西夏王了。他便是种师道曾提到过的那个焦头烂额,焦彦坚。
此时此刻,此人不觉唾沫星子乱飞,张叔夜等人捂住脸,躲到一边。此人却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看向李良辅。李良辅对他耳语,他才愣了愣,默然不语。“原来是西夏礼官焦彦坚,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张叔夜拱手道。听到焦彦坚这个名字,张明远、费无极、种浩、种溪面面相觑,方才想起种师道曾提及过,顿时仔细打量此人,此人见状更是瞠目结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焦大人迎接宋使,为何颇有不快,莫非宋使很吓人。”李良辅见状,打圆场道。西夏礼官焦彦坚道:“这四个宋人年纪轻轻,想必初来乍道,不懂人情世故,还要张叔夜大人多多栽培才是。”张叔夜道:“他们皆是护卫,不懂礼数,还望大人不要见怪。”
西夏礼官焦彦坚摆了摆手,笑道:“本官已是见怪不怪了,宋朝人向来聪明过人,一点就通,他们年纪轻轻也不似装傻充愣之辈。尔等此番出使我大夏,本官自当以礼相待,诸位一路辛苦,就随本官前往兴庆府好了。如今我乾顺帝有雄才大略,对使节很是礼待。如若是在范仲淹当年,恐怕你们只能停留在宥州了,想去我兴庆府,便是白日做梦,异想天开。”
张叔夜寻思道:“果然如此,这庆历和议之后,李元昊恼羞成怒,死要面子,不让宋使去兴庆府,只让宋使在宥州停留。”张明远四人不再偷窥焦彦坚了,免得此人再怪罪他们。
种溪指着前面黄河岸边,叫出声来:“你们看,很多人,在过黄河。”众人一眼望去,男女老幼皆乘一种筏子,渡过黄河。西夏礼官焦彦坚介绍道:“你们莫非没见过黄河?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大宋东京开封府便靠近黄河,只是中原人过黄河乘船,我党项人过黄河,就地取材,做羊皮筏子,便轻而易举。”
费无极饶有兴趣之际,追问道:“大人,这羊皮筏子有何制作妙法,实在叹为观止。没曾料想羊皮也能变成渡船。”
西夏礼官焦彦坚寻思道:“原本这羊皮筏子制作技艺,不可为外人所知,但眼下也无妨。毕竟我大夏如今掌控了黄河,不与宋朝在黄河岸边针锋相对。再说羊皮筏子的制作还有许多错综复杂的细枝末节,我且隐瞒重要的地方便可,且说给他们听,即便他们得知简单的技艺也没什么用,毕竟宋朝的羊群又不如我大夏的多,再说我党项人的羊群才天下第一。”想到这里,随即道:“羊皮筏子,只能用山羊皮,还是公山羊皮,绵羊皮绝不可用。这山羊年幼之时便骟过,骟过的公羊称之为羯羊,羯羊皮做成的皮筏最好。以羊皮为囊,充气实之浮于水,往来与黄河之上,飘飘荡荡,安稳如履平地。”
说话间,李良辅、西夏礼官焦彦坚带领张叔夜等人靠近黄河岸边,叫来几个西夏羊皮筏子工人,吩咐他们让张叔夜等人乘坐羊皮筏子感受一番。张叔夜和张明远、费无极、种浩、种溪便一同登上一个大的羊皮筏子,飘荡到黄河中,听河水哗哗作响,举目见蓝天白云,鸟雀翔集。众人到了黄河对岸,又乘坐羊皮筏子靠近河中一处小岛,登岛游玩片刻,下了岛,乘羊皮筏子,回到原地登岸,依依不舍离去。
张叔夜、张明远、费无极、种浩、种溪等人随李良辅和西夏礼官焦彦坚等大队人马向西夏国都兴庆府进发,等到兴庆府已是傍晚时分,故而在西夏外使馆驿住了下来。兴庆府夜晚,街市也是灯笼高挂,热闹非凡。张明远等人本想出去走一走,逛一逛,但张叔夜却予以阻拦,示意他们不可如此,其中缘由,不得而知。张叔夜召集众人,关上门窗,商议次日去见乾顺之事。众人议论纷纷,各抒己见,畅所欲言,低声细语。
“素闻西夏兴庆府号称塞上小‘东京’,此番前来,果然名不虚传。”张明远道。费无极道:“的确如此,这小东京虽说规模不大,可应有尽有,实在令人感慨万千。”种浩看向种溪,笑道:“今日路过西平府,那‘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便可入画了。”种溪点了点头,道:“且等我慢慢构思一番,明日便作画。哥哥不必提醒我,我又不是不知道。”不觉瞪了一眼种浩,怪他多管闲事。种浩见状一脸委屈,费无极安慰一番,才渐渐好了。张明远见状,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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